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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最有钱,越南、格林纳达以至于现在的伊拉克,皆把老美弄得灰头灰脸。20世纪50年代的中国很穷,朝鲜战争,也能凭气凌势用简单的武器把美国与西方联军打得心服口服。至于中国历史上的“经验”,更是不胜枚举:汉高祖刘邦小亭长出身,身无余粮,一变而帝万邦。秦朝有六国积储,敛九州赋财于关中,一宵瓦解;南朝宋的开国者刘裕,内忧外患,只以三吴一地财力,破后秦,杀慕容超,吓得北魏也屏息蹑足;安禄山得势,拥长安,据险关,金银山积,唐肃宗地处僻远灵武,仍旧最终复国。

由引观之,宋朝之患,“实不在贫也”。宋神宗之时,如果守先朝之小康,增强国民的忧患意识,不急于求成,不贪图小利,不打肿脸充胖子,积累二十年,西进北讨,或可一举成功。

西夏方面,夏惠宗秉常虽象征性地得以复位,梁乙埋又把自己女儿给这位倒霉皇帝当皇后。梁乙埋不久病死,其子梁乙俌袭封国相。

同年,梁太后也病死,但朝权仍在梁氏宗族手里。

转年,夏惠宗秉常郁郁而亡,其子乾顺被扶上帝座,又是一个3岁的娃娃,是为夏崇宗。同时又是一个新出炉的梁太后主政(梁乙埋之女)。

第七章皇后“偷汉”的政治性后果

——辽国皇后萧观音“通奸案”始末

余生也晚,智也愚,行也鲁,读书趣味也“形而下”。忆往昔,峥嵘岁月稠。笔者曾经钻图书馆找家,良莠不分,文白不弃,几乎把唐、宋、元、明、清以来的“禁毁文学”读个遍。

由于当时花特多时间专注于明、清以来的禁毁小说和如《玉台新咏》等主要的艳诗集,对于什么辽、金等等这些马上民族的“思想糟粕”就不大留意,以为那些哥们姐们只知道黄金白银杯盏罗列,饮羊羔儿美酒,跳草原大转圈舞什么的。只记得曾经匆匆浏览过一首《十香词》,写女人身上各个部位的十种香气,言语简约、素净,暗蕴淫靡,仓促印象中以为是晚明的哪位无聊文人逛完青楼后的感怀,当时殊不为意。

一日,忽然翻开辽朝文人王鼎撰写的《焚椒录》,才知《十香词》的作者乃辽朝鼎鼎大名的懿德皇后萧观音,好奇之余不禁大惊失色:

竟然有契丹女人在一千多年前用如此流利、婉约而又深富文学寓意的汉语词汇写出这样的好诗,不能不让人击节叹赏!

青丝七尺长,挽作内家装。不知眠枕上,倍觉绿云香。

红绡一幅强,轻阑白玉光。试开胸探取,尤比颤酥香。

芙蓉失新艳,莲花落故妆。两般总堪比,可似粉腮香。

蝤蛴哪足并,长须学凤凰。昨夜欢臂上,应惹领边香。

和羹好滋味,送语出宫商。定知郎口内,含有暖甘香。

非关兼酒气,不是口脂芳。却疑花解语,风送过来香。

既摘上林蕊,还亲御苑桑。归来便携手,纤纤春笋香。

风靴抛含缝,罗袜卸轻霜。谁将暖白玉,雕出软钩香。

解带色已战,触手心愈忙。哪识罗裙内,销魂别有香。

咳唾千花酿,肌肤百和装。无非瞰沉水,生得满身香。

细细咀嚼,婉约风流,无雕砌,多逸思,虽为艳歌,不减雅致。如隔翠玉琉璃观冰玉美人,寒暑流易,遥睹朱颜,令人愀然神往。

金漠银水逞英豪亦有契丹能赋诗——漫述辽代汉诗的发展

由于《说岳全传》、《岳家将》等评书的流行,市井坊间普通百姓对金朝并不陌生,什么金兀术、完颜阿骨打、粘罕、哈迷赤等等亦真亦虚的名字许多人能道其详。言及辽朝,一般人想半天也就只能想起评书《杨家将》里有个萧太后,能说出名字的还有一个耶律楚材(其实此位辽朝皇族后代已是由金入元的人)。

其实,不仅仅是我们当代人对辽代历史知之不多,往溯至金朝末年,灭辽而起的金人对辽国历史已经常常有如堕五里云雾之惑。满肚子大学问和一脑子诗词歌赋的大才子元好问,在当时已经大抒感叹:“呜呼,世无史氏久矣……泰和中,诏修《辽史》,书成,寻有南迁之变,简册散失,世复不见。今人语辽事,至不知起灭凡几主,下者不论也。”大概蒙古铁骑滚滚,南逃的金朝史官们已经把辽代史料丢失殆尽。蒙古兵将只知以烧杀抢奸为乐,绝大多数辽国史籍在瓦砾场中皆成为烧烤羊肉的引火之物。即有存留,也多是散佚不全的“历史残片”。在元好问时代,大半知识分子连辽国有多少位君主都几乎搞不清楚,可以想像后世幸存的辽国实打实的历史资料确实很不齐全。

辽朝是由耶律阿保机于916年创立,其称帝时号其国为大契丹(当时中原是朱温建立的梁朝(均王贞明二年)。公元947年,契丹主耶律德光灭后晋,备法驾入汴京,建国号大辽,改元大同。耶律阿保机时代,由于这些留着奇怪发型的哥们主要是以游牧方式称雄塞北,故号大契丹;占有燕云十六州之后,不少汉地纳于版图,耶律德光也曾经穿着大袖飘飘的汉帝法服在殿堂上找过感觉,而后大辽这一国号自然就基本沿袭下来。但对于漠北诸族,契丹上层仍延用“大契丹”这个威风凛凛的国号。

辽朝之所以自命其国为“大辽”,据说是源起自辽水。以“大辽”为国号,一是彰显其祖先不同凡响的神异之处,二来点出族属源流。(金国的取名也大抵如此。其发迹处丨女丨真语为“阿禄祖”,是金子的意思。其水出金沙,而名之为大金,“犹辽人以辽水名国也”。)

契丹人属游牧民族,即使“发迹”后,文化水平也确实不敢恭维。

契丹人虽和中原汉人一直打交道,但其语言与大多以单音节词为主的古代汉语大相径庭。契丹语有大量的多音字节,很像现代的西欧诸国语。在其口语之中,好多还要用现代日语中类似“训读”的方法来诵诗念文。

辽朝流传下来的歌谣诗词,大多是以汉字形式保留下来。契丹族人最早是“刻木为契”,跟“结绳记事”和“象形”差不多的原始方法。耶律阿保机立国后,才让族人在汉族士人的帮助下创造契丹国文——契丹大字。

契丹大字是在增益汉字笔划偏旁基础上创立,难懂如天书,不能普及。阿保机的弟弟迭剌借用回鹘文,创制契丹小字。契丹小字“数少而该贯”,比较简约易学,确实还通行了不短的时间。即便如此,到了今天,国际国内懂得契丹大、小字的专家寥寥无几。现在,辽国古墓常常有出人意料的考古发现,出土器物上也明白地刻有标志墓主人身份的字铭,但专家可识读的很少,整个句子能串通下来的几乎就没成功过。

即便在当时,公元930年前后,契丹使臣带着两份以契丹文字书写的书信上呈给当时的五代君主后唐皇帝李嗣源,老哥们东瞧西看,翻来覆去,和满朝文武蕃汉大臣研究半天也不知上面写了什么。

所以,在电视上看见那么多中外学者围着一块棺材板儿或一块石碑片,蹶着屁股皱着眉,就暗中为他们叫苦,不怪他们,只怪契丹文字太难懂了。

至今,契丹大字一千多发音符号中,能识读的只有不到两百个;契丹小字约有五百个发音符号,可识读的也只有一百六十多。与之相比,西夏文化几乎被蒙古人完全灭绝,但存世有不少西夏文与汉文双文的石碑和铭刻,甚至敦煌藏书中还有西夏文、汉文双解字典(现存俄国)。至于契丹文,则根本找不到任何成文成制的依据。

据2007年8月的统计数字,现在全世界研究契丹文字的专家只有十个人,可见其文字之难,流源之稀。

宋朝建立后,和辽国又文又武地广泛交往。辽国当时的汉化也很迅速,市里乡间也有不少人开班授课,讲习汉语“托福”。宋使访辽,回来觉得当时的所见所闻很好笑,便赋打油诗一首:“此老方扪虱,众雌争附火。想当训诲间,都都平丈我。”可以想见,一契丹或契丹化的汉人老儒摇头晃脑,在火炉边上边摘虱子边烤火,一旁也有几个契丹女人挤在火边取暖,外围不少契丹子弟手捧《论语》跟着老师诵读,也摇头晃脑,十分陶醉,只是把《论语》中的“郁郁乎文哉”误读成“都都平丈我”。

虽然契丹人读汉语书错字连篇,但亦可见汉化确实是辽人挡不住的趋势。宋朝大文豪洪迈在其巨著《夷坚志》中,记载契丹儿童是这样朗诵贾岛诗的:月明里和尚门子打,水底里树上老鸦坐(鸟宿池边树,僧敲月下门)——多像古代倭人对我中华的呀呀学语啊。

其实,辽代皇族和上层贵族一直就很“汉化”。辽国奠基者耶律阿保机自己就会说汉语,其长子东丹王耶律倍和辽太宗耶律德光兄弟两人在汉语方面更是能诗能文。当然,这兄弟俩汉语水平还处于中级阶段。耶律倍因为太后偏心的原因不能继位为契丹主,逃往中原,并做诗一首以示心境:“小山压大山,大山全无力。羞见故乡人,从此投外国。”言虽浅白,意何深远!

耶律倍是耶律阿保机长子,常从父征伐。征服渤海后,耶律阿保机改渤海国为东丹,封耶律倍为人皇王,名其城曰天福,命其专统一方。耶律倍袭天子冠服,建元甘露,置百官,仿依汉制建立王国。耶律阿保机死后,耶律倍深知太后母亲意在皇弟耶律德光为皇,赶忙让出皇位。耶律德光袭位后,很不放心这位皇兄,把耶律倍迁于东平软禁,广置卫士侦伺其一举一动。为了韬光养晦,耶律倍在西宫起书楼,作《乐田园诗》以避祸。但耶律德光不断施压,中原的后唐明宗李嗣源又数次派人带信给耶律倍让他去“作客”,权衡再三,耶律倍写下那首著名的“小山压大山”汉诗后,逃往后唐。后唐明宗以天子礼仪欢迎耶律倍,把后唐庄宗的皇后夏氏下嫁给他,先赐其姓曰东丹(因其曾为东丹王),后赐为国姓李,又赐其名为“慕华”,并拜其为怀化军节度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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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勃勃大王另类史文集(八卷本)第2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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