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到达这个城市第二天。
没有发现任何情况,并且子阳也没有给我们下达任何任务,每天我和北风待在屋子里。
没人说话。
子阳早饭没有跟我们一起吃,中午饭也没有子阳。看来子阳带着子无子虚去做一些事情,当然他是领导,我只是行动人员,我不该问,也不能去问。不过我还是非常讨厌这种感觉。
晚饭的时候子阳回来了。
子无子虚也出现了。我们一起吃饭,说着一些角色里的话题。没有任何指示。
晚上我们去剧场演出,很顺利。
回来后各自回屋里面睡了。
半夜,我正在睡觉。
突然听到有人说话了。
睡了吗?我感觉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北风说到
我其实是睡着的,但是任何动静可以把我从睡眠中叫醒。
我说:我也感觉到了。
子阳很奇怪,北风说
我知道,不过这不是我们该操心的事情,我说道
北风突然站了起来。没有开灯。走到屋里中央,开始训练。
我再次闭上了眼,因为一会北风该睡,该我放哨了。
我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听到某种信号。
我慢慢坐了起来。
不错信号是北风发给我的,北风正把头贴在门上,小心翼翼的听着。
我没有下床。
突然北风慢慢的往回走。我知道事情发生了。
我迅速来到窗户前。北风把手放到我身上
用手语说:打或者跑?
我已经能听到门口外静悄悄的脚步声了。最起码有四个人,我和北风没有任何武器,我同样用手语告诉北风说:跑!我们暴露了!
北风在我身上的手停顿了一下,他继续说:子阳呢?
我用手语说:管不了了,我们暴露了。
我轻轻的打开窗户,门外传来开门声。
北风迅速钻出窗户。碰!碰!碰。三声北风落地。
随着北风跳第一下,我也跳了,碰!碰!碰。三声。
忘了说了,我们住在五楼的客房。第一天我们就看好了逃跑的路线。当然这是我们每次到陌生地方首先要做的的事情。
我们住的酒店欧式风格,每一间客房都有外探出的阳台。
当然第二层和第一层没有。
就这样,我和北风跳了下来,我们没有跑,而是慢慢的走到街道的对面,黑暗处。
因为我们不知道子阳和蝴蝶他们怎么样!
这时候,这个酒店三层以上,有的房间亮灯了,有的没有。
敌人行动非常有素质。
当然我和北风的房间,子阳子虚子无的房间,蝴蝶隐者的房间也亮了,当然还有很多房间也亮了。
接下来就是吵闹声,再下来就是枪声,虽然加了消音装备,但是还是瞒不过我的耳朵。
我密切的注视着子阳的房间,没人跳下来,蝴蝶的房间,也没有人跳下来。
时间过去三十秒了。
我们必须要走了,太危险。
就在这时候,有人跳了下来。从子阳的房间。
肯定是子阳。
接着又一个人跳了下来,我不知道是子虚还是子无。
我和北风全速的跑过去,不错是子阳,子无也下来了。
不过对面的人也来了。
我对子阳说:你们先走,北风你跟着他们先走。
没人废话,子阳一边跑一边说直接说:到第二地点会合。
我隐藏在黑暗中,但是雪和灯光的照射,我不知道我能躲多久。
很快跑来三个当地的警察,一边吼一边追,眼看子阳他们进入拐角的时候,那三个警察中的一人才停顿下来,然后开枪射击。
不过很好,没有打中。
另外两人继续追。
停下来的警察,马上想要汇报这里的情况。
当然我也出手了,我从他的斜侧面杀出。
他看到我时候,我已跑了起来。
他把抢对准我,我倒地,枪响了,我的脚也踢中他的脚踝,他倒地。我起来,伸出拳头,打向他的喉结。
血流了出来。
我拿起他的手枪。向着第二地点跑去。
当然我和子阳他们跑到路线不一样。
蝴蝶和隐者一直没有出来,或许人家早就跑了。
我一边跑一边想。
这个城市凌晨好安静啊,街边全是古老的路灯,灯光暗淡。
我时而奔跑,时而静悄悄的走。因为我怕自己中埋伏。
当我感觉到某个地点可以埋伏我的话,我就会静静的通过。
当然我没有受到任何的埋伏,不过有些东西,该怎么做就必须怎么做。
不要问我为什么?
好吧我告诉你,善水者溺。
第二地点,就是我们一开始去的超市。
我天快亮的时候才跑到那里。超市里面黑着灯。
当然我没有去敲门或者怎么样。
因为再我找到北风给我的信号前,我是不会有什么行动的。
这时候黑暗处我听到有人说话了:来了!
不错就是北风。
我说到:嗯。
他直接转身往超市后面走去,我跟着他。
北风,自从到了这里,一直在外面等我,子阳不同意他这么等着我,太危险。
北风执意要这么做,最后差点吵起来。
北风,一个漠视一切的人,如果有人让他担心,那么除了风口,就是方向风了。
至于子阳,北风一直没有把他放眼里,虽然他是总负责人。
不过,经过今天晚上的事情,我必须要跟他说点什么了,要不然,大家都别想活着出去!
我走进地下,子阳和子无已经休息了。
只有那个联络人等我们。
我进来后和他握了握手,然后说:你去休息吧。
他说;子阳让我等你们。
我说:我们这不来了吗?
他点点头,走出了地面。
这是一片废旧的住宅区,都是一些贫苦的人住的地方,当然这个地方暴力事件更多。
这里充斥着垃圾,毒品,贫穷,血腥,**。
而我们,就在这些东西下面,一个不足二十平米的空间里。
子无醒来,让我和北风去睡,不过北风没有同意。就这样,我睡了。北风和子无一起放哨。
子无要求北风去睡,北风没有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