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仔细推敲陈桥兵变,其实很好破解其中秘密:其一,出京大军忽然返回,赵匡胤好哥们、时任殿前指挥使的石守信大开城门,众人顺利入城。如果真是没有预谋的“事起仓猝”,不会有哪个将军这么大胆,不顾九族性命开城纳“叛军”;其二,后周朝中大臣范质等人被挟迫拜见“新天子”,赵匡胤还指天划地表示自己“冤大头”,周世宗昔日的得力文臣陶谷却能即时从袖中拿出早就写好的“禅位诏”,语意清晰,文采斑斓,没有军头们事先许诺给美官做,陶学士不会这么从容不迫。

当然,毕竟后来两宋帝君待人不薄,后世才没怎么拿此事铺陈做文章。其实,老赵这一阴险毒招,比当年曹孟德要黑得多。

由于赵匡胤在后周曾任归德军节度使,治所在宋州(今河南商丘),因而定国号为“宋”。

后周恭帝被宋朝改封为“郑王”。13年后,柴宗训20岁出头,即“发病”而死,估计是被宋室暗害。赵匡胤又演一出,“闻之震恸”,谥曰“恭皇帝”,把小伙儿葬在其父陵侧。周世宗有7个儿子,除老大、老二、老三被后汉隐帝杀掉,老六柴熙谨已在宋初不明不白死掉,老五柴熙晦、老七柴熙让皆“不知其所终”,估计也都被赵宋派人弄死。直到宋仁宗嘉祐四年,才下诏有司取阅柴氏谱系,“于诸房中推最长一人,令岁时奉(后)周祀。”所以,一般人皆为《水浒传》或其他民间演义所误导,以为柴进是后周皇帝的嫡系子孙,还一直获封“一字并肩王”什么的,其实柴荣并无直系后代得活世上。

当初,为了防止唐末以及五代诸朝藩镇推翻皇帝的“悲剧”重演,周世宗想方设法削弱藩镇的兵力,重金招募强兵猛将入京城守卫帝室。结果,柴世宗死后,帝位未失于强藩,却被禁卫军头子捡走,真是人算不如天算,防不胜防。可悲!可叹!

富贵险中求,赵匡胤一念成福,造就两宋三百余年基业,确是个人奋斗史上一个大大的“佳话”。

推论“翊戴”之功,石守信、高怀德、张令铎、王审锜、张光翰、赵彦徽皆得授节度使位号,细究这些“功臣”的原职,皆是殿前都指挥使、骑军都指挥使、殿前都虞侯这样的京城禁军大小头目,所有这一切,均明白无误地透露着一个信息:陈桥兵变是一场精心策划的不折不扣的政变!

建隆二年,赵匡胤罢去慕容延钊的“殿前都点检”一职,以免“点检做天子”的谶言重演。历史上的“大事”,往往前一出是“正剧”,后一出摹仿的是“喜剧”,偏偏“黄袍加身”此等大戏,郭威和赵匡胤,两出都是“正剧”,且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兵权释于杯酒——宋太祖“一手硬、一手软”的对内统治方针

帝位没坐热乎,赵匡胤两次亲征,干掉和他叫板的两个人:镇守泽潞的后周昭义军节度使李筠和驻地在扬州的淮南节度使李重进。

赵匡胤建立宋朝后,本来先送李筠和李重进一人一顶“中书令”(名誉人大委员长)的高帽子,就怕他们两个首先捣乱。

封官的使臣到了潞州(今山西长治),李筠根本不见,马上要起兵。李筠左右切谏,这些人倒不是害怕主公“造反”,五代时换“皇帝”如走马灯一样,一家换予另一家并不稀奇,参谋们的本意是让他缓缓神再观察一下,不要轻举妄动。

李筠之子李守节泣谏父亲不要给“大宋”添乱,新君即位,最恨的就是首先出头的前朝“忠臣”。起先,李筠听劝,置酒张乐,大摆宴席,请宋朝使臣相见。但双方刚刚落座,李筠忽然命人于壁上高悬后周太祖郭威的画像,并亲到像前下拜,悲不自胜,泪下如雨。

如此,李筠左右谋士一时皆惶恐不安,忙向赵匡胤的来使解释:“李令公饮酒过多,表现失常,请勿怪罪。”

宋使也不好说什么,本来太监就胆小,特别是出使到“敌营”的太监,直怕自己大脑袋被割,自然假装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赵匡胤听得使臣回来一五一十的禀报,仍不想直接兴兵,亲自写诏“慰抚”,并召李筠之子李守节为皇城使(寄禄官,类似内务部管事的虚衔,以示对李氏父子的“无猜”)。

李筠得诏,即遣其子李守节入朝,本意实为派儿子如朝侦伺情报。此招甚怪,既然反心已定,何苦要搭上儿子一条性命,亲送其入虎口。

得知李守节入朝,赵匡胤也出乎意料,迎头就问:“太子,你怎么来了!”

李守节大惊失色,忙跪地叩头,哭诉道:“陛下您怎么这样称呼我,朝中肯定有人讲我父子的坏话!”

赵匡胤倒有帝王气度,徐徐言曰:“我听闻你数次劝谏你父亲,皆不为其所听。你父亲遣你来京,是想让我杀掉你,彰显我的不仁,他也好有借口起兵。你回去吧,转告你父亲:我未为天子的时候,你父亲想做就做;既然现在我已为天子,他何不为了我而作出小小的退让呢?”

赵皇帝此语,不失语重心长,既无威胁,也无要挟,甚至有些哀求的意味在里面。

当时,北汉“皇帝”是刘钧,他家的“后汉”天下原为“后周”所夺,因此与中原政权一直为敌。听闻李筠要造反,马上派人秘密联系,相约共同举兵。

再说李筠听了儿子回来一番汇报,又知北汉将派兵马来援,遂下决心,马上命幕府文士书写檄文,四处散发,历数赵匡胤“篡位罪状”,同时遣人到北汉求兵,正式起兵。

开头旗开得胜,李筠精兵奇袭泽州,杀掉留守的宋朝刺史,占领州城。

兵来将挡,水来土吞。赵匡胤不得不硬着头皮,派手下得力大将石守信、高怀德等人率大军进讨。临行,他心急火燎地嘱诫道:“千万别让李筠率军西下太行,要立刻引兵扼其关隘,否则,不能破敌!”

做皇帝后的第一仗,赵匡胤自然是非常用心谋划。

本来,李筠起兵之初,其手下谋士就劝他:“您孤军举事,其势甚危,虽倚河东(北汉军)之援,恐亦不得其力。大梁(宋军)兵甲精锐,难与争锋。不如西下太行,塞虎牢,据洛邑东向而争天下,此乃上计。”

李筠不听。他的想法也有理:“我乃周朝宿将,与世宗(柴荣)义同兄弟。禁卫之士,皆我昔日属下,闻知我起兵,他们肯定临阵倒戈,何患不成功!”

大将有此书生气,不败也难。赵匡胤新朝甫建,大肆封官行赏。京城内定,大臣、兵头有名有份。特别值得一提的是,五代末的军将大都是名利之辈,谁还会响应李筠这位“老上级”作贼!

北汉“皇帝”刘钧深觉复国有望,就约契丹兵一起来援李筠。李筠“民族气节”倒保持得不错,婉拒契丹兵入境。于是,刘钧御驾亲征,“倾国自将”而来。临行,刘钧的大臣劝谏:“李筠举事轻易,事必无成。陛下扫境内赴之,臣未见其可也。”刘钧不听。

待到两方“友军”相会于太平驿,刘钧马上封李筠为“西平王”,位在其宰相卫融之上。吵吵半天真见面,李筠暗悔——北汉“皇帝”太名不符实,不仅仅“仪卫寡弱”,举止言谈也看不出有“真命天子”的样子。

李筠不爽,刘钧也不高兴。宴谈期间,李筠一口一个“不忍辜负周朝旧恩”,讲个不停。而后周郭威“黄袍加身”,篡的就是刘钧堂兄的后汉,汉与周是世仇,李筠如此表功言忠心,明摆着是不给自己面子。

虽如此,覆水难收,双方不得不联军,刘钧留宣徽使卢赞做监军,李筠心中恼怒,很讨厌这个友军派来的“监事长”。听闻李筠与卢赞不和,刘钧尽快派宰相卫融做和事佬前往调解。

眼见北汉军派不上什么用场,李筠悒悒之下,留下其长子李守节据守上党。自率三万军马悒悒南出,与宋朝争锋。

宋军大将石守信为百战良将,又欲在新朝立大功,勇谋兼施,两军在长平一照面,就大败李筠,斩首三千级。而后,石守信在泽州城外大破李筠大军,杀掉李筠手下大将范守图以及北汉的监军卢赞。

北汉援军数千人急匆匆赶到泽州,正赶上李筠兵大败,这些人全尿,不发一矢,均放仗投降。

石守信图省事,索性下令把这几千降军全部杀个干干净净,既立威,又警示北汉不要没事派人来找死。

李筠大败之后,只能逃入泽州城内,凭城固守。不久,御驾亲征的赵匡胤赶至城下,很想亲眼观看他当皇帝后的第一次胜利。

皇帝亲自督战,宋军士气倍增,肉搏登城,终于攻陷泽州。李筠长叹一声,投火而死。

宋军入城后,顺便还生俘了北汉的宰相卫融。泽州已下,守卫潞州老巢的李筠之子李守节马上投降,其父不为宋朝“忠臣”,其子却甘为新朝“顺子”。

赵匡胤心情很好,赦之不杀,委任李守节为单州团练使(小伙子没过几年不明不白就死了,年仅三十出头,恐怕也不是什么善终)。

攻杀李筠,确实起到了“杀鸡给猴看”的作用,后周原先占据一方的节度使们,如成德节度使郭崇、保义节度使袁彦、建雄节度使杨延璋、安国节度使李继勋等人,纷纷单骑来朝,无论真心还是假意,都不得不向大宋称臣。

收拾完李筠,赵匡胤的目光马上转向下一个目标:淮南节度使李重进。

李重进是后周太祖郭威的亲外甥,从血统上讲,他实际比起后周世宗柴荣(郭荣)更接近“帝系”,因为柴荣只是郭威妻子的侄子,与老郭没有直接的血统关系。

后周世宗柴荣在世时,李重进就与柴荣的姐夫张永德争权,二人明争暗斗,搞得不亦乐乎。“点检做天子”那块木牌,当时很多人都怀疑是李重进派人故意放置以陷害张永德。鹬蚌相争,渔人得利。张永德被削夺禁军职权,李重进也没捞到大便宜。后周小皇帝刚上台,大臣范质等人就一纸诏书把他打发到了京城以外的扬州做节度使。

李重进折腾半天,与张永德争权夺利,反而最终让“赵点检”做了天子,典型的偷鸡不成蚀把米。当然,到底是老李还是老赵鼓捣的那块“点检做天子”木牌,也是千古之谜。诬陷他人的匿名信,自古至今,谁都不会主动承认。

赫连勃勃大王另类史文集(八卷本)》小说在线阅读_第240章_作品来自网络或网友上传_爱巴士书屋只为作者by赫连勃勃大王_的作品进行宣传。

首页

赫连勃勃大王另类史文集(八卷本)第240章

书籍
返回细体
20
返回经典模式参考起点小说手势
  • 传统模式
  • 经典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