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有点意思......这样才对。”
冲着面门直勾勾砸来的出手动作是可以预判的,法希斯女魔头的速度还没快到需要拿高速相机才能捕捉到的程度,一路杀到了今天、踩着无数德棍尸体活过来的马拉申科当然能反应得来。
嗖——
咣——
贴着瞬时侧身的鼻梁骨几乎是呼啸而过,马拉申科能感受到这玻璃杯被脱手掷出的力量必定不小,尤其是对一个娘们来说。
如脱靶炮弹般的杯子没有砸到墙上或是窗上,而是砸到了窗台边衣架上挂着的马拉申科少将军大衣上。
柔韧的材质瞬间吸收了绝大部分的冲击动能,最终发出的也只有杯子掉落在木质地板上的一声轻响,这还不足以称得上是太过异常。
“团长同志,里面有动静!我们是不是该......师长同志他,他不会......”
负责警卫戒备的师部直属警卫连连长面色焦躁,保护师长同志的安全是政委同志亲自给他下达的命令,房间里没有一个警卫前提下传出的异响由不得他不紧张,整个人都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恍若毛发倒竖。
就带着自己的警卫员站在走廊里的瓦洛沙当然耳朵没聋,他也听到了房间里传出的那一声微乎其微的诡异响动。
有心想动但却又想到了马拉申科那一道特殊的命令,家中已有一男一女儿女双全的瓦洛沙,当然也明白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可能发生的破事。
即便对象有些特殊,但保不齐师长同志就是想换换口味,征服女人的基础上再加上征服敌人可能会有双重快感也说不定?
这时候冲进去万一撞见某些不可描述的场面那该咋整?而且还是门外走廊里这站的满满当当的整整两个班警卫,那不得把师长同志的脸皮给按到茅坑里涮着粪一通摩擦啊?众目睽睽之下你还让不让师长同志要脸了?
“再等等,先等等,都竖起耳朵仔细听好了,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乱动!”
门外走廊里就瓦洛沙官最大、自然是他说了算,不清楚里面到底是啥情况、也不知道马拉申科那道只下给了瓦洛沙一人特殊命令的大尉连长同志,就算是再怎么想动最终也只能是按住性子强忍了下来,手中的ak木质枪柄已然都被攥出了汗珠。
“千万别有事,师长同志......”
嗖——
呼——
唰——
这呐粹女魔头的反应速度确实够快,看得出来应当是受过必要的军事训练,尤其是在近身擒拿格斗这块。
或许这能更加有助于她在女囚的身上施展变态之处、同时还能防身,毕竟囚犯也有可能急眼跳墙。
已经是靠着闪身规避连躲三刀的马拉申科心中如是猜想着,这菜到抠脚的直来直去刀法确实没啥技术含量,抬手往下一挥根本都不带变轨的,只管铆足了力道狠抡狠捅,躲开这样的攻击并不比躲六岁小孩冲撞难上多少。
“杀了我,为你们的元首除掉一个心腹大患,这就是你的计划?”
挥刀相向的女魔头并不言语,只是再度抬手照准马拉申科的面门又是一刀刺来,这把掉在地上的餐刀自打被她重新捡起来之后就根本没停过。
自知不使些手段技巧怕是没法沟通的马拉申科嘴角一拧,一个瞅准机会的瞬身下蹲赶在刀尖戳到自己面门前躲过了伤害,紧随其后便是一记早已蓄势待发、当然也是唯一一次出手的上勾拳直冲小腹。
砰——
“喝啊.....啊——”
马拉申科还记得自己被相似的一拳捣中小腹,当场就把中午吃的米饭连带紫菜蛋花汤给吐了出来的情景。那是在自己穿越来到这异世界之前,被拿过全国散打亚军的武馆大佬教练给一拳干躺、缩地上直吐酸水连爬都爬不起来的时候,就算是到现在都依旧是记忆犹新。
“团长同志,又有动静了!里面有女人哼哼的声音,我听到了......”
“.......”
一脸黑线的瓦洛沙已经不想再多说些什么,只恨这个脑袋瓜子不好使的苏卡,把“女人哼哼的声音”这种描述给直截了当地喊了出来,都当到大尉连长了咋就这么不长眼色!?
“等着,我说上再上!现在把嘴闭上!”
“.......”
门外的众人依旧没打算进来,但马拉申科这边却已经变了情况。
手里攥着那瀑布般的一头金发,就像是攥狗腿提溜狗崽一般直接把瘫倒在地、已经蜷缩成一团的娘们脑袋给提溜了起来,放在面前仔细观赏,半蹲在地上望着那依旧痛苦万分表情的马拉申科不禁有些连连咋舌。
“啧,劲儿再使大点怕不是得连胃都吐出来,这毛子的身体还就是劲儿大啊,的确不一样。”
换了身体之后的力量按以前的手感和标准来说确实不大好拿捏,此刻的马拉申科也是庆幸还好自己留了一手,没给当场一拳锤昏死过去,否则这接下来可就没法玩了。
“一个战场上基本不下车的坦克兵大官,他怎么可能会这些?我猜你现在或者刚才肯定这样想,是这样吗?”
马拉申科并不喜欢对女人出手,但呐粹女魔头除外,对这种泯灭人性的女渣滓出手不会让马拉申科感觉到有一丝的负罪感。
恰恰相反,重拳出击才能对得起惨死在她那阴毒手下的无辜者们,马拉申科一直都是这么认为的。
“喝啊.....哈.....呃......”
也不知是这白嫖来的毛子身体力量太大了些,还是这娘们的承受能力确实太他妈弱不禁风了。
总而言之,这**女魔头没有办法很好地回答咱老马同志的问题,哪怕是脑袋都被马拉申科提溜在了手里也只是上气不接下气地喘个不停,这要搁不知道的人听见这声,八成还以为这娘们瘾犯了。
至于说啥瘾?那只能说一句懂得都懂。
“好吧,那不妨先慢慢听我说点什么......你待会儿再说也不迟。”
松开了揪住头发的右手并缓缓起身,马拉申科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弯腰捡起了方才跌落在地的餐刀,在手里游刃有余地转着刀花把玩的同时随之悄然开口。
“令你们这些德国法希斯死活想不明白还有弄不懂的事情应当还有很多,也可能你们连这些事情具体是什么都没意识到,只是觉得很被动也不占优势,不过我知道这其中的原因。”
“这倒也无妨,我可以对你说说,实话实说。毕竟,有些秘密也憋在我心里很久很久了,甚至连我在这世上最亲近的人都没提起过、更不知道这些事,这么大的秘密一个人在心里憋久了可是很难受的啊,你知道吗?”
瘫倒在地的呐粹女魔头依旧没能缓过劲来,控制不住的口水顺着一开一合、大口喘气的嘴巴只是一个劲儿地往下淌,连句像样的话都说不出来。
马拉申科方才那一记正中小腹的上勾拳已经将其打至痉挛,想从这种状态完全缓过劲儿来,那可需要相当长的时间,女人的身体到底不如男人扛揍、这就是现实。
“其实,我根本不是苏联人,我甚至不算是这个世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