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霞笑道:“姐,你会关注自己的材,证明你想恋了。女为悦己者容啊!”
汪明婕羞涩一笑,俏脸红艳艳的,煞是迷人。
她羞地说道:“我妈老催婚了。唉,可是,找一个有份的好男人,很难。配不上我的,不敢追我。配得上我的,几乎都是四十岁以上,而且都有妻妾的了。那些和我年纪相当的上流社会的男人,又过于花哨。难啊!”
张霞侧一指陈洋:“那不有一个吗?帅气多金,又是一个暖男。”
汪明婕却漫不经心地说道:“可他份不明啊!现在可以肯定,他就是一个卧底。只是,我不知道他到底是重庆的?还是延安的?现在,特工总部正在调查一个代号叫雁门关的内鬼。我很苦恼。说不定,我还会用枪指着他。更说不准,哪一天,我会和他决战,你死我活的那种。小事,我可以忍他。但是,大事面前,我只能杀他。这个,没啥好讲的。”
张霞笑道:“我也没发现陈洋有什么特别啊!你说说,季云雾之死,南天瑛之死,打击假币,绝密名单,商户名单,傅晓庵之死,救走两朵电讯之花,哪一件与他有关?证据呢?你拿出证据给我看看!你只能怀疑!那也是因为惯思维。你现在觉得一天不怀疑陈洋,心里就不舒服。”
汪明婕笑道:“呵呵,你学我了?还会要证据了。嘞,证据就是傅天成为脑震,张寒上吊自杀。”
张霞不以为然地说道:“那是你他去干的。作为特工,杀两个人算什么?你我的枪口下,死了多少人?其实,陈洋来侦辑处的第一天,你就怀疑他了。只是,你一直都舍不得杀他。他一到,就给你送旗袍,尺寸那么合,你当时的心是很激动,也是很感动的。别以为我不知道!”
汪明婕顿时哑口无言,脸红至耳。
此时,陈洋回来,笑问:“聊啥呢?”
张霞机智地说道:“处座说,今晚请你到她家吃饭。”
汪明婕白了张霞一眼,起就走。
今晚是她母亲生。
陈洋为难地问:“那我给伯母准备点什么礼物好?”
张霞妩媚地笑道:“当一个人有了想飞的梦想,哪怕爬着,也没有不站起来的理由。陈洋哥哥,勇敢点。我相信你会想出好办法的。无论是老女人,还是少女,只要你肯花心思,你绝对能哄她开心。这是你最大的优点!”
她伸手拍拍陈洋的肩膀,转而去,追上了汪明婕。
这完全是一个姐姐对弟弟的关。
尽管张霞年纪要比陈洋少许多。
但是,母是一个女人的天!
女人天生就喜欢照顾男人。
陈洋顿时感动得泪盈眶。
他没想到张霞竟然这样帮他。
霎时间,他自到侦辑处工作的点点滴滴,涌上心头。
是啊!
其实,张霞帮过我无数次。
只是因为她是汪明婕的跟班,我一直忽略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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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霞追上汪明婕。
汪明婕骂道:“你跟他胡扯什么?别我发火啊!”
张霞伸手一横,拦停一辆黄包车,又笑道:“我让他思考一下,今晚如何讨好姨妈!走吧,他还在发呆。咱们坐黄包车回去。让他好好思考一下。”
汪明婕又气又羞又恼,骂道:“别以为他有钱,就想讨好我妈。嘿嘿,你的脑袋给驴踢了?竟然帮着一个外人来对付我和我妈。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啊!”
张霞笑道:“其实,陈洋学识很渊博,你应该心中有数。当然,我也很庸俗,我只是不想肥水流向他人田。他要真成为我姐夫,我跟着沾点光,以后,至少生活不成问题。”
她又压低声音,说道:“后面有人盯梢,是报处的人。”
汪明婕红着俏脸,白了她一眼,上了一辆黄包车。
张霞上了另一辆黄包车,指挥车夫与汪明婕那辆车并排而行。
陈洋苦思瞑想一会,抹抹泪水,走出咖啡馆时,发现汪明婕和张霞上了黄包车,便驾车直奔青书店。
鲁西北正在书店里等他。
虽然,书店转让了,但是,受让人是陈劲中的下属公司。
到这里接头,仍然是较为隐秘的。
因受假币之苦,书店近期营收不好,没啥人。
鲁西北和陈洋一边翻书看,一边低声通报了况。
两人低语一会,便分开行动。
陈洋也没有马上回侦辑处,而是驾车回家遛狗、训狗、逗狗、喂狗。
他已经也发现范力在盯他的梢。
他心道:
范力出手,非同凡响.
此人可是报处长啊!
看来,丁士群这次下狠手了,只不过,不是明里来,而是暗里做。
连汪明婕都危险了。
怪不得,汪明婕对我那么好。
她现在急需要我这个同盟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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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洋正沉思间,发现霍建玲到了前庭院的大铁门前,便去打开大铁门。
霍建玲闪而入。
陈洋又把大铁门关上。
霍建玲骂道:“你什么意思?说过的话,放一样。说什么带我们娘儿走,说什么……”
陈洋竖指于唇,“嘘”了一声,低声说道:“别说话!外面有范力的人在盯着。你以后也别来看我,你下班的时候,多绕几圈才回家。生命安全第一!没了命,一切都是空想空谈。”
霍建玲便不敢吭声了。
她走进屋内。
陈洋把屋门关好,回到客厅给她泡茶,低声说道:“你家的狗养的怎么样?现在,真的很危险。凡是和我接触的人,都很危险。这次,丁士群派范力带队来盯梢,意义非同凡响。丁士群要对我下手了。狗有灵,你一定要善待你家的狗。”
霍建玲骇然地问:“你又没参与打击假币的行动。丁士群怎么会对你下手?”
陈洋有些慌张地说道:“那晚,丁士群老婆在我家里打麻将。这就是他最大的疑点。而那晚,鬼子银行动静那么大,丁士群肯定怀疑我拉他老婆作掩护。”
霍建玲质问:“事实上,你参与了打击假币行动!”
陈洋摇了摇头,说道:“事实上,是他们的惯思维在作崇,一旦有事,第一个怀疑的便是我。”
霍建玲仰天长叹:“我真搞不懂,你的话,到底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陈洋从皮包里拿两筒现大洋,塞给霍建玲,说道:“我近期肯定不能去看望伯母了。你们母女俩过好小子。走吧,咱上班去。”
霍建玲握着两筒现大洋,感动地说道:“你干掉范力,就能看望我妈了吗?”
陈洋笑道:“等他们调查我之后,发现我又是清白的,自然就会放过我。”
他说罢,抓起皮包,起打开屋门。
霍建玲只得起离去。
陈洋也不关屋门,任由那些狼狗进进出出,蹦蹦跳跳。
他打开大铁门,抱起一条狼狗,放进他的轿车里。
霍建玲看陈洋这般样子,不由直摇头。
她真的不想和他接触,可是心里又放不下。
再说,真不理陈洋了,自己的生活也难过,缺钱啊!
这两个月的工资,全是假币,全是废纸。
唉,这年代,命如蝼蚁,活不出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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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陈洋和霍建玲分别钻进各自的轿车里,驾车去侦辑处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