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一次的运输队,人数非常的多,远超普通的运输队。
“不错,所以说如果当日的物资,是要送去机场的,那么机场方面的负责人,应该清楚。”姚筠伯的话,无异于是告诉魏定波,望月宗介应该知晓,你去打听吧。
若是望月宗介知晓,魏定波当然要去打听,哪怕是没有姚筠伯的命令。
但是没有姚筠伯的命令,你去打听就容易留下隐患,但是若是有了武汉区的任务,那么就是奉命行事,不必担心再遇到麻烦。
当即魏定波说道:“属下明白,属下明日就和望月队长一同去打探。”
这去机场内打探情报,谁能比望月稚子更加合适?
听到魏定波还记得望月稚子,陈柯林觉得还行,起码不至于想要独吞功劳,虽然也没有这个资格。
“尽快打听清楚。”
“是区长。”
交代完这些问题,魏定波和陈柯林便一同从姚筠伯办公室出来,出来之后魏定波还想要说几句恭维的话,只是陈柯林没什么兴趣听,他就打了声招呼离开。
从武汉区回到家中,冯娅晴已经等候多时。
冯娅晴知道昨日魏定波可能会出城,这是魏定波离开前,就给她说过的,但是没说晚上不回来。
“昨晚遇到麻烦了?”冯娅晴问道。
“没有,耽误了时间,就在城外住下了。”
“没遇到麻烦就行。”
在吃饭期间,魏定波问道:“组织有联系我们吗?”
“没有。”
“知道了。”魏定波说道。
看来房沛民也觉得,他这里的调查不会太快,并未着急。
吃过饭之后,魏定波就早早休息,明日或许就能得到线索。
至于说武汉区这里,姚筠伯是如何知道,组织已经在准备营救计划的,现在魏定波是一点线索都没有。
不过做事情还是要有则重点,魏定波打算先将手里的事情搞明白之后,再去考虑另一个任务,贪多嚼不烂。
但是如果在此期间,能有什么发现的话,那也是要调查一番的。
第二日一早醒来,魏定波和冯娅晴一同吃了早饭,就从家里离开。
到了武汉区之后,便直接找到望月稚子,将姚筠伯的安排调查说了一下。
听到是望月宗介知道消息,望月稚子觉得这个调查接下来,就很简单了。
望月宗介很疼她,她可以直接去问。
“直接去问会不会太不好?”魏定波在后面问道。
望月稚子却说道:“如果直接问不太好,那我们用武汉区的调查手法,去旁敲侧击,你觉得好吗?”
那好像是更不好!
“如果能说,义父会告诉我,如果不能说,我不能让义父因我而受到连累。”望月稚子说道。
她想的很明白,如果可以讲,望月宗介会告诉他。
如果不能讲,她自己偷偷打听到,这不是给望月宗介找麻烦吗?
至于你说姚筠伯想要挽回武汉区的损失,这和望月稚子有什么关系?
相比较起来,望月宗介和姚筠伯,孰轻孰重在望月稚子这里,显而易见。
但是为什么昨日,姚筠伯没有让望月稚子在场,反而是让他和陈柯林在场。
而且明明是去机场内调查的任务,但是却不是第一时间告诉望月稚子,反而是告诉魏定波,让他负责调查。
这意思不是明明白白?
那就是姚筠伯也担心望月稚子会有这样的想法,所以告诉魏定波的目的,就是让他无论如何也要打听到消息。
只是这些话,现在不能当着望月稚子的面讲罢了,魏定波打算静观其变。
如果望月稚子直接问,望月宗介告诉她的话,那么魏定波也省得麻烦。
假如直接问,望月宗介不说,魏定波就只能想想办法了。
毕竟姚筠伯现在两次任务失败,心里很不舒服,他交代的任务,你完成不了,那都是触霉头。
且姚筠伯这里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组织的任务啊。
组织这里等着魏定波的情报呢,所以他肯定是要搞明白的,哪怕是望月宗介不说,他都要想想办法。
怀着这样的心情,和望月稚子已经赶到了机场,她早上已经打过电话,望月宗介今日有时间,他们才过来。
到了机场还是老一套,大家轻车熟路,而且机场外岗哨的人,都差不多认识魏定波和望月稚子了,搜查起来也快速了不少。
结束搜查之后,有人就带着他们去见望月宗介,每次来基本上都有人带路,不是害怕他们不认识路,而是担心他们乱跑。
两人来到望月宗介办公室,便一同进去。
“义父。”
“望月队长。”
“你们两个,无事不登三宝殿,说说吧今天来干什么?”望月宗介笑着问道。
“义父说的哪里话,我没事就不能来看看您吗?”望月稚子应道。
“你们这大忙人,能来看看我?”望月宗介自然知道,今日早上打电话突然说要过来,肯定是有事的。
看来望月稚子决定直说,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毕竟望月宗介已经猜到了。
“看看义父身体如何,顺便打听些事情。”
“你啊你,也学会这些客套话了。”望月宗介说这句话的时候,明明说的是望月稚子,但是看的却是魏定波。
搞得魏定波有些尴尬,好像是自己给望月稚子教会的一样。
“稚子很想念队长。”魏定波只能在后面如此说道。
“行了,坐吧。”
等到两人坐下之后,望月宗介问道:“说吧,什么事情?”
“我就直说了义父,去年十月五日,运输队给机场送了一批物资是吗?”望月稚子问道。
魏定波心里想说,你说直说还真是直说,一点都拐弯抹角。
望月宗介问道:“你怎么知道?”
“义父的意思就是有了。”
“武汉区让你们调查的?”
“义父英明。”
“调查到自己义父头上了。”望月宗介佯装不满。
姚筠伯现在调查,不想被太多人知道,但是望月宗介这里你是避不开的。
但是姚筠伯不怕。
因为负责调查的人是望月稚子,和魏定波。
这两人和望月宗介的关系,那都是非同一般的,姚筠伯就不信,真的到时候出事了,望月宗介会跳出来说武汉区的不是。
你说武汉区,姚筠伯就说望月稚子和魏定波,这不是互相伤害吗?
“有没有这回事义父?”望月稚子再问。
“确实送过物资。”
“时隔一年义父还能记得如此清楚,看来这一次的物资送的不一般吧。”
给机场送物资的次数很频繁,也就是说寻常情况下,望月宗介是不可能记这些琐碎的事情,你来问他可能都要让下面的人去查一下。
但是现在呢?
望月宗介直接承认下来是,则证明这一次的运送是不一般的。
“你们都盯上这件事情了,还用得着明知故问吗?”望月宗介回答。
“运输队在路上遭遇了国军的袭击,虽然成功将物资运送回来,但是却丢掉了非常重要的东西是吗?”望月稚子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