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这家伙果然阴险,言辞锋利,几乎一下子就把吴正卿给逼到了死角——这是要把张青山和王武往死里逼啊!

“师长……”刘永江怒视那家伙一眼,赶紧对吴正卿开口求情,可他刚开口,吴正卿伸手制止了他的发言,板着脸,问张青山:“你俩还有什么话要说?”

张青山没开口,倒是一旁的王武迫不及待的开口大叫:“师长,这可真是冤枉死我们了,我们什么时候要杀人抢马了?”

然后又对那个没戴眼镜的家伙说:“这位朋友,当时我们确实有紧急情况,需要立即赶路,所以,一时着急就冒犯了你,在这里,我跟你说声对不起。但是,当时我不是给你留了块怀表当抵押,还把职务和姓名都告诉你,让你事后到连里找我们,我们不仅还你马,还会给你适当的补偿……这怎么能叫抢?最多应该算是借。”

话音一落,那个戴眼镜的家伙站起来说:“没获得我们许可就强买强卖我们的东西,这怎么能说是借?这应该算是抢。”

然后,他又对吴正卿抱拳道:“吴师长,不知强买强卖算不算抢?如果不算抢的话,那我们父子三人什么也不说了,就当今天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可要是算抢的话,还请您给我们一个明确的答复。”

这话就不仅把吴师长逼到了墙角,更是隐隐透露着威胁:他们算是红二、六军团长征以来,第一家公开支持红军的大户,意义巨大。其话已经很明确的表示,要让他们失望的话,他们不仅不会再支持红军,还会帮倒忙。最少他们要是把这事四处宣传,会给后面的长征路增加难度。

吴正卿扫了眼身边的那个中年人,见其拿着茶杯低头喝茶,就是不表态——不表态,本身就意味着他的态度是支持自己儿子的。吴师长心头叹了口气,只能使出最后一招了:面色一冷,重重地一拍桌子,把身边桌上的茶杯都震的一阵乱响,杀气腾腾地咆哮一声:“来人,把这两个持枪抢劫百姓财物的家伙拉出去就地正法。”

王武打仗勇猛,张青山更是被吴正卿看好而重点培养的干部,他自然想救下两人,可对方逼迫的紧,而且无论从哪方面看,张青山这次所犯的错都实在是没任何借口饶恕,唯有死路一条。所以,吴正卿只能使出最后一招:置之死地而后生!

你们父子三人来告状,我无话可说;那两个小的逼迫的紧,我也无话可说;但你这个做父亲的一直装傻不开口,明显就是说事情还有回旋的余地,而这一线生机,就是看你这一家之主的态度。说白了,死马当活马医,我把他俩的小命交到你手上,就赌你不敢一上来就和红军结下解不开的死仇:为了两匹马,你就逼迫我杀了两条看重的好汉。虽然于公来说,你没有任何错,可人心都是肉长的,别的同志,尤其是突击连的将士得知此事,还不得把你们全家恨死?那些可都是胆大包天的刺头,万一有人脑子一时糊涂而犯浑,对你全家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事后就算我把那家伙枪毙了,也于事无补。

现在,就看你这一家之主到底打的什么主意:是别有所图,还是真的想要他俩的命……

“吴师长,万不可如此,万万不可如此啊!”

要不说吴正卿也不是好对付的,心头猜到,对方追着这事不放,逼迫着自己表态,虽说对方一直没有明确提出所图何事,但只要对方的不是疯子、傻子或者铁了心的要跟红军作对,就不会为了这一点事而跟红军结下死仇:公平的说,张青山当时情急之下,确实算得上抢,可好歹王武留了个心眼,留下了一块怀表当抵押物,那么,这事就有了回旋的余地,可以从轻处罚,最少,罪不至死。所以,吴正卿心里早就打定主意:你不是要试探我么?好,我也拿这事顺着试探你们罗家父子三人到底是什么意思。所以,就算这父子三人不开口,吴正卿也准备了后手:到时候,只要给一旁正看过来的胡英泽打个眼色,想来,以胡英泽的机灵,绝对会当场求情——就算胡英泽不明白,不是还有刘永江么?而且,他还准备好了自找台阶下的借口。

所以,从这方面说,这事已经不单单是张青山的事了,而是罗家父子和吴正卿之间的暗中交锋,他只不过是个借口。

这不,两人身后得士兵听到命令后,互相看看,心头正寻思着:难道真杀啊?

还没等他们四人行动,罗宇恒就抢先开口了,并狠狠地瞪了眼自己的两个儿子……显然,他们父子三人早就商量好了,这不,罗宇恒这一眼,让他的两个儿子齐齐闭嘴,因为他俩负责唱白脸:总不能真杀吧?正好借机下台。

“罗先生,我们红军的政策您也了解,三大纪律八项注意不是口头上说说的。”吴正卿心头松了口气,还隐隐有些得意:想以此来试探我,哼!难道我不会反将你一军么?看,这就迫使你不得不主动跳出来了。面色上却更为严肃,嘴上也狠狠地说着:“这两个东西敢公开持枪抢劫,虽然事后有抵押物,可抢劫就是抢劫,没什么好商量的,今儿一定要枪毙他俩,否则,百姓们和如您你这样的开明绅士该如何看待我们红军?岂不是和反动派一个德行了?”

听话听音,罗宇恒一听就知道:后面的话全是面子话,真正的一句就是:虽然事后有抵押物……

“吴师长,别听这两个混账胡说八道。我知道贵军秋毫无犯,军纪严明。可您刚才的话,罗某可不敢赞同。”

“哦~!愿闻高见。”

“他们也是事出有因,人嘛,情急之下做出一时冲动,是可以谅解的,老话说浪子回头金不换,总不能不给人一个改正错误的机会。”说到这儿,罗宇恒端起茶杯,喝了口茶,笑道:“再说了,就我所知,抢劫可是无本的买卖,可他们却给了抵押物,这就不算抢劫,最少也不能按抢劫算,否则,就过分了……”

“父亲,他们怎么……”

“你给我闭嘴!”没戴眼镜的那位不服气的站起来,可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吴宇恒狠狠地一眼给瞪的气势全无,并指着他呵斥道:“咱们罗家历来诗书传家,急人所急,救人所救,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个混账东西?人生在世,谁没有个急用之时?哦!借你一匹马,还给了你抵押物,并告诉你如何找他,明明就是借你东西急用一下,怎么到了你这混账东西嘴里,就成了抢劫的?难道我罗家就是如此残忍,是人命如儿戏的家族吗?”

“我……”

“你还有脸说?”罗宇恒气呼呼地对戴眼镜的那位吩咐:“老大,把这个不孝子给我押回家,让他闭门思过。”

随后,这俩兄弟一个不服,一个边劝解边拉扯着往外而去……唱戏嘛,总得要有身份的转变,要不然,这戏码还如何演下去?所以,追究责任的反倒成了求情的人,就十分正常了。

“吴师长,您看这样行不行?就算在下为他俩求个情,还请您看在在下真心拥护红军的份上,放他俩一马如何?”

“唉~!罗先生你都这么说了,我要不给你面子,可就是寒了大家拥护红军的心了。”吴正卿面色‘为难’的沉吟了一小会后,无可奈何的给对方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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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抗战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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