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想想也知道,如果方向风面对自己人的时候,谁能逃跑?
那么只有北风了,为什么?北风心狠手辣,他不管你是中国人,自己人,还是什么。再
一个就是,北风也那种能力。
我们几个在烈日下低着头,尽可能减少呼吸,太阳照在沙子上,沙子越来越烫,只有种烈日下沙漠的感觉。
当时的气温大概40度,再加上沙子的反射,估计我四周的气温得有40多度。
时间慢慢的过去,北风还没有被他们抓回来,马上中午十二点了,风口还没有到来。
过了一会,审问我们的那个军队领导出来了。
他走到我们几个面前说:热吗?
我们没理他。
他继续说:你们的那个战友,还没有被抓到,挺厉害!
我低着头,不理他。
他接着说:不错,我已经通知你们领导了,你们领导来了,你们才能走,该受什么处罚就怎么处罚,该什么处分,就什么处分!
他说完就走了。
就在此时,远处突然开来六辆军用吉普车,我知道风口来了。
六辆吉普车停下,从第一辆车上下来一个军队领导,然后第二辆车,风口带着墨镜走了下来,跟着风口后面的是他警卫员,和我们方向风的副组长。
在后面就是我们风组以前的前辈们了,包括赤凤,青风,还有铁兵,路旗,路红,路
飘,野火,野草,野兔,铁贵,铁生,这些都是我们方向风的前辈,他们有的是我们的
训练员,有的是派出去的人,反正出了几个训练员,其他基本上没怎么见过。
审问我们的那个人,看到第一个下车的那个领导,赶紧跑了过去,敬了一个礼。
那个领导点点头,然后招呼风口,风口带着赤凤青风一群人才走了过去,赤凤青风他们
都是全副武装,甚至有人背着火箭筒,狙击步枪,榴弹炮。
呵呵,那阵势绝对会吓死人的。
最外围的tj,看到风口他们的装备,不禁的张开嘴小声的议论着,风口带来的风阻前辈
们都是涂着重重的油彩,有的带着面具,手里的步枪,手枪,都不一样,有国内的,有
国外的。服装也是五花八门,但是都是风组的服装。
风口看到审讯我们的那个领导,风口慢慢的摘下墨镜,然后仔细的看着那个领导。
那个领导看了看风口,然后赶紧立正,标准的敬了一个礼。
风口严肃的说:是你小子!
那个领导说:老连长,好久不见。
风口没有理他,直接说道:我的兵呢?
那个领导赶紧指着不远处的我们说:在那里。
风口其实早就看到我们了,他故意来这一套。呵呵,风口很会演戏的。
风口装作转头,看了看我们几个,我们抬起头不好意思的看着风口。
风口转回去,然后带上墨镜说:怎么少一个?
那个人领导说:报告,还有一个没抓住!
风口点点头说:我把他们带走了。
风口又拍了拍第一个下车的领导说:麻烦了,我走了!
第一个下车的领导挑衅的笑着说:就这么走了?
风口严肃的说:怎么着?比划比划?
第一个下车的领导说:比划就不用了,你看看你的兵,还有比划的能力吗?
风口严肃的说:你认为你赢了?就你们这群虾兵蟹将抓住我的兵,最主要的原因你知道是什么吗?
第一个下车的领导笑嘻嘻的说:渔夫,不行就不行,别找理由,这可不是你的风格。
风口轻蔑的笑着说:你知道原因吗?
第一个下车的领导笑着说:行,行,你说,你说。
风口严肃的说:是因为他。风口说完用手指了指我。
风口愤怒的向我走来,一把把我拉了起来。
我手被铐在后面,只穿着一件neiku。风口拉着我的耳朵,直接把我拖到,他们谈话的那
里,我感觉非常丢人。
风口看着第一个下车的领导说:就是因为他,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风口愤怒的松开了我的耳朵。
我委屈的看着风口,然后看了看审问我的那个领导,又看了看第一个下车的领导。
风组的其他老前辈在后面看着我狼狈的样子。
我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或者一枪把我枪毙了。
风口继续说:就是因为他,就是因为这个废物。
第一个下车的领导看了看我,然后笑了笑,没有说话。
风口对着后面的风组前辈说:去把剩下的几个废物,拉到车上给他们穿上衣服,别在这里丢人了。
我就那样,手被铐在后面,穿着neiku,后脑还有血,身上沾满的沙子,汗水向雨一样,流着,很丢人,很丢人。
第一个下车的领导,也没有阻止。
风口也咽了一口口水,不再说话了。
审问我们那个领导,看了看风口说:老连长,要不咱们去屋里面说吧。
风口愤怒的说:你他妈滚蛋!
审问我们的那个领导,看了风口一眼,然后不说话了。
风口转头看着我说:滚蛋!
我慢慢的走了,赤凤,青风赶紧走了过来,他们给我打开手铐,然后他们两个护着我走上了车。
我一句话也没有说。
我上车后,我看了一眼旁边的我的装备和衣服。
我慢慢的穿了起来,我把子弹一颗一颗的压上,然后慢慢的带上面具,装备好我的武器,把我的匕首再次放到腿上,袖子里,带上手套。
我弄好一切后,我坐在车后面,抬起头,心里不是滋味。
他们几个已经穿戴整齐的站在车外面。
我也不知道坐了多久,中风轻轻的敲打车窗,我转头看了看中风,然后微微笑了笑,中风也笑了笑。
中风从外面给我打开车门,我走了下去。
他们还没有抓到北风,我看了看他五个,我大声的说:立正!
、
他们五个立正,我继续说道:所有都有,检查装备。
他们开始认真检查装备。
我大声的说:向右转,齐步走。
就这样,我们方向风穿好衣服,再次来到了大家的视野里,我们的眼神里,没有愤怒,没有悲伤,没有难受,有的只是平静。
我们那时候很年轻,也年轻气盛,但是我们是方向风,所以我们要忍受一些耻辱。
我们回到风组的队伍。
风口站在最前面,副组长稍微靠后,然后是风口的警卫员,然后就是我,然后就是方向风,然后就是风组其他的前辈,赤凤他们。
我们目光平静的看着四周。
风口不说话,审问我们的领导也不说话,第一个下车的领导不说话。
大家就这么静静的站着。
过了一会,第一个下车的领导装作愤怒的样子对审问我们的领导说:派出去多少人了?怎么还没抓回最后一个?
审问我们的领导说:派出去七个人,估计快了。
风口用舌头舔了舔嘴唇,然后看也不看的说道:去,给我那瓶水去。
审问我们的领导赶紧立正说:是。然后飞快的跑着去简易房,不一会出来一群兵,搬着桌子,椅子,帐篷走了出来。
很快搭好了帐篷,把椅子凳子摆好,请风口和第一个下车的领导进去。
风口平静的说:不去,给我一瓶水。
审问我们的领导只好给了风口一瓶水,风口打开水,大口口的喝了起来。
审问我们的领导赶紧让他的兵,一瓶一瓶的给我们送水喝。但是我们都没有接。
第一个下车的领导对风口说:你的那个兵不错,七个人都抓不回他来。
风口把剩下的水,交给警卫员。然后对着第一个下车的领导说:你的那些兵全是虾兵蟹将,垃圾,怎么能抓住我的.....。
风口说到这里,不再说了,因为我们六个确实被抓了。
第一个下车的领导笑嘻嘻的看着风口。风口也笑嘻嘻的看着第一个下车的领导。
风口接着说:等着看好戏吧,你现在牛,一会你就不牛了。
第一个下车的领导说:是吗?那我得好好看。
风口轻蔑的笑了一下,不说话了。
我不知道北风去哪里了,他怎么样,他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的,他那么强大,那么心狠,他会回来的。
不错,北风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