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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此情此景,当时在朝上的大臣们就知道卫瓘先前肯定对太子有微词。由此,贾南风一家上下也暗中记下卫瓘一笔,准备留得秋后算账。

当然,各种史书,都把贾南风这个黑丑娘们都写得无比有心机,好像完全是靠她欺上瞒下才最终使痴傻汉子司马衷成为晋惠帝。

据笔者揣测,真正最后拿主意定大计把儿子司马衷当继承人的,仍旧是晋武帝司马炎本人。他所看重的,恰恰是儿子的儿子司马遹。

司马遹,据史书记载,其母是谢玖。此人清惠贞正,先被选入晋武帝后庭作才人,被司马炎已经尝过“鲜”。

司马衷十岁被立为太子,一入东宫,选太子妃就被列入首要大事。“武帝虑太子尚幼,未知帷房之事,乃遣往东宫侍寝。”《晋书》中这句话,泄露了真相。武帝肯定是用过这位貌美如花的谢才人数次,才觉得这位才人聪敏、善解人意,便派去给自己傻儿子作性启蒙,以身试“性”,教会傻小子在床上与女人“那个”。

很快,谢才人就怀孕。贾南风过门后,对太子宫内别的嫔妃可以随意杀戮,对谢才人则不敢。谢才人呢,也知道贾妃奇妒,自求还归西宫,生下了司马遹)。

几年后,傻乎乎的太子司马衷进宫朝见父皇,见一个三四岁的白胖小子与数位皇子在一起玩耍,非常可爱。他走过去,拉着小孩的手嘿嘿傻笑。武帝远远望见,行至近前,对司马衷说:“这个孩子,是你儿子啊。”

大傻司马衷不明就里,只能跪于地上拜谢。

由此,也可以这样设想,司马遹这个漂亮孩子,其实也是晋武帝的骨血。

虽然谢才人和司马衷春风几度,但十二三岁的小男孩让人怀孕的可能性,毕竟不是很大。晋武帝只想把这位处于嫡长地位的傻儿子做个过渡,内心深处盼望小儿子司马遹日后以皇太孙的身份继承帝位。

但让晋武帝始料不及的是,太子妃贾南风太阴毒,朝中大臣太没用,自己的司马氏子弟太子不争气。因此,他撒手一死,不仅晋朝很快分崩离析,自己最喜爱的皇太孙(或皇子),也最终死于贾南风的屠刀之下。

除了儿子众多外,晋武帝其实还有个“明德至亲”的胞弟——齐王司马攸。

齐王司马攸,本是晋武帝司马炎的亲弟弟,两人同父同母,本属血脉最浓的至亲。当初,老奸雄司马懿死后,其长子司马师仍旧把持魏朝大权,以抚军大将军“辅政”。司马师的亲弟司马昭见兄长没有儿子,便把自己的二儿子司马攸过继给兄长为子。司马师东征西伐,不断增扩司马家族的势力和功业,最终在平淮南文钦的战役中病死军中,时年四十八。晋朝受禅后,追封司马师为景帝。

司马师死后,作弟弟的司马昭也非善茬,他没有听从魏朝命其坐镇许昌的诏命,忽然间自率大军回师洛阳,得以进位大将军加侍中,都督中外诸军,完全控制了魏朝的军政大权。

司马昭掌权时期,魏帝曹髦“造反”被杀,他又立魏宗室高贵乡公为傀儡皇帝,所以,“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矣!”

司马昭在魏朝获封晋王,多次想把二儿子司马攸立为世子。首先,司马昭和哥哥司马师感情笃深,常对左右人说:“天下,景王之天下也(当时晋未禅代,所说司马师的谥号是景王而不是景帝)!”因此,他要立自己过继给司马师的二儿子司马攸为世子,也是司马昭想对过世的兄长有个交待(司马师是司马懿嫡长子,司马攸过继给司马师,依理也应承嫡);其次,司马攸为人,“清和平允,亲贤好施,”,声名良好,才望都在司马炎之上,是块品质端良的好苗子。所以,当时司马昭每次见到这位过继给兄长的二儿子,都会拍着自己的座位,高兴而亲昵地称呼司马攸小名说:“桃符,这是你的座位呵。”

因此,司马攸几次差点被司马昭立为世子。

由于司马昭的亲信左右何曾、贾充等固谏,盛称司马炎:“聪明神武,有超世之才。发委地,手过膝,此非人臣之相也”。

毕竟奸雄血统,估计是何、贾等人说司马炎“非人臣之相也”打动了一直想篡魏鼎的司马昭的心,加之司马炎毕竟是自己的嫡长子,最终,他仍没有下决心把二儿子司马攸扶上世子之位。

晋武帝司马炎内心深处,估计是一直把这位端凝美姿容的弟弟齐王司马攸当作最强的竞争对手。

知子莫若父,察子莫若母。司马昭临死,还挣扎着向司马炎、司马攸兄弟讲解汉朝淮南王、魏朝陈思王(曹植)与当兄长的皇帝之间不相容的故事,劝诫二人友爱相扶。王太后临死,也流着泪对司马炎说:“桃符(司马攸小名)性急,而你这位当哥哥的也不慈爱,如果我死了,恐怕你们兄弟必不相容。希望你能友爱自己的弟弟,勿忘我言。”

齐王司马攸,确实不是什么矫情饰貌、潜藏野心的虚伪王爷。晋武帝践祚后,获封齐王的司马攸统领军士,抚宁内外,有匡济大功。这个王爷本性仁德,每逢水旱灾祸,对其封国的百姓,都会减免赋税,恩养有加。平时,他对人谦虚谨慎,非常和蔼,并不时劝谏哥哥晋武帝务农重本,去奢即俭。

朝内朝外,都为有这样一个持重厚道、宽仁和气的王爷而感到高兴。

武帝晚年,诸子并弱,太子不慧,内外朝臣皆心中属意齐王司马攸会登上帝位。

晋武帝左右的谄臣,中书监荀勖、侍中冯紞等人害怕武帝死后司马攸继统,会对自己身家地位不利,便乘间进谗于晋武帝,首先冯紞发话:

“陛下万岁之后,太子不得立也。”

武帝大惊,问:“为什么?”

荀勖在一边接言:“朝内朝外官员皆归心于齐王,太子怎能得立呢?陛下如果不信,可以假装下诏书让齐王之国(回到其封地),肯定会出现举朝以为不可的局面。”

冯紞马上在一旁敲边鼓:“陛下遣诸侯之国,也是国家大法,应该从亲人着手。至亲,莫若齐王,他应该首先响应命令离开京城去自己的封地。” 由于早存过节于心,晋武帝大以为然。他宣示诏令,假意把济南郡划入齐国封地,封司马攸儿子司马蹇为北海王,诏赠六佾之舞、黄钺朝车等等仪物,命齐王司马攸回封地就任。

诏下,朝中王浑、王骏、羊琇、王济等一帮大臣,纷纷劝谏,都认为齐王是至亲王爷,应留京辅政才是。同时,大臣们抬出司马昭、皇太后等人的遗命,举典论旧,劝说晋武帝收回成命。

武帝不听,怒言道:“兄弟至亲,定无他想。今派齐王之国,是朕家事!”然后,他下诏把王浑、王济等人贬放外任。

忧惧怨恨之间,深知荀勖、冯紞等人在背后构陷自己,齐王司马攸就上书,乞求留在京城,自己为死去的生母王太后守陵。武帝不许。

眼见催促之国的诏书一道比一道急,司马攸又气又急,病势加剧。

为了查明这位老弟是否装病以推拖离京,晋武帝不停派宫中御医到齐王府邸诊视。

御医们终日宫中行走,个个都是人精,揣知武帝心思,回宫后都报称齐王身体好好的。

真实情况是,眼见皇帝大哥的诏书死催,齐王司马攸病势一天沉过一天。可是,催其上道的诏书,日益严厉,没有丝毫回旋的余地。

齐王司马攸生性刚强,属于那种“冻死迎风站”的脾性。虽然他已经病得几乎不能走路,仍旧挣扎着换上一身新朝服,梳洗冠带停当,入宫面辞武帝。

见此,武帝心中更疑。

兄弟两人各怀心事,握手道别。

辞出数日,半路颠覆辛苦的齐王终于支持不住,吐血而亡,年仅三十六岁。

晋武帝接知皇弟死讯,才明悟司马攸不是装病,而是真死。武帝悲从中来,恸哭不已。

侍中冯紞倒也会开导,说:“齐王名过其实,而天下归之。现在,他自己得病身亡,是社稷之福啊,陛下您何必如此哀痛呢!”

闻言,晋武帝收泪而止。

临丧之时,司马攸之子司马冏伏地号啕,哭诉御医诬称其父无病,耽延了诊治。

晋武帝愧疚之下,顺坡而下,下诏处死了数位为齐王诊病的御医,藉此也掩饰他自己的过失。

哭归哭,愧归愧,估计晋武帝也暗自舒了一口气:这位英武聪明的兄弟再不会威胁到自己儿子的皇位了。

持平而论,晋武帝有如此呆痴之太子,还不如把君位留给同父同母的亲弟司马攸。依据常理推断,本性至孝、宽和谦虚的司马攸,如果真正继承了帝位,应该不会对傻侄子下毒手。而且,国赖长君,他具有丰富的领兵和统治经验,晋朝的国祚,很可能在他手中有另外一番鼎盛景象。

但历史没有任何“如果”和“假设”,存在就是事实,父子家天下的嫡长袭位制,亦非能轻易动摇。每个历史人物,都有其独特的、固有的命运!

“牝鸡司晨”朝纲紊

——晋惠帝登基后的西晋时局

晋武帝病危弥留之际,未及提名顾命大臣。加上勋旧重臣病死的病死,退休的退休,在禁宫内侍疾的,只有杨皇后的父亲侍中杨骏。

趁此机会,杨骏大过了一把皇帝瘾。反正玉玺在自己手中,他在委任状随便填上自己亲信的名字,加印后即为法令行之。同时,内宫侍卫,也都换成他所信任亲近之人,亲王大臣皆不能进宫问候探视皇帝病情。

其间,晋武帝回光返照,乍一清醒,见左右侍卫个个都很陌生,不由正色怒斥杨骏:“怎么现在就搞成这个样子!”他忙唤中书作诏书,召还已被任命为镇南大将军但还未外出就职的叔父汝南王司马亮回来,与杨骏共辅朝政。

杨骏闻言,深恐这位经验老到的皇族与自己争权,借口要查看诏书内容有无纰漏,让人从中书省拿回诏令,随即销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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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勃勃大王另类史文集(八卷本)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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