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奈笑了笑说:你有被人耍了。
西风不解问道,什么意思?
我没有时间跟西风解释,而是快速走向二楼,然后从窗户跳了下去,然后慢慢摸到店门口的主街道。
看着四周来往的人群,寻找那个我感兴趣,并且对我也感兴趣的人。
。
解释两个问题,你们该问了,为什么老头经常被那些人骚扰,不转去第二位置呢?
因为每个位置都是几年,或者几十年,或者上百年的组件,抛弃一个价值太大。
第二个问题,我为什么让西风扫尾呢?
为什么我会分三路走出杂货铺?西风扫尾,南风老头去医院,我去学校。
就是让那个人不知所措,露出马脚,让西风抓出他。
可是西风给我回报是一切平静。
所以,我知道他被耍了。
我慢慢观察着每一个人。
嘴里默默念着:是哪个?是哪个?
十几分钟过去了,我还是没有找到。
我知道那个人已经走了。
我有些失望,我甚至后悔,没有让西风去给北风留记号,我自己扫尾。
我失落的向着店门口走去。
突然,我疯了一样跑向店内。
我进门那一刹那,仔细的看着四周,一切平静。
“东先生,你不是在里屋吗?”店长小声问道。
我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老头从后面走了出来,老头向我招手,我跟过去。
老头说:有人来了。
“什么人?”我急忙问道。
“不知道,但是我感觉不是普通人”
“那你怎么不叫他们两个留下他。”我生气的问道。
老头说道:我们做事和你们做事不一样。
我心里暗骂,不过还是点点头说:准备第三位置吧。
“有那么严重?”
“那个人是谁”
“我只是怀疑”
老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你为什么怀疑?”我反问道。
“我....我不知道。"老头说道。
“那就对了,照我说的做。”我已经不想再跟他说话了。
我来到二楼,西风和南风有些害怕的看着我。
我恶狠狠的走道西风面前,说了一句很伤人的话:回去后,你,西风,退出方向风。
“东风......”南风害怕的说道。
我看了看南风骂道:你给闭嘴。
“可...."南风还想说。
“别说了。”西风打断南风的话。
我转身回到屋内,把头钻入衣柜里面,身子在外面,闭上了眼睛。
我就这样站着,头埋入衣服里面,懊恼着,埋怨着。
心里默默的骂着:还方向风,毫无默契,毫无纪律,毫无组织,一盘散沙,一群废物包括我自己。
这就是稚嫩的方向风
稚嫩的我,东风。
不讲了,饿了,吃点馒头。
我是谁,对不起,我是东风。
老头再次收拾准备跑路
我让西风南风跟着他一起去的第三位置
虽然第三位置还不是很成熟,但是最起码暂时安全些
我抛弃了西风和南风
我决定自己做一些事情
因为有的时候,我的判断不是那么肯定,我发布命令,还有我的意愿到达他们耳朵里就会发生很大的偏差
下午时候,他们三个收拾打扮后,解散了店内工作人员
我独自一人坐在店里面
我留下一把手枪。
其他装备和他们一起转到第三位置
我从下午一直坐到晚上,一切平常
我看着店内各式各样的钟表,滴答滴答慢慢的走动着,好像置身一个童话般的世界
街上行人还是很多
屋内亮着灯光,我,东风,坐在柜台后面,什么也没有去想,放空大脑,呆呆的坐着,等待着某些事情的发生
当时针指向凌晨两点时候
对面昏黄的路灯下慢慢走来一个人
他看到屋内亮着光
迟疑了一下
估计他也看到我了
不过他,左右环顾一圈,还是踏入店内
长款的黑色妮子大衣,蓝色清澈的眼睛,高高的鼻梁,棕色的皮鞋,185身高,160体重。带着白色的围巾,像一个彬彬有礼的绅士
“您好,先生,有什么可以帮您的吗?”我起身问道
他一边回答一边看向四周说:现在几点了?
我微笑着说:墙上全是钟表,凌晨两点十分
他点点头,从大衣口袋里面,拿出一个铜色的酒壶,拧开盖子骂了一句:真是鬼天气
我刚要说什么
他打断我说:直接点吧,你该下车了!
我微笑着坐下说:每个人都会下车的,只是早晚的问题
他拉过一个椅子,拿出一把手枪,坐下对准我
“不过,你要是乐意说说你为什么来这里,我可以饶你”他品着嘴里的酒说道
“救人!”我说道
他点头,示意我继续说
我笑了笑说:“你也在车上你知道吗?”
他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奇怪的问道:“什么”?
我继续说道:生命列车,你我都在车上,不过你是旅客,我是司机
你可以下车,我不会!
嘭!枪响了
接下来是几声短促的枪声
我大声喊道:“司机是列车的主宰!”
澎,嘭!
“你不是”
嘭嘭!
我说完,从二楼楼梯上走了下来,他吃惊看着我
“这么多子丨弹丨都没有打中我,难道你还不相信我说的话吗?”我边走边说道
他急忙去换弹夹,我抬手一枪,打断他左手
啊!他哀嚎道
弹夹掉落在光亮的石板地上,发出清澈的声音
“你,是谁?”他瘫软地上问道
“司机”
我走到他跟前,一只脚在他的喉咙上,拿起他的断臂口,对准枪口,嘭,子丨弹丨射入他的小手臂,穿透
飞翔,钻入一只钟表内
“你是个杀手,对吗?”
我问道
他呼吸已经开始有问题了,因为血流的太多了
“是杀我们,还是那个女孩”我自顾自问道
他也没法回答
我一边随意的问着一些问题,一边搜着他的身
“你是英国人是吧?”
我从他身上拿出一个塑料袋子,上面是我北风南风西风的照片,用红色笔圈着,下面写着:死尸两个字
“你结婚了对吗?”我从血里面捡起一个戒指
他终于把头转向了我
我把戒指戴在他右手上
“你爱人是个伊斯兰教徒对吗?”
他的眼神越发无神,但是还是看出了吃惊
他颤颤巍巍的抬起右手,抓向我的脸,我任凭他抓着,慢慢问道:“你想杀死我,对吗?”
终于他的手落下,我点点头。撕开那个塑料袋子
照片暴露在空气中,燃烧起来
连同塑料袋,降落在血里面
“谢谢”转身离开
我走在无人的大街上,时而会碰到逃窜野猫,和酩酊大醉的酒汉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也不知道该去哪里
我感觉很孤单
我没有去第三位置
而是漫无目的的在街上游荡
我也不知道是有意识还是无意识的,我来到长生教会堂
里面还亮着灯
有人在弹琴,声音很小
有人在唱歌,声音也很小
我推开沉重的门
门虚掩着
我走了进去,一排排座位,高高的石柱
里面一群十几岁的孩子,他们低头,双手交叉于胸前
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弹着琴唱着歌
我的进来并没有打断他们
这时候一个身穿白色长服的男人走了过来
他说:“先生,现在时间还早,还没有开始祈祷
我点点头说:“我可以坐一会吗?”
“不可以的先生”
我笑了笑,转身离开
我很不愿意把一个这么美的教会和邪教画上等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