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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雄才大略的后周世宗柴荣真正怀有伟大的战略眼光,他最根本的目的其实是北伐契丹,夺回幽燕形胜之地。

可惜,天妒英才,不假其年,柴荣病死。

而后,虽有两宋的高度文明,但更大更深的祸结,却已经深深藏在虚假的繁荣背后。

周世宗平定南唐,不仅开疆拓土,大增中原王朝声威,最主要的是使国内经济、军事力量待以进一步增强。

如此,周宗终于待以展开他心中最大的事业:北伐。公元959年,周世宗显德六年三月,柴荣又御驾亲征,踏上了北征契丹、收复燕云之路。

周世宗北伐,占尽天时地利人和。契丹方面,耶律德光病死后,其侄耶律兀欲得立(辽世宗),后因其发动南攻,臣下不满,发动政变,杀掉了兀欲。至此,耶律德光的儿子耶律述律(辽穆宗)继统。

这位耶律述律没有一点其父的英武,天天酣饮,自夜至旦,昼则常睡,国人谓之“睡王。”

外无戒心,内无固志,契丹朝上下一片混乱。由此,周军在皇帝亲自统领下,所向披靡,连克三关(瓦桥、益津、淤口),共得宁州、鄚州、瀛州三州十七县,近两万户,而且大多兵不血刃,不战而降敌方将守。

形势大好之下,周世宗厉兵秣马,准备一鼓作气,直捣幽州。

人算不如天算。关键时刻,周世宗忽罹暴疾,仅仅一昼夜之间,竟然人事不省,处于弥留状态。

正史中没有柴荣疾病的确切记载,也许是急性肺炎,也许是急性心肌炎,也许是某种莫名其妙的细菌感染,总之是一病不起,再起身不得。

本来世宗皇帝还想硬撑病躯进军,其姐夫张永德苦劝:“天下未定,根本空虚,四方诸侯惟幸京师有变,……如有不讳(崩逝),奈宗庙何!”无奈之余,周世宗只得下诏班师,自澶州迅速乘车回汴京。

特别值得回味的是,周世宗夺取瓦桥关后,心中大喜,认定大功必成,便登高岗望远,检阅军队。

当地父老将牛酒劳军,周世宗好言抚慰,乘间问道:“此地叫什么名字?”

父老们回答:“此高坡名为病龙台。”

古人多忌讳,周世宗闻之默然,立刻上马驰去。

结果,当夜柴荣就发病,高烧不止。

笔者揣测,或许就是当天傍晚的策马狂奔,造成周世宗大汗遇风,重感冒因劳累体力透支而转变成急性肺炎或者心肌炎,皇帝才真正变成了“病龙”。

病重期间,周世宗听闻外间有人从地下挖出一块木板,上有“点检做天子”的字样,便大疑当时官职为殿前都点检(皇家禁卫军总司令)的姐夫张永德。于是,他下诏免去姐夫军职,虚升他为检校太尉、同平章事,转任平时看上去老实忠厚的忠武军节度使赵匡胤为殿前都点检。

公元959年阴历六月癸已(六月十八日),周世宗柴荣病逝,时年三十九。

周武帝死后,其第四子梁王柴宗训即位,是为后周恭帝,时年七岁。

转年春天,周恭帝还未及改元,周世宗棺柩刚刚入土两个多月,真正尸骨未寒,本来要率兵北征契丹的赵匡胤兄弟自导自演大戏,在陈桥驿发动兵变,黄袍加身,赵“点检”果真做成了“天子”。

后周恭帝便被宋朝改封为“郑王”。十三年后,柴宗训二十岁出头,即“发病”而死,估计是被宋室暗害。赵匡胤又演一出,假装“震恸”,谥曰“恭皇帝”,把小伙葬在其父陵侧。

周世宗有七个儿子,除老大、老二、老三被后汉隐帝杀掉,老六柴熙谨已在宋初不明不白死掉,老五柴熙晦、老七柴熙让皆“不知其所终”,估计也都被赵宋派人弄死。

直到宋仁宗嘉祐四年,才下诏有司取阅柴氏谱系,“于诸房中推最长一人,令岁时奉(后)周祀。”

所以,一般人皆为《水浒传》或其他民间演义所误,以为柴进是后周皇帝的嫡系子孙,还一直获封“一字并肩王”什么的,完全是小说演义误导人。柴荣这位千古仁德帝王,并无直系后代得活世上。

当初,为了防止唐末以及五代诸朝藩镇推翻皇帝的“悲剧”重演,周世宗想方设法削弱藩镇的兵力,重金招募强兵猛将入京城守卫帝室。

结果,柴世宗死后,帝位未失于强藩,却被禁卫军头子捡走。天算人算,防不胜防。可悲!可叹!

前人栽树,后人乘凉,赵氏兄弟完全是依凭周世宗的遗泽余威,四攻八伐,最终成就两宋基业。

虚无历史中的珍宝

——刻骨的回忆和目眩神迷的爱情

清晨,我醒了。我总会有那么一刻微微地在半明半暗中颤栗。那看不见的、难以把握的梦之世界幽深难测,蛰伏在睡眠之谷,而最神奇、最瑰丽的云彩漂浮其上,生之隧道进入梦谷立即沉隐下去,变得扑朔迷离,杳不可测,理性的光亮永远不会照明它们,只有心灵极微极细的短波才能穿透理智的厚壁,射入那朦胧的梦境。

从梦中醒来的一刹那,是人生最难以忍受的时刻,生活残忍的瀑流一涌而上,把梦与生分隔开来。意识如此的清醒,令人惊愕得近乎绝望。

也许,昔日美好的情感已被遗忘吞噬,回忆却永远高踞于思维的绝仞之顶,它将随时会由某种触媒的轻触一跃而下,引起响彻灵魂的轰鸣。平淡的生活戕害心灵。怎样才算是满怀美好的青年时代呢,大部分已随昔日美好的幻景一起汽化升腾,融入高不可测、玄奥无尽的虚空……青春如此短促。在海潮般涌至的众多的陌生面孔中,我愿发现曾经使我迷恋不已的曾经倩美的笑脸,而由此种愿望触发的,却又是随之涌上的冬天般的寒冷——记忆如此残酷,春天因之也变成了忧伤的季节,美丽的薄暮时分也化为阴霾的时刻。我领悟到,所有美好的怀念同时都是戕害意志的毒药。人们总是希望一切都能长久,然而永恒又在哪里呢?在茫茫原野之中呼掠而去的风,在南方天空下一别不返的东流的水,以及阴暗林木之间埋葬着的忧郁的年代,所有的一切,恰如把握不住的飞似流云的爱情,最后留给我们的只有泉涌的热泪。每当忆念从前的岁月,总有太多的话语,太多的感情,而最后皆以黑暗中无声的哽咽而告终……

所有的爱情,所有历史辉煌的残片,都在于瞬间的永恒之中,是的,那片刻的温暖睇视已积聚所有难以言表的柔情。芳香,低语,瞬息的温馨,轻柔的黑暗——一切皆是言语所不能照明的境界,甜美绝伦却又令人窒息沉迷。在这致命的、光华四射的危险中,潜藏着两种秘密的敌人——倦怠与焦躁,因为心灵是脆弱的,愿望只是愿望,它无法祛除别离的恐惧。

忘却,爱情与历史的,正是由于这种美丽的借口,我们才总是在幻梦中迷失,在森林的叹息中垂首,在太阳西落的霞光中痛悼年龄。所有青春绮丽的回忆,绵延不绝,犹如周身淌流的满是蓝色的血液——因为忧郁之后仍是忧郁。幻想的路径没有尽头,一直绵亘于天边外,此条路径的每一站都指示着:错误!可是,在遥遥的前方,总有一轮华光四射的太阳在诱惑我们,望着那令人眩迷的巨大光晕,一时间竟可忘却琐碎的日子以及平庸的生活——那种光亮虽不可企及然却能给人以温暖。

永在的历史,永在的光,相比而言,生活有时会成为一种可怕的梦魇,一切都变得扑朔迷离,甚至从泪腺内淌流出的真挚的、咸涩的泪水也令人怀疑。回忆成为永恒的错误。

夜色温柔。即使痛苦也沉默着。南方的美丽令人伤感,没有什么能把柔美的月光污亵。我深深知道,明天的阳光正在这黑暗的夜色里孕育、滋长,明天总会来临……望着星星,我有时会想,青春在幻想中迷醉,熙攘的路程派生出幻灭的阵痛,而后,倦怠与焦躁,使青春的热流化作玉光与水影,倏然无形踪。青春多少次开启门扉,失望也有多少次悄然而入,青春的歌喉喑哑无声,于是,沉重的夜霾纷纷柔柔,化作满天愁绪。所有的美好,恰如光明的暗影,最终留下许多发酵的感情残渣。

向死而生,这确实又是个哲学的问题。人的生命,充其量是一种过程。在这种过程之中,我们总是在不停地努力,解决接踵而至一个又一个烦恼的问题。怎能不令人疑惑呢,在这硕大无比的、毫无头绪的世界中,个体的毫无意义的琐碎之事难道真的有其存在价值吗?在茫茫宇宙中,坐在一个天边的黑洞边缘,在黑暗中无声地望着黑暗,想着某些与星星有关的“永恒”的事情,暂时忘掉总有一天会死这个忽然涌上的意念,思索星空、人类、银河、宇宙、无限,最后,在思维的圆道上跑了一百万圈以后,又回到起点,回到血肉之躯的归依和下落,令人在揪心肺之余又感到一些荒谬和可笑。

每当我真切地意识到时间的流逝,我知道,其实珍贵的时光已经流逝了许多。它们在无聊之中,在闲谈之中,在痛苦不寐之中,在故意拖延之中,像哗哗开启的龙头里面的自来水一样白白流掉了。意识到时间的消失是令人痛苦的,无意识时间的消失也会在某一段将来令人深深的不安。所以,抗拒时间的最好方法不是纵情欢乐,那无异于饮鸩止渴;最好的方式,说出来可笑,只有沉思于历史与哲学之中。然而哲学工具那样晦涩,学派纷杂不堪,道、释、儒、基督种种源流,千头万绪,未能深入思考之前已陷入线团之中。在“选择”的烦扰之时,一万个新宇宙可能形成了,也可能一朵静夜中的花朵还没有完全绽放开来。另外一种最好的方式,就是冥想。空洞的能够陷入无意识的半睡眠状态的冥想。新芽、死亡、重生、往世,季节、温度、海洋、天空,燃烧的想念,记忆的频闪,遥远的梦中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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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勃勃大王另类史文集(八卷本)第2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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