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研究员急忙将那支点燃的香烟小心翼翼地放到桌面的烟灰缸上,双手接过谈竞送给他的两支,还对他鞠了躬:“谢谢您,先生!”

“希望您能原谅我的过失,”谈竞也向他鞠躬,将这间包厢的钥匙交还给他,“但愿您没有被我的失误打扰旅途的好心情。”

他从研究员的包厢退出来,去到自己的9号包厢。半个小时后,他提着一瓶清酒去敲了6号包厢的门:“先生,我带了一瓶来自日本国土的清酒,想要一起尝尝吗?”

那个研究员看起来有些精神不济,但还是开门将谈竞让了进去。两人分宾主落座,谈竞从桌面上拿了两个玻璃杯,在每个杯子里斟上半杯酒,拿起其中一个递给那研究员:“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长崎的朋友,如果早知道的话,就不会带这瓶酒,而是选择长崎的清酒了吧。”

“能在中国喝到纯正的日本酒,我也很满足了呢。”研究员与他碰杯,呷了一口杯子里的酒。而谈竞却礼貌地用手遮着杯子一饮而尽,研究员看到谈竞的动作,便又举起杯子,一口气将酒喝干了。

谈竞又为他倒酒,主动道:“我姓中村,中村英夫,是个商人,做纱厂生意。”

研究员双手捧着杯子,也自我介绍:“啊,中村先生,在下吉田正雄,是个教书匠。”

谈竞立刻肃然起敬,又同他碰杯:“原来您才是真正的先生,先生,我失敬了。”

“不敢,身无长物,只能以此糊口。”吉田再次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中村先生身为实业家,才是真正令人尊敬的人物呢,明治时代,正是您这样的实业家,才使日本国有了今天。”

谈竞第三次向他杯子里斟酒:“我是一介商人,只不过机缘巧合,才为帝国做了一些微小的贡献,而吉田先生却是教书育人,为帝国培养精英,我怎么敢和您相提并论呢?这杯酒我敬吉田先生!”

他说完,仰脖将杯子里的酒喝得一滴不剩,然后将杯底亮给他看,吉田只得也跟着他将酒喝干。谈竞这次没有再斟酒,而是摸出烟盒,递给他一支长崎香烟。吉山摆手推辞,将他先前赠送的那两支摸出来,正要点火,却被谈竞阻止。

“先生久不回国,这两支香烟就请留下,在日后缓解思乡之情吧。”

他说着,强行将他手里的香烟塞到吉田手里,并为他点上了火。

两人抽着烟谈天说地,密闭的包厢内很快烟雾缭绕起来。吉田坐在床上,像是困极了一样向后倚靠,将一只胳膊支在身侧的被褥枕头上。他的声音越来越含糊,谈竞见状,主动起身向他告辞:“叨扰先生这么久,实在不好意思,先生看起来累极了,那么我就不打扰了。”

吉田强撑着眼皮站起来送他,赧然道:“实在不好意思,昨晚没有睡好。”

谈竞一定要请他留步,自己很快从包厢出去。包厢门刚一合上,吉田就向床上倒去,他的头还没有挨到枕头,鼾声就响了起来。门外的谈竞已经走到了自己的包厢门口,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看了看自己空空如也的双手,又拍拍头回去,敲了敲包厢的门。

“吉田先生,请您见谅,我把酒落在您包厢里了。”

门里久无反应,谈竞等了一会,又敲了一下门,然后左右看了看,用身体挡住门锁,快速掏出钥匙打开了包厢。

吉田的手提箱就在桌子下放着,箱子用的是密码锁。谈竞将箱子拎出来,躲到门边,打开强光手电,照在密码锁的一个齿轮上,慢慢拨动齿轮,在转到数字8的时候,齿轮下方出现一个左偏的小缺口。

他舒了口气,又开始转动第二个齿轮。此时吉田的鼾声忽然停了,谈竞整个人紧张到了极点,他躲在吉田挂在墙上的大衣后面,尽力将整个人舒展开,免得大衣鼓起幅度太过异常。吉田整个人迷迷瞪瞪地从床上坐起来,解开身上的衬衫扣子,胡乱将衣服扒下来扔到地上,又倒头睡了过去。

谈竞在大衣后面静默呆了一会,悄悄从衣服里掀开一个缝,确认吉田是真的睡死了,才慢慢蹲下身,接着拨动剩下两个齿轮。

手提箱里满满当当装的全部是资料,还有多张人体器官的特写照片。谈竞从后腰处拿出一叠抬头印着“日本国驻滨海领事馆”字样的文件,掂了掂两边的重量,将文件放进了手提箱里,又把手提箱推回原处。

吉田还在床上酣睡,谈竞从口袋里摸出一支针管和一个容量为5ml的小药瓶,将药瓶里的液体抽进针管,全部打进了吉田身体里,然后将针管和药瓶通过窗户扔了出去。吉田的鼾声在此时发生了变化,谈竞带上手套,将自己用过的杯子拿湿巾仔细擦拭,放回桌面上,又将吉田的杯子和那瓶酒向床榻的方向推进了一些,最后拿出一瓶安定拧开,放到酒的旁边。

那瓶安定只胜了一个瓶底,剩下全部被谈竞倒进酒里喂吉田喝了下去,那些剂量足以致人死地,但谈竞不放心,又额外给吉山注射了过量的巴夫龙,保证他会在到达满洲之前,就死于肌肉麻痹和呼吸衰竭。

谈竞将包厢里的一切都收拾好,把包厢钥匙放进吉田外套口袋里,离开了9号包厢。

他在军列到达的下一站从容下车,到厕所里把证件和车票一起烧掉,然后将自己穿的外套脱下来扔进旱厕,从行李箱中取出一件长衫换上,就地买了火车票,连夜赶回滨海。

王老板的生煎包子铺开在距离谈竞报社不远的三角口,店面位置很好,正处在三教九流汇集的地方。从报社所处的北街大路一直走下去,能通到市政厅;而西边那条则到货港边,货轮卸货上货都在那头,每天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热闹非凡;东街的葫芦口菜市场则是滨海最大的农贸市场,上到达官贵胄,下到升斗小民,买菜做饭都得去葫芦口逛一圈。

那家生煎馒头店在三角口开了不止一两年,抗战没开始时,重庆与南京党内斗法,这家店就因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被看中,成为戴笠“十人团”接头之处。后来战争爆发,滨海与戴笠的联系被截断,这家店就作为一个彻头彻尾的馒头店,平安无事地开了下去,直到军统上海站成功建立,它才又恢复了最早情报点的作用。

在谈竞知道这家店的真实身份之前,时常来这里吃生煎。这家店的肉馅不放胡椒粉和五香粉,连料酒都不放,做出来的生煎喷香扑鼻,令人食指大动。因此每次谈竞想要小小地犒劳自己一顿时,都会选择这间生煎铺子,点上一份足馅的大肉生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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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最危险的地方相遇,又在最危险的时候分离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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