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人没有任何响声,不知道他们再准备什么,不知道下次进攻什么时候,是什么样子的进攻。我只盼望着西风早点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终于我们等到了外面的枪声。和我预计的差不多,西风在规定的时间回来了。
中风说:东风,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你可是成为方向风第一人了。
我没有理他,拿着枪,打开冲锋枪上的手电,然后往后退了几步,瞬间加速,起跳,我带着灯光飞了出去,我没有受到攻击,我爬在地上迅速,关灭枪口的手电。
你们该问我,为什么打开手电在冲出去,我这么做的目的就是为了吸引狙击手,看是否有狙击手,假如有的话,让他攻击我,假如没有更好,难道我就不怕被打中?不怕,他打不中我!
在我关掉灯的一刹那,嘭!一枪射像了我,子丨弹丨擦着我的后背直直射入我旁边的土里,远处的枪声还在继
续。
我身后也响起枪声,中风开枪了,中风直接把一梭子子丨弹丨射向狙击子丨弹丨发出的方位,我赶紧滚动身体想着狙击手方向那里射击,当然我没有开灯。
我看不到狙击手,但是狙击手能够看得到我。
四周空荡荡的,没有任何掩体,我赶紧爬了起来,快速的横向跑动,然后在地上又滚动,然后反方向滚动,起身向着前跑。
中风也跑了出来,嘭!的一声。子丨弹丨没有射向我,而是我身后的中风,我赶紧起身向着子丨弹丨射来的方向跑去,我没有开枪。
我仔细的看着前方,他就在这里,他就在这里,我心里默默的说着。
突然,我感觉到一丝丝冷气,我的后脑被一直手枪死死给顶住。
我心脏感觉瞬间就停止跳动了,也就是电光火石之间,我没有举手,也没有不动,而是安装自己下意识本能的反应再动,我以顶住我后脑的枪口为圆点,我的脑袋猛地转动,枪响了!
枪管挨着我的后脑发射出子丨弹丨,子丨弹丨没有射中进我的脑子,我的脑袋转身的时候,身子也转身,瞬间
射完所有子丨弹丨,他的脑袋被我打烂了,甚至连脖子都在刹那间被打没了。
我的左耳什么听不到,这么近距离的枪响可以直接震破我的耳膜。
我的双耳全是嗡嗡的响声,尤其是左耳。
我难受的蹲在地上,呼吸急促,我下意识的看着四周,像个受了惊吓的老鼠一样,蹲在地上,眼睛看着四周,我的耳朵听不到了,我开始有些害怕,在这漆黑的夜里,没有了听力,那就真跟瞎子一样了。
我突然感觉左脸颊有一丝热浪流过,我用手去摸,是血,从我左耳流出的血。我吃惊的看着漆黑的夜空,难度我的耳朵真的被震碎了吗?
我不敢想,我也不去想,不会的,不是那样的。我慢慢的安慰着自己。
突然我的东北方跑来一人,我赶紧把灯光射了出去,我看到一人,他立刻卧倒在地,我看清楚了是西风。
突然他向我后方射了几发子丨弹丨,但是我听不道,我不知道西风是再掩护我还是发出信号“
就再我短短的猜测之间,没有立刻回答他。
西风向我射击了,我连忙躲开,跑向一个砂土坑,然后发出风组信号:起风了!
这样西风才停止了射击,他慢慢的靠近我,他应该知道是我了。西风气喘吁吁的跑到我身边,我抬起头看着他。
西风仔细的看着我,然后开口讲话,但我听不到他在说什么。不过我用手语告诉了他我的耳朵听不到了。
西风想要看我的耳朵,我制止他说:去找中风,四周可能还有敌人。
西风说:应该没有了,中风在哪里?
我说道:不知,他应该在门口附近。
西风按着我肩膀说:等我,别动!
他说完想着远方跑去,从跳出门那一刹那,死亡就跟随我而出来,不过我没有死,回想起来,这一切是我在风组训练以及实战中获得的。救了我,当时真的不会害怕,只有想到后,才会后怕,我敢问,有谁的后脑被枪死死顶过?
问也白问,没有人。
我没有死,而是受到了创伤,我的耳朵!
我看了看我的手表,夜里十一点零八分四三秒。从我跳出门,才过了四分二十五秒。
几分钟后,西风跑了过来。
我看了看他,西风直接把手放到我肩膀说:跟我走!我想要问中风的情况,可是西风直接一阵风一样,消失在前方。
没办法,我直直的追了上去,耳朵里面的流出的血,越来越多,流淌在脸颊脖子上,很烫,很烫…………
不一会中风,在后面用手电光也发出了信号:“风走了!”
我的心才放下来,中风也跟上了
就这样,我们三个开始在这漆黑的夜里狂奔了起来。我的耳朵一直嗡嗡的响,我的脑袋有点晕。
我们跑了大概三十分钟,西风跳进一个附近城镇边上的住宅,屋子里有微弱的灯光。西风的发出信号,门慢慢的开了西风最先走了进去。
我和中风跟了进去。屋里一个人被捆绑着,嘴里被紧紧的封住,还有一个人穿着当地人服装的人。
我看了看那个穿着当地服装人,我张开怀抱紧紧的把他抱紧怀里,那个人不是别人,是上风。
上风有些憔悴,有些疲惫,我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上风看到我,他的眼睛慢慢变红。
上风张开口对我说什么,我听不到。我用手语说:我的耳朵暂时听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