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里钱一下子下去了一半,叶雨泽心中也是压力大减,眼睛又看向王红花,这时候王红花也带着那个女人走了过来。王红花直接打开提包给那个女人看。女人点点头,直接就回了饭店。
叶雨泽有些好奇:“姐,你带她看这个干嘛?她又不换?”
王红花笑笑:“换啊,她回去拿外汇券了。”
叶雨泽张张嘴。没说出话来,咋就突然就这么能干了?自己还有啥用吗?叶雨泽有些怀疑人生。
这次査红英又是拿回来的一万外汇券,换完她就带着几个年轻人去王府井商业街了。嘱咐叶雨泽他们一会完事去那边找她们。
又等了一会,女人带着两个男人也走了出来,一个是和她年龄相仿的中年人。一个是年轻人。年轻人直接拿出外汇券递给王红花。
王红花数了一下是一万,便递给叶雨泽,叶雨泽想了一下。便把剩下的一万多人民币一起给了年轻人。
三个老外都有些吃惊,不解的看向王红花。王红花也不是太明白,又看向叶雨泽。叶雨泽笑笑:“姐,本来换这个是一比二。是査红英哄抬物价,不过你这次平生第一笔生意,我就给你打个折。”
王红花转头不知道跟三个老外说了什么,那个女老外扑过来就给了叶雨泽一个大大的拥抱,然后肥厚的嘴唇还在他脸上吧唧了一口。搞得叶雨泽一脸口水。
叶雨泽气愤的喊道:“劳资卖钱不卖身!”逗得王红花哈哈大笑起来。
三个老外一脸纳闷。不知道叶雨泽再喊什么?王红花翻译道:“小男孩害羞了,因为中国异性之间是不能拥抱的。”
年轻老外一听来劲了,也是一把抱住叶雨泽,还在他后背拍了拍,叶雨泽满头黑线,又抗议道:“姐,你还是让女的抱我吧,不要男的。”
三个人又是叽里咕噜一阵,然后年轻男人又掏出一打外汇券递给叶雨泽。王红花翻译道:“他们是荷兰一个代表团,看到中国的服装很有特色,而且价格低,就想带一些回去,但是外汇券花着不方便,就想多换一些,这是定金。”
叶雨泽大喜。“你问问他们想要多少?叫她们多给定金,明天我去给他们换。”
王红花翻译过去,那边显然有些犹豫,毕竟不认识,何况已经多给了一万。叶雨泽看看人家表情,也就没有勉强,初次打交道,这样也就挺好了。和他们挥手告别,两个人骑车就去找査红英。
来到王府井大街转了一圈没看到査红英,最后在一家卤煮火烧店看到了她的车子。进去一看,原来这个妞带着人家来吃卤煮火烧了。
叶雨泽“噗嗤!”一下就笑了出来。原来那三个老外一脸嫌弃的看着眼前的碗,而査红英显然是饿坏了,正在埋头大吃。尼玛,她这个导游当的怪奇葩的。
叶雨泽叫王红花跟她们坐着,自己跑出去买了一些驴打滚和几个褡裢火烧赶紧又跑回来。
这一下几个老外开心了,把面前的碗推了过来。原来老外是不吃内脏的,而且卤煮那味道很多国人都接受不了,猪肺,葫芦头,五花肉,都是越肥越好那种。最起码王红花都吃不了。
叶雨泽到是不忌讳,一个人干掉了两碗,另一碗被査红英吃了。
老外非常喜欢吃驴打滚种又黏又甜的东西,叶雨泽买的不多,一人就两个。所以三个人基本是一扫而空。
对于褡裢火烧,他们开始兴趣不大,因为这种饼明显不如他们的汉堡好吃,而且表面还有那么多油。按他们的吃法,这东西要先用刀切开,然后再用叉子吃的,可现在的京城餐厅,除了西餐,哪来的那些工具?
那个女老外估计是因为驴打滚的缘故,对叶雨泽带来的东西有些好奇。拿起来咬了一口,然后就呆滞了。
因为她惊奇的发现这个中国汉堡里面也有馅,而且味道非常好。“奥,买噶!”她惊叹一声赶紧又开始咬第二口,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
两个男老外本来还在迟疑,看到同伴如此,哪里还不明白这是好吃,也纷纷拿起来就啃,这东西叶雨泽就买了五个,倒不是他小气,而是人家现成的只有五个了。
査红英看见他们开抢,哪里会客气?这可是叶雨泽买来的东西,又不算在小费之内。直接也抢了一个吃。
叶雨泽不得不佩服这大姐,两碗卤煮下去,还能饶个火烧,这肚子难道是橡皮筋做的吗?
要说还是人家老外比较有绅士精神,剩下的那一个,直接让给女老外了。这次女老外没有直接吃,而是朝着叶雨泽叽哩哇啦的说了一通。
叶雨泽摇摇头,他真听不懂。王红花赶紧给人家回了一通,然后几个人就聊了起来。王红花时而还给叶雨泽反义一句。原来这几个老外对于汉堡里面怎么会有馅非常好奇,搞不懂怎么放进去的。
叶雨泽一阵无语,怪不得这些家伙弄个馅饼还要把东西放在上面,原来是不会啊!还美其名曰披萨。这个厨师如果早来中国,估计就没披萨啥事了?该叫“chinesepie
”。
三个老外已经自动放弃了査红英那个不合格的导游。都跟王红花交流,毕竟这个姐姐肤白貌美,还格外的温柔。这对于老外也是一大杀手。
晚上回到家,已经快十一点了,三个人都兴奋的睡不着。査红英又挣了150小费,王红花也是一样。只有叶雨泽不但没有小费,还搭出去几个火烧和驴打滚。
至于换了多少外汇券,两个女人看都没看。她们放快乐在于不但交流了英语,还挣了小费,那个对她们来说才最有成就感。叶雨泽深感佩服,这就是常说的是金钱为粪土吧。
这时候王红花才突然想起来今天甘阿姨的电话,于是赶紧告诉了叶雨泽。叶雨泽到是愣住了,这个事他早该想到的。
“她们什么时候来啊?”叶雨泽问了一句。
王红花摇头:“估计来的时候应该会给我们打电话吧。不然我们怎么接啊?”
其实他们不知道的是,赵玲儿和杨革勇此时已经坐在列车上了。她们坐的是硬卧,人相对多一些。不过他们这个对铺只有他们两个人,于是便都占了下铺。
杨革勇以前跟着父母回过老家,他父亲是秦皇岛人,对火车还有些记忆,所以,对于厕所,餐车之类的东西还是知道,而赵玲儿就跟个好奇宝宝一样,到处闲逛。
本来甘阿姨嘱咐他们到了省城买好票就给她打电话,她好通知叶雨泽去接他们,结果两个人进了站就把这件事给忘了。
万山红装了货就往回走,等到家甘阿姨急急忙忙找了过来,问两个孩子的事情,结果才知道四天前就上车了。把甘阿姨急出了一身汗。
心里骂着却又无可奈何,急忙给王红花打电话,可是这天是周末,电话根本没人接,这一下让甘阿姨心急如焚,到家就给老公打了电话。本来赵副师长这周是不回来了。但是却被甘阿姨给揪了回来。
因为上次加场效果不错,录像厅便由每天的五场变成六场,这样一来每天收入增加了二十元。小伯子心里非常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