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艺术方面,由于宋朝诸帝皆留意文翰,贵族士大夫亦步亦趋,绘画、书法方面人才济济,甚至徽宗皇帝本人就是一个真正的大画家、大书法家(北宋连铜钱上的铸字原体也由皇帝亲自书写)。抛开细腻华贵的“院体画家”不讲,苏轼、米芾、米友仁、李公麟等人所崇尚的“士大夫画”,使豪爽、性灵的“尚意”审美意境贯穿以后数个朝代,长盛不衰。在这种艺术风气影响下,宋代在制瓷、建筑、雕塑、舞蹈、工艺美术等多个领域,皆达至登峰造极的地步。对此,陈寅恪不无感慨:“华夏民族之文化,历数千年之演变,造极于赵宋之世。”

科技方面,国人一向引以为豪的四大发明,其中竟有三项皆肇自宋代:活字印刷术、指南针和火药。培根在《新工具书》中这样写道:“这三种东西曾改变了整个世界的面貌和状态……没有一个帝国、没有一个教派、没有一个赫赫有名的人物,能与这三种发明在人类的事业中能产生更大的力量影响。”自然,在农业、数学、天文、航海、地理、医学等方面的发明和创造,宋代先人更是不遑多让,一部《梦溪笔谈》,不经意间已记述了数项独占鳌头的“新科技”。

政治方面,宋太祖进一步以皇权为中心加强中央统治集权,巧妙地分散宰相之权。而后,宋朝建立了非常完善的科举考试、官员铨选以及监察制度,成为中国封建社会政治体制最开明的时代。因此,南北两宋三百多年,先前与其后各个王朝屡见不鲜的女祸、宦祸、外戚之祸、藩镇之祸、权臣篡逆之祸、流贼覆国之祸,在宋代基本杜绝。即使在皇权至上的年代,宋帝也承认天下“道理最大”,而并非口口声声“朕即国家”。外朝官员能够以“祖宗家法”的名义限制皇权,大体可按规矩依程序办事。宰相可把皇帝的“御批”攒至数十封一并退还不办(杜衍与宋孝宗),最终,皇帝不仅不恼,反夸奖对方“卿等如此守法极好”。这种君臣温情,在汉唐明清那些所谓的大一统、大有为君王的统治期间是全然看不见的。

经济方面,两宋更是那个时代最先进的商业社会,其多种经济模式均在世界上开一代风气之先。特别是城市的发展,“屋宇雄壮”,“骇人闻见”。经济活动“每一交易,动辄千万”。瓦舍、勾栏,熙熙攘攘,娱乐、休闲通宵达旦,市民生活水平在当时世界绝对是首屈一指。而且,中国首创的纸币交子、会子均在宋代出现并发展定型,这种革命性的货币形式比欧洲要提前六个多世纪。同时,一反前代重农轻商的传统观念,宋代商人不仅经济地位得到提高,甚至可以入仕为官,极大地刺激了工商业的发展,士大夫还得出“商人众则入税多”的崭新价值观。

至于英雄豪杰,两宋王朝更是层出不穷,撼人心魄——杨业、寇准、狄青、韩琦、范仲淹、欧阳修、司马光、韩世忠、刘、岳飞、虞允文、辛弃疾、孟珙、余玠、李庭芝、姜才、张世杰、陆秀夫、文天祥等等,这些忠臣义士,耿耿精忠,求仁得仁,求义得义,不以成败利害动其心,不以生死贫富移其志,才节两全,代表了我们民族至高至伟的精神境界。他们或衔命出疆,或授职守土,或一心为国,或感激赴义,或慷慨就死,或临难不屈,或捐躯殉国,功虽有不成,名却彪炳千秋!

当然,在历数了宋王朝的辉煌成就之后,我们不得不回到沉重而不能回避的话题,即两宋惊人相似的两次灭亡。

“本朝(宋朝)惩五季(五代)之乱,削藩镇,建都邑,虽足以矫尾大之弊,然国以浸弱,故敌至一州则一州破,至一县则一县破,中原陆沉,庸悔何及!”

文天祥之语,触及的正是宋初矫枉过正的“抑武”国策。当然,王朝灭亡的原因多种多样,有必然性,也有偶然性,某个领袖人物的死亡甚至会改变整个历史进程,比如钓鱼城上飞掷而下的、那块击中蒙哥汗的石块,它就改变了世界历史的轨道。但除却天时、地利以外,人是历史行为的最关键因素。正是人为的懈怠,文怡武嬉,不思进取,才最终导致两宋的灭亡。

南宋亡国有三要素:民穷、兵弱、财匮,正如王应麟分析的那样,皆源自当国士大夫的无耻。特别令人慨叹的是,大敌当前,南宋朝野上下那种怡然自得的苟安心态,让人切齿扼腕。

宋金隆兴和议后,双方和平状态保持了大约四十年之久。为此,金世宗获得“小尧舜”的美名,宋孝宗也被当时后世腐儒赞为“仁恕”之主。然而,大儒王夫之对此很有洞见:

“呜呼,此偷安之士,难与虑始之民,乐怀利以罢三军,而不恤无穷之祸。流俗之言一倡,而天下交和,夫孰能听之哉?宋之决于和,非孝宗之心也。孝宗嗣立以来,宴寝不忘者兴复之举,岂忍以割地终之。完颜雍(金世宗)雄心虽戢,然抑岂有厌足之欲,顾江左而不垂涎者。故(议)和者皆其所不得已,而始以息民为名。贸贸者从而信之,交起而誉之,不亦愚乎!”

细究历史,会有惊人的发现:宋金两国,相踵亡于蒙古,其实最早的祸因正是肇于两国当时的和平“善举”。

金世宗史称为明主,但其实也是篡弑之君,因此,他心中肯定认为自己能为众人推立为帝已属天幸,所以,他对南宋的“退忍”和一切“和平”努力,其实出于无奈。至于他“息祸养民”一说,只是腐儒和马屁精的谀词。

“汝欲息,而有不汝息者旁起而窥之”,野蛮民族只要确定了开始想向“文明”迈进,他就会忘掉身边又会有像“昔日之我”的更野蛮民族蠢蠢欲动,“一息之余,波流日靡,大不可息之祸,亘百余年而不息!”

由此,我们从历史的经验中深刻认识到:“天下虽安,忘战必危!”一旦金戈铁马的女真人习惯了风花雪月,蒙古部族的嗷嗷叫声就肯定由远而近,金朝、南宋,就会在血火之中化为文明的碎片。

确实,我们可以做这样一个假设:如果南宋对金国不搞姑息议和那套投降伎俩,不断深入进击,派军队攻伐中原,这样的话,不仅可以练兵鼓舞士气,更可以宣威北方,使女真以外的后起少数民族闻之惊惕,对宋朝心存畏惧之心。反过来讲,宋金争斗不歇,金国一方也会持志不懈,日习于战,不会逐渐消沦其昔日的勇武好斗。

倘若宋金持战不歇,即使是金人兵强占据优势,每年都乘秋高马肥之际逼临江淮,“宋亦知警而谋自壮之略,尚不至蒙古之师一临,而疾入于海以亡”。历史中可以得见的是,金兀术昔日南侵最大的“结果”,就是使南宋涌现了岳飞、韩世忠、刘这样的忠勇大将,福兮祸兮,实相倚依。于金国而言,恰似当年南北朝时代的北魏,待其一息方新之锐气,通好南朝,安宴于洛阳享天下之际,六镇之祸正由此肇始。彬彬文治,最后的结果是拓跋氏赤族无遗之祸。因此,在血与火的时代,在危机四伏的世界,最怕的就是整个国家“乍然一息”。那些“以两国人民和平意愿出发”的自欺如果欺瞒了人民的头脑,长此以往,忘兵忘战,国民肯定会溺于安乐享受,一切忽然之祸,正是种于“缘饰文雅”之时。

可悲的是,历史经验告诉我们:我们从来不汲取历史的经验!

时下的许多历史书籍,皆以“恢宏”的煽情修辞或对历史晦涩的“解构”当成卖点,常把《万历十五年》那样以“偏门”剖析历史的准历史研究当作模仿对象,各显身手,纷纷从经济、军事、气候等“专业”刃面“切入”历史研究。可惜,这些“大部头”著作往往忽略了历史细节的描述,而有些作者功底的不扎实又使这些“大历史”叙述错谬百出,或张冠李戴,或弄混朝代,或把演义人物当成历史真实,凸显出急于求成的浮躁心态。

此外,历史“剖析者”们在铺陈华丽语句大谈特谈历史的“规律”时,他们往往故意忽略偶然性在历史进程中所起到的戏剧性、决定性作用:钓鱼城下王坚所率宋朝守军扔下的一块石头,如果离蒙哥汗的身体偏上十厘米,不仅仅是中国历史,全部世界历史都将被重写!所以,在学者们以佶屈聱牙的政治、经济、文化、科技等等因素试图重新诠释历史的时候,那些真正对历史产生决定性意义的个人和事件,却被不善于注意历史细节的学者们有选择性地“遗忘”了。

作为一个甘于坐“冷板凳”的历史守望者,笔者总是试图突破“历史样板戏”写作的桎梏,仔细钩沉,复活那些淹没于茫茫时光中的血肉人生,把已被“格式化”的历史文字,转化为鲜活的、生动的、甚至是“现场的”!我的目的只有一个:恢复我们民族伟大的、不朽的记忆!

最后,我想以南宋遗民林景熙一首《京口月夕书怀》作结:

山风吹酒醒,秋入夜灯凉。万事已华发,百年多异乡。远城江气白,高树月痕苍。忽忆凭楼处,淮天雁叫霜。

是为序。

赫连勃勃大王

(hlbbdw@163.com)

第一章 不老实的“厚道人”――宋太祖化家为国的事迹

“京油子,卫嘴子,保定的狗腿子”,有关此句俗谚的出处及传播时期,至今不是特别清楚。笔者估计是在清末流行。何者?北京多油滑狡诈的官吏,天津多兴事搅水爱摆活的码头青皮,保定多出太监及看家护院的武卫。

京油子,卫嘴子,京津两地人士皆一笑释然,说保定人“狗腿子”,则会在当地激起众愤。保定民间“保名”人士经过“钩沉”,认为“狗腿子”乃“勾腿子”之误传,以讹传讹,把保定人武功盖世的“勾腿子”误传为“狗腿子”。话虽有理,也是一厢情愿。京油子、卫嘴子皆是贬意词,怎会把一个褒义的“勾腿子”与之并列。明眼人一看,自然一笑哂之。 其实,保定人大可不必因“狗腿子”一词气馁。现在的保定,辖区甚广,名胜古迹众多,满城汉墓、燕下都遗址、紫荆关、定窑遗址、涞源阁院寺、曲阳北岳庙、古莲花池、清西陵、直隶总督府、保定陆军军官学校、曹锟故居、冉庄地道战旧址,上至战国下迄抗战时期,均是有名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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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勃勃大王另类史文集(八卷本)第2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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