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岑海道:"回福晋的话,奴才再无看见旁的了。"稍作停顿,他又接着道:"府中其余地方,奴才也吩咐人仔细搜查过,均没有什么异常。"

"活着那个,看好了,不许再出杀人灭口、畏罪自杀之事。"弘历表情严肃,令人望而生畏。

高凌曦捂着口鼻,显然一幅吃不消的样子。从圆明园受惊的那一日,富察寻雁死在她窗外起,她几乎夜夜都难以安眠,最是怕极了这血腥的场面。不想这才几日啊,更惨绝人寰的事便出在了府上。抵触间,她忽然发觉没看见乌喇那拉盼语的身影,遂问福晋:"盼语妹妹的身子,还不大好么?"

许她是关心才问的,可金沛姿随即觉出不对来了,忙问岑海:"乌喇那拉侧福晋那里,你去瞧过么?这样大的事,必不可马虎才好。"

岑海紧着点了点头,确定道:"奴才去了,让侧福晋身边的溪澜姑娘拦在了门外。说是侧福晋病中不适,需得安静的歇着。奴才就没敢叨扰。"

"这么说,你没进过那院了?"黄蕊娥的语气,透着怀疑,掩饰不住她内心真切的想法。"倘若侧福晋有什么不测,你吃罪得起么?"

心里明明怀疑此事与盼语有关,嘴上偏说着取巧讨好的话。兰昕亦觉得反感,更别说身旁转动扳指的弘历了。

嫌恶之色融入他冷峻的面庞之中,弘历是真的深深嫌恶了黄蕊娥。女子之间勾心斗角之事,漫说是王府、皇宫,连寻常百姓家亦不可免。若非到了这样狠毒决绝的地步,他皆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然而事情关系到盼语,他着实有些不安了。弘历转动着手指上光滑的碧玺扳指,心头千丝万缕难以理清。究竟他是不愿意看见盼语出事,还是不希望盼语跟此事有关呢!长长的叹了一声,弘历肃清的面庞略显出几分无奈,随即对岑海道:"再让人去请。"

兰昕对锦澜使了眼色,让她一并跟着去,也好看清楚究竟怎么回事。岑海得了令,躬着身子退开,一刻也不敢耽搁。

这一回,其其格却出奇的安静,只看着弘历,不言不语,犹如无她这个人的存在。一双乌溜溜的眸子里,闪过茫然而幽怨的冷光,就那么一动不动的沉着头坐着。

这使得金沛姿有些不习惯。素来都是与她斗嘴最多,如今她不开口,自己又无话可说。只好傻愣愣的坐着,看着四爷与福晋愁云惨淡的面庞,忧心满怀。

高凌曦轻轻唤了一声碧澜:"上回煮的定惊茶甚好,你再去煮些给我。"

兰昕微微一叹:"你身子弱些,需精心着调理。年轻的时候不当心,怕落下病根儿,往后就更麻烦了。"将手边的热茶端给弘历,兰昕顺眉道:"四爷恕罪,妾身未能尽心照顾府中诸人,致使襁褓中的三阿哥遭人喂毒,实在是妾身无能。随后又出了这档子杀人灭口之事,亦是妾身不够警觉之过。"

弘历抚摸着兰昕的手,旁若无人的用力一握:"如何能怪得了你,本王同样是后知后觉。"

福晋这番话出口,高凌曦才恍然大悟。竟然是有人打了苏格格三阿哥的主意,喂毒也就罢了,竟然还明目张胆的杀人灭口,也难怪四爷会这么生气,惊动了阖府上下。

可是这样凌厉的手段,翻天覆地的本事,到底是谁才有的?

高凌曦按捺不住,黑曜石一般的眸子,闪烁着狐疑而惶恐的光芒。她咬紧贝齿,将信将疑的问道:“福晋是说,有人借奶娘之便向永璋喂毒,事后竟然还杀人灭口?”

第二十八章完~明天抽空继续,么么哒各位~

兰昕郑重而艰难的颔首。众人这才恍然大悟,哗然不已。

其其格仰起脸,不解的低问金沛姿:"苏妹妹惯来都是极好的脾气,永璋还小,又这么可爱,是谁如此容不下这母子二人呢?"

金沛姿不听还好,一听则恼怒不已:"这我怎么知道。何以你不去问旁人?"

其其格睨了弘历一眼,见他没什么说辞,便呵呵一笑,小声道:"你急什么,我不过是顺嘴一问罢了。又不是你,干嘛恼了我,急着撇清么!"

论心性,金沛姿不是沉不住气的人,可这其其格未免太欺负人了。虽说她身份特殊一些,但忍气吞声那一套金沛姿自问学不来。精致的妆容修饰不了她的愤怒,紧紧拧着的眉宇却更添了几分别致。

金沛姿灼热的眼神,蕴着三分恼怒七分苛责,声调陡然一提:"妾身问心无愧,敢当着四爷与福晋启誓。珂里叶特格格,你若有证据,尽可以拿出来,指证妾身。否则,就别红口白牙的冤枉人。"

高凌曦挨着两人较近,开头其其格的话虽然小声,她也听见不少。遂稍带了些嗔责之意,严声道:"你们是怎么了,也不看看这是什么时候,还有心思斗嘴。存心给四爷添堵么!"

犹如惊雷震在耳畔,金沛姿有些难以置信的瞪大了双眼。没错,这番话的确是出自一向笑面迎人的侧福晋高凌曦之口,还是如此严肃的怪罪。心底的声音格外清晰:她不过是使女而已。

金沛姿愤懑的别过脸去,紧紧攥着拳头,也不理会那三寸的指甲戳的掌心多疼。谁让她高凌曦不再是使女摇身一变成了侧福晋,早已经不是自己格格的身份可以制约、僭越的了。心里的委屈,让金沛姿底气不足,甚至恼羞成怒。

她怎么也不能接受,一张嘴,就是说她给四爷添堵之类的话。或许她真的不如高侧福晋会讨好、逢迎四爷,可这样严重的控诉她亦不能承受。翻江倒海的愤恨与不服搅动着心弦,犹如一把把生锈的钝刀子来回割扯,生拉硬拽着她的心。

金沛姿强忍着泪水,就是不甘心屈服。凭什么要为了可恶之人的闲碎话让自己痛心——她不配!

连金沛姿这种尚且有修养的女子,都气郁难抒,就更别提其其格这种惯常沉不住气的了。"侧福晋所言,妾身如何敢当。自打嫁进王府的那一日起,其其格自问所言所行皆以四爷为重。正如高侧福晋你们汉人女子,时常挂在嘴边的那句`既嫁从夫`一般一样。

纵然妾身自问莽撞毛躁了些,却也是我们蒙古族女子当有的性格。对四爷,妾身事无巨细,无不尽心尽力。即便没有功劳也大不至于如你所言。试问这样诬陷诋毁妾身,高侧福晋存了何样居心?恕妾身实不能服。"

"当真为四爷好,就别在这个时候添乱。"高凌曦依然坚持自己的说辞,温婉的脸上显露出坚韧之色。她鲜少会于人前这样严厉苛责,柔柔弱弱之中流露出腾腾的凛寒之气。恨透了其其格话里"你们汉人女子"的这一层意思。

纵然今时今日,高凌曦已经是宝亲王的侧福晋了。她依然会觉得这汉人的身份,给她带来了许多苦恼,正是她最不如人的地方。而其其格就是故意要揭她的伤疤,往她鲜血之流的伤处撒把盐。

其其格豁的站起身子,作势就要挽起自己的袖子。猛烈而粗鲁的动作甚至撕坏了袖口的衣料,发出“吱啦”的声响,像是划破了谁的心,那样突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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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妃传之孝贤皇后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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