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子发现了陈洋,即时又转朝陈洋开枪。
“叭叭叭……”
陈洋侧而跌,闪避子丨弹丨,
汪明婕握枪而起,嗔骂道:“小白脸聪明的。咦,这不就是军人的打法吗?不错,陈洋,肯定就是秦诚。只有军人,才懂得这么打法。终于又给我抓到他的另一个证据了。”
她握枪冲出,边冲锋边开枪。
“叭叭叭……”
“啊啊啊……”
几名鬼子急忙又转。
“叭叭叭……”
“啊啊啊……”
陈洋握枪而起。
他板机连扣,一连数枪,将这些鬼子兵全杀了。
他除掉那鬼子少尉的军装,换穿在自己上,把那把王八盒子斜挎在自己上,又搜出一些军票、证件、弹匣,也一一放在军衣兜里。
然后,他把自己的西装和皮大衣藏在座位上。
他上车驾车掉转头。
汪明婕一边走过来,一边检查有没有可以换的军装。
只是,她没发现有可以换的军装。
于是,她坐在摩托车的座位上,坐着陈洋的脏衣服,又疑惹地说:“小白脸,我没换军装,行吗?死去的鬼子军装都有血,换不了。”
陈洋笑道:“没问题,坐稳了,风大。”
他把围巾围在脸上。
汪明婕也急把围巾围在脸上。
陈洋驾车就走。
入城时,他掏出证件一晃。
鬼子、特务、伪军纷纷点头哈腰的放行。
他驾车把汪明婕送回扬子饭店大门前,停好车,又说道:“我得把摩托车扔掉,不然会惹事的。你们今晚回上海吧。剩下的事,我来办就行。另外,你的女子中队得解散了。丁士群当上了正主任,必定会改组特工总部,绝不许你再公器私用。我估计侦辑处,肯定也会没了。”
汪明婕一怔,又伤感地说道:“可我那些姐妹们跟着我那么久,又是从我家乡的邻居挑选过来的,女子中队若是解散了,她们无着无落,怎么过子?就算她们流落街头,鬼子也会侵犯她们的。”
她又犯愁了。
她只想立功,只想晋升。
在很多方面,她还是很单纯的。
她之前,倒没考虑到这一点。
陈洋劝慰地说道:“你父母也不能回上海了,留在南京吧。若是回上海,没人给你看家护院,万一,将来丁士群让武四宝挟持你家里的人质,你怎么办?真打起来,我家的狗也挡不住啊!”
丁士群侧头看时,发现魏腾和范力已经钻到沙发下,并把沙发反转过来,盖住了子。他们不敢跑,生怕呆会不死,丁士群会处置他们。
可他们又害怕,真怕陈洋手中那家伙炸起来,把整栋楼都炸塌了,所以,他们惶恐地把沙发反转过来,盖在自己上,也不知道能不能保护自己。
丁士群气得过去踢翻沙发,又破口大骂:“姥姥的,你们这么怕死,我还能指望你们干什么?”
范力起来,绪低落地说道:“老板,那你也别人家狗急跳墙啊!你不就想睡汪明婕吗?也不用拉我们垫底啊!”
丁士群气得甩手就给范力两巴掌。
“啪啪!”
“哎哟!哎哟!”
范力顿时两腮红肿,牙血直流,连声惨叫。
魏腾战战兢兢地说:“老板,以后暗里斗吧。唉,那小白脸以后肯定随时都会带那个tnt的了。唉,他那么嚣张,我怎么主持特工总部的常工作呀?”
丁士群气得咆吼如雷:“滚!都给老子滚出去!”
魏腾和范力扶起武四宝,哆嗦着离开丁士群的房间,把武四宝送回他的房间,然后各回自的房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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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洋和汪明婕走出饭店,一起钻进陈洋的奔驰轿车里。
汪明婕说:“把那东西收起来吧,很吓人的。”
陈洋笑道:“假的,吓唬他们的。这是真肥皂。”
他说罢,把那东西扔到后排座去了。
“呵呵!”
汪明婕哈哈大笑起来,眼泪都笑出来了。
她感慨地说:“小白脸,和你在一起,除了惊险、刺激,还有笑声。有时候,我真的很喜欢你!”
她说罢,俏脸绯红起来,羞羞答答的低首弄衣。
她那样子,真是迷死人了。
陈洋急急晃晃脑袋,清醒脑子一下,急忙凝神驾车。
他都不敢再侧看看汪明婕了。
他真怕自己会被汪明婕迷倒,不小心撞车了。
他驾车带着汪明婕去旗袍店。
此时的南京,流行宽松的旗袍。
彼时最好的制衣店就是上海金门服装南京店。
女人们都穿流行旗袍。
她们都喜欢摇曳地穿行在流年碎影里。
汪明婕听说去旗袍店,便叹了一口气,侧说道:“唉,小白脸,你又要收买我了?你现在把我全家都收买了,你到底安的是什么心呀?”
她又咬牙切齿地骂道:“我真想杀了你!”
她说罢,真的掏枪而出,还拉开了保险。
陈洋淡定地笑道:“我无非就是想你当我老婆啊!你那么美,和你结婚,生的小孩,一定很帅,一定很漂亮。”
汪明婕芳心一阵感动,泪光盈盈,不由自主地关闭保险,收起了手枪,却口是心非地说道:“不可能!你想借我为你打掩护,方便你窃取特工总部的报。你就是一个内鬼,我绝无可能嫁给你的。”
陈洋真诚地说道:“明婕啊,咱俩从生死对头,到现在是生死搭档,以后一定会是生死夫妇的。”
汪明婕被逗笑了,又讥笑道:“呵呵!小白脸,你做梦吧?现在是白天。”
她侧开头去,眼望车窗外。
她注意到街头女子的旗袍,多是素色,以淡蓝色为主,只有一点点腰,显得很宽松。
此时,所有的服装都是定制的。
这里最好的一家制衣店,便是新街口一间名叫上海金门服装公司的南京分店。
这家店里有经验丰富的上海师傅,纯手工缝制,一针一线,密密匝匝。。
这家店还带来了上海十里洋场新颖的服装款式,店里也高价订购了法国、美国时装月刊。
陈洋也没再吭声,知道汪明婕疑心重,重到有点病态了。
他驾车带着她来到这家名店,让那师傅给汪明婕快速赶制一件旗袍,明天就要,要上等材料的,而且是白色的,紧的。他扔出几块现大洋,又说请那师傅到上海去,并会给予高薪,又留下了一张名片。
然后,他和汪明婕去医院,了解拉克的伤。
陈洋掏出几块现大洋,不断地收买一些医生和护士,便查到拉克中午入院,作了检查,开了药,但是,没住院。
接着,他们又驾车去吉祥街修车厂。
陈洋花钱买通了一名工人,让此人看到拉克去大世界歌舞厅,就来报告,或打电话来,并还会有赏钱。
那工人狂喜地答应了。
然后,陈洋便领着汪明婕到福昌饭店开房。
汪明婕害怕遭到丁士群和武四宝的暗杀。
现在,她的女子中队可不在她边。
铁猴和张霞也不在她边。
她真有些害怕!
陈洋便只开了一间大房。
两人上楼回房。
汪明婕羞涩地说:“你要有非分之想,我宁愿不当那个副主任。大不了,我今晚也和你同归于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