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草!还真他娘的是俺媳妇!”

内心中多多少少有些惊讶、甚至还带着些吐槽,但怀揣着如此想法的马拉申科,却又确确实实是期待着自己的漂亮媳妇登台演出、秀上一手的。

娜塔莉亚的唱功很好、歌声柔美动听,这一点马拉申科老早就知道。

只是真正地欣赏娜塔莉亚的歌唱演出,于咱老马同志而言这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要说激动的同时再没点期待、那自然是不可能的。

伴随着瓦列斯基的话音渐落,身着过膝长裙军装、头戴船型帽的娜塔莉亚缓步走上了舞台。

当下这个季节初春之夜还远说不上燥热难耐、更无谈凉爽宜人,事实上哪怕是衣服穿得稍微薄一点儿都会感觉冻得不行。

身着坦克兵少将常服都觉得有点瘆得慌的马拉申科,眼见台上自己的漂亮媳妇穿的这么薄,虽说这是演出需要还算能够理解,但却着实是一阵心疼。

“娘的!哪个狗日的瞎瘠薄安排?咋就让穿这么薄来唱歌!?”

搞起了“双标”的马拉申科甚至浑然不觉,方才神圣的战争合唱时,参与合唱的女演员们已经是和娜塔莉亚差不多的装扮在身,但他方才却听得起劲、丝毫没有吐槽之意。

要不然说大老爷们心疼媳妇儿的本事都是天生的呢?这台上的女人要是不是自己的媳妇儿、和自己半毛钱关系没有,那不好意思,就算是师长同志也会“看不见”的。

“同志们、战友们、各位指战员首长们,大家晚上好。”

走到了舞台中央的娜塔莉亚先是对着话筒来了出问候,台下的马拉申科听着却是有些琢磨了起来。

“这指战员首长,应该包括哥们自己吧?”

想到这儿的马拉申科嘿嘿一笑,只是这一笑却显得颇有些银荡,鬼知道老马同志脑袋里这会儿到底在想些什么。

“在正式开始之前,我想请大家帮我一个忙,帮我邀请一个人上台与我一起演出这首歌曲。”

“嗯?”

始终盯着自己媳妇的老马同志有所警觉,一种心有灵犀的彼此熟悉感已经察觉到了什么。

“我想邀请我们师的师长同志、也就是我的未婚夫马拉申科上台,我对他的思念在遥远的家乡与日俱增,为了能见到他,我主动申请要到前线来参加这场演出。”

“既是献给大家、同样也是为了他,我希望这首歌曲能得到我最爱之人的合作。”

师长同志在老家莫斯科有个漂亮媳妇叫娜塔莉亚,是沙俄的遗孤,这是斯大林近卫第一坦克师从上到下、无人不知的一件事。

但是师长同志的媳妇长啥样,大家伙却是只有极少数人见过,似乎只有政委同志一个。

所以,几乎所有的战士、指战员们,在娜塔莉亚刚刚登台的时候都没有意识到,眼前的这位主唱就是咱师长同志的夫人。还以为仅仅只是重名,是红旗歌舞团里另一个叫娜塔莉亚的姑娘。

当娜塔莉亚说出这话的时候,台下先是一片沉寂、鸦雀无声,而后紧接着便是一阵如方才一般的鼓掌欢呼。

“师长同志,快去吧!我们相信您!”

“师长同志,表演一下!快来一个!快点!”

“加油!师长同志,大家都看好您!”

不管是真心的还是瞎跟风吼两嗓子助助兴的,反正眼下马拉申科耳边这热烈的掌声与诉求声是混杂在一起、此起彼伏,简直一浪高过一浪。

见此情景只能是一脸苦笑的马拉申科,随即扭头看向了一旁的政委同志,希望能够寻得帮助。

可政委同志这边呢?

直接是一脸的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装作看风景的表情,从嘴里悠然飘出来的一句平淡如水话语,好悬没让咱老马同志听得当场闪到腰。

“我要是你的话就会立刻上台,这可是同志们的呼声。师长同志应该尊重集体的意见,这可没有搞特殊一说。”

“.......”

要是这会儿自己说中文,政委同志也能听懂并且不觉得奇怪的话,马拉申科真想说一句“我叼你妈的”。

但老实说,政委同志确实说对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同志们的呼声确实不可违。

场面到了这种地步,马拉申科除了放下身段、登台和自己的漂亮媳妇一起演出之外,似乎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了。

另一方面,尽管没有给自己事先通知,但马拉申科并没有因此怪罪娜塔莉亚的意思。

这一来嘛,自己的媳妇儿、心疼还不够呢,一年半载地都见不上一次,怎么舍得因为这点小事儿而去怪罪。

二来,马拉申科也确实能够理解娜塔莉亚的心情。

每次自己回去就待那么几天,只要一回前线不是在打仗就是在前往打仗的路上、终日不得消停。娜塔莉亚在后方还不知道怎么提心吊胆地过日子呢,这么难得的机会能够倾诉心声、表达爱意,马拉申科真心觉得这一点都不过分。

“想让我配合你表演什么,亲爱的。”

在众人的瞩目下已经登台的马拉申科来到了娜塔莉亚的身边,轻声开口向着自己的爱人发出询问。

“那支口琴,你还带着吗?”

“嗯?口琴?”

被娜塔莉亚突然问起的马拉申科也是愣了一下后才猛地回过神来,自己媳妇说的这口琴,应当就是自己都快忘了是哪一次回莫斯科时,揣在兜里的那支本属于基里尔,但却在基里尔负伤入院后自己代为保管的口琴。

那一夜,马拉申科用那支口琴,与娜塔莉亚来了次“月半小夜曲”,在莫斯科城皎洁无瑕的月光下合力演奏了一曲喀秋莎。

如今看来,娜塔莉亚对当初这件事依旧清晰记得、没有忘却,倒是让咱粗枝大叶、颇有些马大哈的老马同志心里平添了一丝感动。

但,那支口琴毕竟是基里尔、不是自己的。

在基里尔康复出院、再度归队以后,马拉申科就把那支口琴还给了本就是音乐系高材生的基里尔、物归原主。

这会儿的马拉申科口袋里可是空空如也,要说有那也只有一双坦克兵的黑皮手套和一包烟与打火机,这他妈上哪儿找口琴去?

“坏事了!关键时刻掉链子,娜塔莉亚可不知道那支口琴不是我的,这下可咋整!?”

也正当咱老马同志着急上火、寻思着是不是赶紧把瓦列斯基吼过来,让他给自己找一支口琴借来使使的时候,未曾预料到的一幕却紧接着发生:同在台下观看演出的基里尔直接手里挥舞着口琴窜上了台,一脸兴奋地跑到咱老马同志面前立刻连声开口。

“我离得近都听到了,是需要口琴吗?车长同志。”

尽管已经离开177车组许久、不再是现如今177车组的装填手,但不论是马拉申科、亦或是伊乌什金还是谢廖沙、甚至是后来的阿尔乔姆、当然也包括基里尔自己,都仍然将这位177号车组的上一任装填手视作车组的一员。

一日是车长,终生是车长。

对于基里尔而言,“车长同志”这个称谓是没办法改口、有着特殊含义的。

退一步说,其它人就算是想这么叫马拉申科都叫不了,这可是羡慕不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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