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你们今天回来的比预定的迟很多。”
霍尔伯爵叹了口气道:
“费内波特入侵伦堡了。”
“号外!号外!费内波特悍然入侵伦堡!”
戴着红手套的伦纳德走下马车,预备进入圣赛缪尔教堂时,看见报童挥舞着报纸,快速奔跑于街道和广场上。
他拦住报童,掏出1便士面额的硬币,买了份报纸,边翻看边压低嗓音道:
“或许用不了多久,南方也会沦为战场。”
“是啊。”帕列斯.索罗亚斯德那略显苍老的嗓音回荡在了伦纳德的脑海内。
“可为什么我还是被留在了贝克兰德……”伦纳德颇为不解地“自语”道。
晋升“灵巫”后,他已成为一支“红手套”小队的队长,成员从其他小队抽调而来,包括他熟悉的辛迪和鲍勃。
战争爆发后,伦纳德本以为自己这支小队会像索斯特那支一样,被调回圣堂,参与安曼达山脉的战斗,谁知竟被安排为贝克兰德教区的机动力量。
而这座大都市,因为执行着夜间禁行令等战时政策的缘故,目前治安良好,没什么非凡者出来破坏,就连喜欢谋杀的“恶魔”们也未制造混乱,让伦纳德颇有些空闲,以至于比非战时状态还轻松。
这时,帕列斯.索罗亚斯德笑了笑道:
“我有一个猜测。”
“什么猜测?”伦纳德忙低声问道。
“现在不想告诉你。”帕列斯语气悠然地回应道。
“……”伦纳德什么也没说,整了整衣领,进入圣赛缪尔教堂,与大主教交谈了几句,做了五分钟的祷告。
然后,他来到地底,推开了自己那支“红手套”小队临时办公室的房门。
“上午好,队长。”鲍勃和辛迪等“红手套”纷纷起身行礼。
听见他们的称呼,认为自己已习惯的伦纳德又一次有点恍惚。
转眼就是周一下午,伦纳德安排好队员们各自的任务,找了个休息室,等待塔罗聚会开启。
这个月没有外出,一直老老实实待在家里,认真码字,不过还是遭遇了些事情。
上周我眼睛有点发炎,导致玻璃体浑浊变得严重了一点,滴了点普通的眼药水没什么效果后,还是赶紧挂了号去看病,临出发前,我媳妇,一位眼科毕业生说,这都不是什么事,只要不是眼底病变,都没什么,我就问眼底病变包含哪些,她说黄斑,然后其他忘记了、
到了医院,医生一检查说,确实玻璃体浑浊,但黑影小,可以移动,没有闪光,问题不大,就是你的黄斑似乎不太好,当时我就吓尿了,立马预约了后续的检查,在家里情绪低落了两天,还好,最终检查完说没什么问题,以后记得定期做检查就行了。
诸君,如果有高度近视,请一定记得爱护眼睛,科学用眼!
嗯,这个月终于把剧情推进到了战争开始,把预留的很多伏笔都连起来了,铺垫好了紧张的气氛,十一月应该就会完结这一部,最迟十二月初。
因为考虑到战争是一个持续性的过程,不可能像贝克兰德大雾霾那样一下达到高丨潮丨,有很多伏笔收回,有许多悲剧产生,所以我没采用第二部末尾的写法,只是稍微渲染了一下战争的气氛和不同人的反应。
这也就导致“自问”那一章没有足够的前置的情绪铺垫,当然,我也没把那章当成高丨潮丨来写,对我来说,那只是一个剧情结构里比较重要的点,它重要不在于煽情,不在于内心呐喊,而是改变第五部从开始到现在克莱恩无大目的,无强诉求的状态,将后面的剧情张力绷起来。
所以,我需要的是清晰,有一定的爆发力,像根钉子一样钉到剧情里,将后面的故事收紧。
考虑到这样的目的,我最终采用了这本书里我原本不打算采用的反复叩问手法,因为如果用侧面的,或者白描的,含蓄的方法来表现,整个需要凸出的点就没法清晰,这将导致往后面故事里传递的情绪远远不够,要不是有前面这么一章存在,和贝尔纳黛对话里暗藏的情绪和感动就没法那么轻描淡写地就呈现出来,至于用和别人别的物品对话的方式,我最开始写过一版,非常尴尬,比自问尴尬了很多倍。
当然,因为是临时衡量临时改变写法,导致那一部分有不少赘述,当时是因为我想让情绪缓慢舒展开来,然后才收紧,嗯,现在看来,过犹不及,有的时候,我得反复提醒自己“克制”这两个字。
对于战争,因为前面整个风格的铺垫,小克不太可能直接上战场,我也不太会正面描写具体的战争,顶多突出两三场战斗,达到勾勒局势的目的,接下来,小克、贝尔纳黛的努力和巨人王庭的剧情将交错展开,希望能够写好。
投我投我投我!
蔓延看不到边际的灰白雾气之上,仿佛诸神居所的古老宫殿内。
一道道深红色光芒在青铜长桌两侧往上蹿升,分别固化为了模糊的身影。
“正义”奥黛丽当即起身,虚提裙摆,向着最上方行礼道:
“下午好,‘愚者’先生。”
她的情绪不算低落,可最近发生的那么多事情让她没法像过去那样尾音轻扬。
等到成员们行礼完毕,各自落座,奥黛丽眸光一扫间,已是习惯性做起观察。
几乎是瞬间,她发现“隐者”女士的精神状态和肢体语言都表明她在担忧着某些事情。
与“神秘女王”有关?还是说,别的问题?或者,两方面的因素都有?“正义”奥黛丽略感诧异和好奇地思考起可能的缘由。
经过这么一次次塔罗聚会,她早为“隐者”女士画了一副“心理肖像”,认为这是一个相当矛盾的非凡者,既经验丰富,知识渊博,沉稳干练,又在某些方面大胆鲁莽,像是还未成年的少女。
结合对方表现出来的与“神秘女王”的关系,奥黛丽对此的解读是,“隐者”女士虽然经历过很多,但不少时候是在那位女王庇佑和安排下才顺利解决掉问题的,她的内心深处还活着一个渴望关爱和照顾的小女孩。
而正是有这样的潜藏状态,奥黛丽大胆猜测“隐者”女士面对那种被“遗弃”又没犯什么严重错误的人时,会不自觉地怜悯他们,同情他们,帮助他们。
同时,根据女性,活跃于海上,实力达到序列5,有不少神奇物品,见闻和经历都很丰富,喜欢戴一副厚重眼镜,和格尔曼.斯帕罗有交集等信息,奥黛丽认为自己随意翻一下与海盗有关的通缉令和报纸,就能毫无疑问地确定“隐者”女士的身份,不过,她没有专门去做这件事情,只是大致有所猜测。
不,“隐者”女士现在应该已经是序列4的半神,能让她这么担忧的事情不会太多……肯定不是因为战争爆发,一位大海盗不可能为此太过烦恼……念头电转间,碍于了解不够,“正义”奥黛丽除了往“神秘女王”方向猜,实在没别的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