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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高考成为通向成功路上必经的一座独木桥,那么,成千上万的孩子,以及更关心他们前途的家长,就会将无限寄寓尽付与这座桥,比如今天。

初唐延续了隋朝开科取士的制度,在士人心中普遍确立了“缙绅虽位极人臣,不由进士者,终不为美”的价值取向。这成为一根指挥棒,导引万千读书人为之俯仰。

发展到中唐,已经造成举子所读、所学空洞无物,考试内容严重不合理,使得唐朝科举制度脱离了真才实学的检阅,使儒学精神出现导向性偏离,而且还导致了读书人为科举而苦学来的东西,却与真正的学问越来越远。到唐高宗即位时,甚至出现了“政教渐衰,薄于儒术,尤重文吏。于是醇醲日去,毕竞日彰,犹火销膏而莫之觉也”的尴尬局面。

年轻的刘知几就成长于此时。

出于自己的兴趣与爱好,他更喜欢历史。但迫于社会通行的价值观,他虽无意于场屋事业,但仍不得不将自己的爱好置于“业余”位置,放在一边,而与同时代其他青年一样,一方面捧起经书,背诵刻板的章句教条,一方面捡韵吟诗,练习浮泛的诗词歌赋。目标只有一个:为进士及第。

事实上,尽管他夙好史学,但渊源的家学薰陶,父兄的言传身教,使他自幼就习诗涉文,在诗赋方面颇有声名。他在《史通·忤时》篇中自道:“仆幼闻诗礼,长涉艺文,至于史传之言,尤所耽悦。”《新唐书》本传佐证了这一点,“与兄知柔俱以善文词知名”,而且刘知几在诗中也写道:“余初好文笔,颇获誉于当时。”

这样一位人物,虽然科举应试内容非他所喜,但只要他肯俯身入帏临场,那就只有一种结果:绝不会出入科场被“赚白头”,当然也不会像时下那位被吹成文学天才的青年,却连基础的高中课程都屡屡不及格。

这同样让人想起明朝一位与他极为相似的人,唐寅。

鄙视科考之学,一心只仰慕古人放逸,每天与友人纵酒诗画的风流才子唐伯虎,经祝允明劝告,得中个举人以慰亡父在天之灵,他遂颇为自负地说:“明年当大比,吾试捐一年力为之。若弗售,一掷之耳。”明孝宗弘治十一年,28岁的他赴应天府乡试。横溢的才情流泻在卷子上,主考官梁储阅卷时不禁为之拍案叫绝。他果真一举成为解元。

这就是实力。

刘知几却还要牛一些。公元680年,年仅20岁的他参加科考,一举进士及第。

并不像戏剧舞台上所表演的,书生一进士及第,立刻就发簪鲜花、披红袍成为驸马,或光光鲜鲜地成为朝中大员。刘知几步入仕途的起点只是个主簿——获嘉县衙文书,一个九品小官。

一个人的志趣在哪里,那么他的快乐就在哪里。就像欧洲中世纪著名的圣徒托马斯,他给自己定下的最高的理想是,“坐在一个角落里,手捧一本小书,就这样安度此生。”所以他会写下《效法基督》,而不会痴心想去做一个教皇。

醉心史籍的刘知几,不但没有鄙薄肩负的从九品职位,反而沾沾自喜于终于可以不再为科考而读书,从此可以随心所欲读自己喜欢之书的快乐之中。“但于时将求仕进,兼习揣摩,至于专心诸史,我则未暇。洎年登弱冠,射策登朝,于是,思有余闲,获遂本愿。”

这才是一个读书人真正的快乐。

离开为应试而伏案劳形的令人作呕的书桌,回到自己苦苦追慕却一直无暇顾及的喜爱书籍旁,其心情惬意程度,大可与从高墙深锁的包办婚姻里突围,终于拥抱住属于自己的自由浪漫爱情作比。

他在书海中如鱼得水,潜心古籍,游优坟典,探隐掘幽,自此“旅游京洛,颇积岁年,公私借书,恣情披阅。至如一代之史,分为数家,其间杂记小书,又竞为异说,莫不钻研穿凿,尽其利害。”

这一读就是20年,直到公元699年被调职京都长安。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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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大儒——遥望那些远去的文化山峰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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