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算我服你了还不行吗?”遇到如今像个守财奴似得龙牙和龙逆,小妖也只能无奈投降了,“你们两个吸血鬼!”
“嘿嘿,咱可是华夏特种兵,咱只吸那些为官不仁的血,咱可坚决不祸害老百姓!”龙逆把玩着手几个玩手串,一脸的正义满满。
“行了,别扯了,人家革命党在外面冲锋陷阵、流血流汗,而我们却在这里趁火打劫,闷头发财,如果被孙黄他们知道了,估计不被气疯才怪!”我没好气地打断他们几人的对话,再次道:“迅速将这些钱财处理好,如果还是没有龙刺他们的消息,那过几天咱们出发!”
“是头!”吴杰和孙武咧着嘴,迅速立正,敬了一个标准军礼。
1912年元旦,孙山在南京任临时大总统一职。
在孙山领导下的华民国成立后的第九天,整整耽搁了四个月的时间之后,我们背行囊,蹬开往海的邮轮,再次踏了北的征程。
“喂,这次武昌起义,我说你们两个到底发了多少国难财啊?”
依靠在顺流而下的邮轮顶部,环视着沿江独特风景,小妖咬咬牙,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什么叫国难财?那叫杀富济贫好不好!”吴杰翻了个白眼,立马给小妖驳斥了回去。
“是,咱抢的可都是那些贪官污吏的不义之财,这些钱,咱以后还要用于惩恶扬善呢?”龙逆跟着驳斥道。
“哼,抢抢了呗,还说的那么义正言辞、大言不惭?你们羞不羞?”小妖撇撇嘴,弯弯的秀眉微微皱起,“嘿,我怎么发现自从到了武汉,你们两个怎么变成财迷了呢?”
“嘿嘿,白花花的金钱和漂亮美女,只要是个男人,谁不爱啊!”吴杰挤眉弄眼地看着我,笑的有些猥琐,“当然喽,咱可是受党教育多年的共产主义战士,坚定的马列主义和布尔什维克,咱可绝不会被这些糖衣炮弹所腐蚀!”
“龌蹉!”小妖撅了撅嘴,“哼哼,那赶紧说说吧,这一次,咱们到底抢了多少?”
“真想知道?”吴杰用肩膀轻轻碰了碰小妖的肩膀,然后伸出一根手指头在她眼前晃了晃。
“什么?才一千两?”小妖先是一愣,然后撇撇嘴,冷笑加嘲笑,“哼,才这么点,我还真以为你们一夜暴富了呢?”
“nonono!非也非也!”吴杰微微晃动着那根手指头,笑的有些深沉,“丫头,给你几个胆子,再猜猜,猜猜!”
“不是?”小妖一愣之后,有些狐疑地看着吴杰,“那。。。是一万两?”
“nonono!非也非也!再猜再猜!”龙逆也在一旁起着哄,“胆子放大一点,思想再放狂野一点,如果胆子不够,哥借你几个!”
“哼,那是十万两喽!”小妖看了我一眼,歪头略微思考了片刻,斩钉截铁地道:“这一次,我肯定猜了!”
“哈哈哈,nonono!非也非也!再猜再猜!”吴杰靠在栏杆,手抚胸口,哈哈大笑起来。“好你个小妖精,我都说借你几个胆子了,怎么你的想象力如此差劲啊!”
“该死的龙牙,你敢嘲笑我?”小妖脸一寒,一脚踹了过去,惹得不远的乘客侧目而视。
“快说,到底是多少?”小妖压低声音,再次问了一句。“要不然,我让你尝尝姑奶奶的九阴白骨爪!”说着,她张开五指,张牙舞爪地在吴杰眼前晃了几下,吓得吴杰直躲闪。
“嘿嘿,我说,我说还不行吗!”吴杰轻轻咳了咳,然后一本正经地道:“一百万两!”
“什么?一百万。。。?”然而,她惊讶之声还没有喊完,被吴杰一把给捂住了嘴。
“嘘嘘,所谓钱财不得外露,你这是想害死我们吗?”他有些紧张地看了看左右,然后缓缓放开了小妖,“不一百万两嘛,瞧把你吓的,脸都白了!”
“什么?一百万还少?”她一把揪住了吴杰的胸前衣襟,“该死的龙牙,你知道一百万是多少吗?那可是我在将来一辈子都挣不到的薪水啊!”
“呃。。。一百万真的很多吗?”吴杰死命掰开她的手,然后抽身晃到了我的身边,“嘿嘿,头,这点钱,还不够我们将来大展宏图塞牙缝呢?”
“好了,此事此打住!”我微微一笑,然后伸手指着远处江岸,微笑道:“看到没有,现在已经步入寒冬,可那里却依然山花烂漫!真是一片好风景!”
“呃。。。!”望着我手指的方向,小妖定定地看了半天,明显愣了,“天航,山花烂漫?哪里有什么山花烂漫啊?”
然而,等她再次回头时,却发现身侧左右,早已经没有了我们的踪迹。
“哼,好你个该死的赵天航,你敢骗我?”她愣了片刻,果断醒过神来,然后用力一踹旁边的钢索,气鼓鼓地跑进了客舱里。
“哈哈哈!”此时的客舱里,我们几个笑的前俯后仰,早已经笑的不成样子了。
然而,在我们正闹成一团之时,轮船忽然剧烈颤动了数下,然后嘎吱一声,缓缓放慢了航行的速度。
“头,轮船好像停下来了?”
“这么快到站了吗?”吴杰拉开窗帘,扒在窗口往外面看了看,然后摇了摇头。“头,好像有些不对劲啊?”
“走,看看去!”我拉开舱门,果断走了出去。
潜流暗涌的昏黄水下,邮船巨大的螺旋桨在数道渔裹缠拖曳之下,嘎嘎嘎用力转动了数次,然后无力地停止了旋转。
江水横流的江面之,十条七八米长的渔船忽然从两岸峡谷之间快速蹿了出来,然后呈合围之势,迅速向邮轮靠拢了过来。
“怎么回事?”
此时的甲板之,有观光的客人隐隐发现了一些不同,立即发出了不安的质疑声。
我和吴杰三人刚爬甲板,差点和惊慌失措跑来的小妖撞了个满怀。
“怎么回事?”我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小声问道。
“我们可能遇到麻烦了!”她伸手指着江面已经闯进邮轮百米范围内的几条渔船道:“应该是遇到水匪了”
“哦哦哦!”
“杀杀杀!”波涛滚滚的江面,已经逐渐靠近邮轮附近的几条渔船船舱内忽然蹿出十几道身影,一个个手里握着大刀长矛,有的端着鸟枪火铳,挥舞着胳膊,叫的震天响。
“水匪?”我刚想探头好好观察一番,听头顶嗖嗖声响,十几道前端带着抓钩的绳索从下面渔船呼啸着飞来,嘭嘭嘭,纷乱地落在了甲板。
“不好,是水匪!”我一把推开小妖,迅速向落在甲板的抓钩跑去。
这种外面裹着牛皮的铁钩子,又称钓浮钩,是长江一带流窜水匪常用的攀爬工具。
“不能让抓钩勾住甲板,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吴杰和孙武一愣之后,也迅速奔向了甲板胡乱滚动的钓浮钩。
啪,我伸手抓住掉落在眼前的一只锋利抓钩,转手抛了下去。
“杀呀,杀呀!”
“该死的邮轮,停止前进,否则,我们要开枪啦!”
砰砰,砰!
下面忽然响起了噼噼啪啪的枪响,此时的甲板,客人尖叫一片,惊慌失措,早已经乱成了一团。
邮轮驾驶控制舱内,邮*副眼见轮船动弹不得,左右又有数艘陌生渔船呼啸着围拢过来,顿时吓得慌了神。
“不要怕,我们是湖广义勇军!”
“不要动,否则格杀勿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