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穿旗袍哦,会迷死人的。”
“全部西装打扮也不好,会惹人注目的。”
“那就两人一组,乔扮侣。”
“对!就这么办!”
姐妹们欢呼着,调侃着,相互打趣着,快乐如小鸟,探讨出一个办法,便各回卧室乔装去了。不一会,汪明婕穿一袭金色的亮面礼裙,抹的设计展现出她白皙的冰肌,在金色的映衬下更显晶莹光泽,收腰束带,完美的展现了她的好材。陈洋西装革履,半个月没刮胡子,现在也没刮胡子,恰恰留着胡子,遮掩他原来的小白脸形象,展现出他的成熟魅力。
卢西装革履,夏雪连衣裙配披肩貂袄,两人一对。
秋雪、冬雪一对。
冬月、铁猴车夫打扮,负责驾车。
他们先后来到了马尔寨咖啡馆,虽然惹人注目,但是迅速进了二楼厢房,在欢声笑语中,吃牛扒,品蓝山咖啡,说说笑笑,甚是欢快。
晚上七点半,他们先后驾车出来,前往百乐门。汪明婕钻出轿车,戴上贝雷帽,戴上墨镜,美呆了!酷呆了。她挽着陈洋的手臂,陈洋拎着皮包,又取出年票一晃,两人亲的踏入百乐门,他们进来后就直奔二楼。
陈洋和汪明婕来到了最后一排最角落的那张圆桌前落坐。
卢、夏雪等人则找其他地方落坐。
汪明婕坐下就说道:“我喝了你们老家的一个半月的客家酿,闷死了。今晚,得喝路易十三。”陈洋一笑,打开皮包,拎出一瓶轩尼斯,东张西望了一下,又低声笑道:“现在,全上海的人都认识咱俩,低调点。路易十三,我罐装到这只轩尼斯的酒瓶里了。”
汪明婕嗔骂道:“算你聪明。”她说罢,侧招手,侍者过来,汪明婕要了几只洋酒杯和点心、花生米、糖果,又从她的小包包里拿出一千元中储劵扔给侍者。
侍者无奈的数数钱,转而去。
中储劵现在贬值太厉害了。
很多商家现在都不收中储劵了。
但是,像百乐门这样的大商家暂时还收中储劵。
陈洋向汪明婕翘起了拇指。
汪明婕感慨地说道:“想不到你当初偷印的一千万元中储劵,到现在也没用完。唉,还得我帮你用。”此时,杜月明和邵峰拎着两只大皮包也到了。
他们俩把皮包放在陈洋和汪明婕的脚下。同样,他们带来的人,也分别找到卢、夏雪、秋雪、冬雪、冬月和铁猴,分别把皮包放在卢等人的脚下。
这个时候,是交换货物最好的时候。因为美女歌星刚刚登台,话幕员报幕,全场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几乎所有人都望向了大舞台,望向了美女歌星的曼妙材。
杜月明落坐就笑道:“哟,嫂子更漂亮了。喂,嫂子,你有没有妹妹呀?”
哈哈哈哈!众人大笑起来。
杜月明又低声说道:“呆会,咱们换车走,车上还有枪枝弹药。现在,很难买到外国货,皮包里都是国产的盒子炮子丨弹丨,八个皮包,一共是二千四百发子丨弹丨。”陈洋点了点头,笑道:“我的皮包可是空的,二位老板莫见怪哦。”他说罢,端起洋酒杯。
哈哈哈哈!汪明婕、杜月明、邵峰俱都大笑起来,也各自端起了洋酒杯。
四人碰杯,各自一饮而尽。杜月明放下酒杯,又低声说道:“鬼子至今未对恒久赌场和星星赌场动手,竟然是徐天新出面干涉的。陈总,你说怪不怪?”
陈洋笑道:“徐天新是我们的人,他自然要替我保护你们。”
“什么?”杜月明和邵峰异口同声惊叫,都瞪圆了眼珠,张大了嘴巴。
他们俩皆是瞠目结舌地望着陈洋,又望望汪明婕。
陈洋含笑地点了点头,抓过酒瓶,为杜月明和邵峰倒酒,又低声问:“汤池的表现如何?有没有可疑的行为?”杜月明摇了摇头,低声说道:“费豪几次找他接头,他都提前告诉我了。我和邵总还亲自盯他的梢,没发现可疑之处。”陈洋笑道:“我明天去苏州杀山本和山桥,为的是阻拦鬼子这次大清乡行动,为鹰嘴岩和昌义城解围。所以,明天晚上,你要把汤友旺放出来,在上海吸引鬼子的注意力,让鬼子以为我在上海。”
秋雪、冬雪迅即端枪扫、点。突突突!啊啊啊!突突突!啊啊啊!突突突!啊啊啊!几名鬼子中佐被扫中,中弹而倒,血溅而亡。几名鬼子卫兵也应声倒地,血溅而亡。
随后,她们俩背靠背的端枪点,又不时的旋扫。突突突!啊啊啊!向她们俩扑来的鬼子和佐官纷纷中弹而倒,血溅而亡。山田清水的卫队急端枪围着他,护着他,从后门而退,扶他钻进了他的轿车里。
陈洋纵而起,凌空一脚踢翻了山桥,又夹手从山桥手中抓过军刀,握刀扫、削、划、撩、按、捅,勇猛格开数名鬼子佐官的军刀,又一脚踢中板井的手腕,旋反手一刀,竟然将堪堪滚爬起的山桥头颅削飞。
“咣当”一声,山桥的头颅跌落在舞厅的吧台内。
山桥兀脖溅血,兀仰天而倒,甚是吓人。
看看差不多了,陈洋一手握刀,一手扶着冬月,夺路而出。夏雪、秋雪凶悍扫鬼子军官,掩护陈洋和冬月先撤。鬼子的宪兵队此时已经赶到,并纷纷端枪而入,朝秋雪和冬雪开枪。外围的铁猴和花带队而来,用二十把m1a1扫冲锋,撕开一条血路。
突突突!啊啊啊!突突突!啊啊啊!
夏荷、秋菊带二十名特战队员全用盒子炮,边打边扔手雷,叭叭叭!啊啊啊!嗖嗖嗖!轰轰轰!啊啊啊!轰轰轰!啊啊啊!隔了几条街的屋顶上,小琴用狙击步枪杀冲出来的鬼子军官和车辆司机。冬梅举着望远镜侦察敌,不时提醒小琴往左或往右瞄准。陈洋拽着冬月,跑出舞厅,将军刀一甩,掷中一名鬼子,便搂着冬月倒地,就地打滚,闪到一根巨柱后,起又附,扶起冬月,背起冬月。
冬月浑是血,头晕晕的,气息游弱的说道:“哥,我不行了,你放下我。不然,我会连累你的。”陈洋难过地说道:“别废话,好妹子,我一定带你出去。只要我有一口气,绝不会丢下你。你别说话,别睡觉!”
“呵呵!哥,你真好!”冬月奋力伸手,搂住了陈洋的脖子,歪头于他肩膀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秋雪和冬雪端枪边打边撤,冲出舞厅,钻进了夏荷的轿车里,陈洋也背着冬月跑过来,把冬月放进轿车里,然后,他也钻进轿车里。
夏荷驾车就跑。
夏雪用望远镜看到夏荷驾车而走,便提醒卢开枪,并指明方向。卢随即扣动沙场电锯,扫迎面而来阻击夏荷轿车的那些鬼子和伪军。嗤嗤嗤!啊啊啊!嗤嗤嗤!啊啊啊!阻击夏荷轿车的鬼子和伪军纷纷中弹惨死。
夏荷顺畅的驾车而奔。
“哥,我不行了,可以亲我一下吗?”
轿车里,冬月意识越来越模糊,声音也越来越弱,提出了最后的要求。陈洋伸手按亮车内灯,难过地抱起她,附首地亲了她一下。冬月“呵呵”而笑,缓缓合上眼睛,双手垂下,光荣牺牲了。但是,她的嘴边,露着弧形的灿烂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