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隐蔽!俄国佬有埋伏!快隐蔽!”
轻武器交火声的陡然传来令精神高度集中的巴克曼猛地一缩脑袋,在听音确定这子丨弹丨不是朝自己打过来的以后,重新将脑袋的上半部分向外探出,并查明了情况的巴克曼很快下达了命令。
“1点钟方向,300米外,路边的木屋,里面有一屋子的俄国佬!高爆弹装填!”
“装填完成!”
“已瞄准!”
“开火!”
轰——
75口径高爆弹的威力在122**面前完全就是小巫见大巫,但是对于木质掩体这种最基本的防护工事却是有着毁灭性的杀伤威力,显然已经够用。
炮口抖动中火光闪现,急速脱膛而出的75毫米高爆榴弹在一声巨响中瞬间尘土飞扬、残骸卷天,激荡起一地的爆炸冲击波尘土。
望着那些纷纷扬扬的木屋碎片和小石块、土坷垃从天上不断如雨点般坠落,按动着喉部送话器的巴克曼松开了右手松了口气。这已经是它在这条并非主攻路线的村中小路上,开炮干掉的第十三幢被俄国佬据守的小屋了,鬼知道这些俄国佬到底为什么会如此疯狂执着。
“好了,目标解决,我们继续前进!注意让步兵能跟上我们的速度。”
401号黑豹坦克喷出一阵发动机尾气黑烟再一次重新启动,方才那些被突然射来的子丨弹丨打得如兔子一般怪叫乱跳的党卫军士兵,也随即从各自躲藏的掩体中闪身而出、更加警惕地握紧了手中的武器,团结在仅存唯一的这一辆黑豹坦克周围继续执行向前推进的任务。
车里的五名党卫军装甲兵没有一人说话,所有的人都在保持着高度紧张的状态下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甚至于就连装填手也在趁着这点战斗空档间隙,去车体底盘里把距离稍远、不方便取用的炮弹搬到自己更触手可及的位置上,以便战斗突然爆发的快速装填、不时之需。
也就是在坦克刚刚驶过了前方道路拐角的那一刹那间,扭头还在朝路口左边望去、当心有敌人埋伏的巴克曼,却突然听到了来自炮手的一声怪叫惊呼。
“哦!见鬼!俄国佬的重型坦克,穿甲弹,穿甲弹!快装穿甲弹!”
反应迅速的炮手第一个大呼小叫,紧随其后的驾驶员同样是目睹了正前方的景象、被吓得不轻。
“停车,我停车了!快开火干掉那俄国佬!”
“穿甲弹好!”
“等等,停!别开火!!!”
在那主炮发射扳机即将被扣动的最后一刹那前,视野更加良好并且转头迅速的巴克曼,及时制止了自己的车组成员们在惊慌失措的状态下险些浪费了宝贵穿甲弹的举动。
“是一辆废弃的俄国佬坦克,履带断了,所有的盖子都开着,下次先看清楚。”
巴克曼还从没有遇到过敌人在履带断了的情况下,打开所有舱盖、装死骗人玩伏击的行为。
敏锐的战场直觉告诉巴克曼,这次也一样不会。
战火横飞又形势紧急的战场本没有太多时间可供浪费,虚惊一场、有那么一瞬间也被吓了一跳的巴克曼正打算下令继续前进,但也就是在那无意间的斜眼一瞅中却再也挪不开自己的视线。
“......不太对劲,这...这不是一般的俄国佬坦克!看起来像是.......”
宽大倾斜的车体之上架设着一个酷似被砸扁了的不规则弧形炮塔,前置的炮塔布局加上大角度倾斜的车体首上装甲板设计,令巴克曼这第一眼看上去的最直观感觉便是“好大的t34”!
在部署在普罗霍罗夫卡的三个武装党卫军精锐装甲师中,帝国师是最后一个与马拉申科交手,同时也是战场接触最少的部队,但这并不代表巴克曼没有听说过某些流传甚广、越穿越邪乎的战地流言。
传言里那些被描述为恶魔一般,在战场上四处游荡的俄国佬新式重型坦克令人记忆犹新,巴克曼凭借着自己的直觉,觉得眼前的近在咫尺机会简直是难得一遇!强烈的好奇心和冲动感就像是疯狂涌出的喷泉一样无可抑制。
“嘿!等等!巴克曼,你要干什么去?”
等到稍慢半拍的车组成员们反应过来时,作为车长的巴克曼已经提溜着自己自卫用的mp40冲锋枪,飞身一个脚蹬顶盖座圈跃出了炮塔,连句话也不回的情况下根本没人知道他们的车长要去干什么。
“该死!这家伙疯了吗!?赶紧拿枪跟上他,快快快!”
不久前才刚爆发过一场激烈战斗的眼前战场,对于巴克曼这组人而言显然是已经姗姗来迟、陷入相对沉寂,但这并不代表周围就没有敌人的双眼在窥视、准备伏击。
有必要去保护车长的其余四名车组成员,只得抄起了各自的武器赶忙下车,跟着巴克曼一起去下场疯狂。
“巴克曼,你这个混蛋!你是疯了吗?离开坦克和找死有什么区别!?”
紧握住手中冲锋枪的炮手靠在废弃的敌人坦克残骸后、寻求着掩护,但先行一步赶到的巴克曼此刻却是如着了魔一般,伸手抚摸着眼前这辆自己前所未见重型坦克的炮塔侧装甲,其上遍布的每一缕未击穿炮弹划痕都是如此清晰而完整,就呈现在自己的眼前、引人注目。
“177,它的编号是177!看起来像是一台指挥车!”
“我得进去看看,这一定很重要!温克,你的照相机呢!?”
同志们好啊,
我是斯大林近卫第一坦克师师长马拉申科,
刚才有个小战士问我,师长同志发生什么事了,
我说怎么回事?
给我拿了一张照片,我一看!
噢,原来是昨天有两个德棍车组,都30多岁,
一个开着44吨的黑豹,一个开着70吨的虎王。
塔们说,
有一个说我的虎王最近炮塔转太多了,方向机转坏了,
马师长你能不能教教我怎么修车,
帮助修理一下我的方向机。
我说可以,
我说你们德棍的机器太精密,像花瓶、中看不中用,他不服气,
我说弟弟你用你最高穿深的炮弹来糊我的首上装甲,
他糊不动,
他说你这炮弹也打不穿我的装甲,
我说我这炮弹能打得穿。
这是红海军130舰炮,130毫米的全口径装药穿甲弹,不是带嘤铁坨弹,
那188吨的大耗子都扛不住我这一炮,
他说要和我试试,
我说可以。
我一说,
他轰地一下就发动引擎了,很快啊!
然后上来就是一个油门踩死,
一个急刹车,
一个快速瞄准!
我全部都料到了,
料到以后自然就是快速反应,主炮对准了他虎王的大饼脸上,没打他。我笑一下,准备收车。
因为这时间按传统决斗的点到为止他已经输了,如果这一炮打出去,一炮就把他大饼脸打穿了,殉爆弹药飞头,对准他大饼脸没有打他。
他也承认我先瞄准他弱点,他不知道主炮已经瞄在了他脸上,他承认我先打到他弱点。我收车的时间不打了,准备回师部,他突然袭击,一发穿甲弹来打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