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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俺的个亲娘哎!……乖乖隆嘚咚,猪油炒大葱!……俺见过这个啥‘山魈’……”战智湛猛然想起了去北京时,曾二哥的秘书曾带着自己去北京动物园游玩儿。一种被称作“山魈”的狒狒以其壮硕的身材,丑陋的面目给战智湛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什么?……你见过‘大妖山魈’?……”姜站长快被战智湛“白呼”的“懵圈”了。

“不是!不是!……俺见过的是‘山魈’,不是‘大妖山魈’!呵呵……”战智湛笑着把在北京动物园的所见所闻兴致勃勃的说了一遍之后,又挠了挠头说道:“报告首长!……那狒狒虽然长得‘磕碜’,可是不吃人呀!……越南‘猴子’这些个‘瘪犊子’玩儿意真不是个物!你说他咋把俺形容的这么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党呢。首长……另外,这种狒狒主要产于非洲的喀麦隆、萨纳河南部、赤道几内亚的比奥科岛、加蓬和刚果,咱们国家压根儿就没有这玩儿意呀,可是老祖宗好几千年前‘那前儿’,是咋知道这种狒狒叫‘山魈’的?……”

战智湛好奇心之强,求知欲之旺,让姜站长实在头疼。幸好,战智湛没想起来蒲松龄老先生的《聊斋志异》中还有一段关于“山魈”的描写。否则,东拉西扯的问起来,姜站长恐怕就得崩溃了。姜站长又不能说自己不知道中国人的老祖宗是怎么知道有种狒狒叫“山魈”的,只得打断战智湛的话,严肃的说道:“小战,我现在正在给你布置任务。……你的问题等有机会就去请教动物学家或历史学家吧!……”

“是!……”战智湛不敢再问,只能憋着满脑门子的问号,老老实实的答道。

姜站长直视着战智湛的眼睛说道:“小战,和你一同上了越南‘猴子’情报总局黑名单的还有你们的分队长秦沂岭同志,他在越南‘猴子’情报总局的代号是‘九尾妖狐’。也就是说,你听到‘九尾妖狐’和‘大妖山魈’这两个名字,恐怕就是越南‘猴子’情报总局在说你们俩。……不过,你很幸运,没上暗杀的黑名单,秦沂岭同志却上了越南‘猴子’情报总局暗杀的黑名单。……你别紧张,我只要求你在可能的情况下注意保护秦沂岭同志……”

说到这里,姜站长叹了口气说道:“唉……这么艰巨的任务交给你一个隐蔽战线的新兵,确实有点儿难为你了。……尤其是你散散漫漫的,那可是‘政保’工作的大忌!……”

战智湛笑眯眯的说道:“报告首长!……俺接受您的批评教育,坚决完成首长交给俺的光荣任务!……俺冲灯起誓,打今儿个起,在隐蔽战线斗争中,俺绝不‘稀里马哈’的。呵呵……不过有一点您放心,俺是有隐蔽战线斗争经验的……”

姜站长听了一愣,说道:“哦?……你还有隐蔽战线斗争经验?……你说说看!……”

战智湛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但他随即不忿姜站长刚才说他不如越南“猴子”。于是乎,战智湛又胡说八道起来。

俺进入大学之前,俺们这些应届高中毕业生中的大部分人在中学里的成绩都是名列前茅,过惯了一览众山小的日子。进入大学后,昔日的精英重新排列组合,洗牌的结果,分出了三六九等,总要有人在下面垫底。这垫底之人就将面临排序的冲击,正像很多出国之人面临的文化冲击一样,心理素质差了一丁点儿,就可能万劫不复。这绝非危言耸听,入学的第一学期,俺结识了一帮子好兄弟,身边又簇拥着诸多美女,难免飘飘然,于是,俺的学习成绩垫了底。这可该当如何是好?“风物宜长放眼量”嘛。第一学期不行,第二学期再捞回来。俺暗下决心从第二学期开始,痛定思痛,洗心革面,刻苦用功,争取改头换面。

入学后的第一学期寒假前,俺们学校为了检验新生的教学成果,组织了一次全学校七九级学生的数学竞赛。竞赛的成绩公布之后,全校顿时一片哗然。因为只有六个人的俺的寝室,居然三个人榜上有名。平时话并不多的“菜市场”蔡世昌一举夺得第一名的桂冠;老大哥“避丨孕丨套”毕云涛不负一番悬梁刺股的苦读,获得了季军的成绩;就连“伪君子”魏俊志也勇夺第九名。同学们纷纷啧啧称奇,更有好事者,把俺堵在角落里,神秘兮兮、大套近乎,十分谦恭的向俺咨询俺的三位室友的学习经验。这对于俺这个“垫底”的学生来说,实在是个极大的刺激。但俺又不能向虚心求教的同学大发雷霆,于是乎,俺也神秘兮兮的俯在这个同学的耳朵边说道:“咱哥儿俩好,俺才告诉你,就告诉你一个人。……换个人,打死俺也不会说呀。这是秘密,是竞争的杀手锏。一次上榜三个人,原因是多方面的。比方说用不用功呀,能不能尽快适应中学体系向大学体系的转型呀等等,但俺认为最重要的原因是教材。……”

“最重要的原因是教材……”这个同学立刻瞪圆了酒瓶子底一样近视镜后面的一对鼠眼。

“你咋那么聪明呢。呵呵……自古‘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咱学校学的教材是天大的,那破教材是写教材的人为了评职称,总想有新意,也不想一想他自己是吃几碗干饭的,就敢‘虎了吧唧’的挑战数学界,把自己当成大数学家陈景润了?……你想想,像‘数学分析’这种基础理论课,经过数百年的发展,不能说是研究到了顶峰,至少也是很难再出成果了。而且着书的人文理不通,让人往往通篇不知所云。……”俺摇头晃脑,口若悬河的说着,不时加上一句哈尔滨的土话。

脑残同学对俺的胡诌八扯居然连连点头:“那……那这仨同学都看什么教材?……”

脑残同学见俺若有所思,缄口不语,急忙从腰间掏出一盒皱皱巴巴,二毛九一盒的“哈尔滨”牌香烟,贼头贼脑的四处瞅了瞅,塞进俺的兜里,脸红红的说道:“也没啥好东西,知道哥儿们抽烟,千万别嫌弃……”

俺虽然心中暗骂这个同学犹如巴尔扎克的小说《欧也妮葛朗台》中的主人公葛朗台般吝啬,但还是虚情假意的推辞了一番,又装模作样的四周看了看,确信四周没人后,这才信口雌黄的说道:“是浙大1965年出版的《数学分析》。这本教材印刷精美,文字流畅,范例丰富,那是盖了帽了。……看完之后,保证能让你憋了一学期的不解之处,豁然开朗。……”

眼镜同学心满意足,喜滋滋的走了。望着同学的背影,俺吐了一口吐沫,随手把“哈尔滨烟”扔到了学校的围墙外,心中骂道:“嘿嘿……呸!小抠样儿,还想和俺们寝室的人竞争,瞅你那‘揍性’……”

让俺做梦也没有想到的是,找俺挖宝的居然不只是眼镜同学一个人。俺没办法,只好无数遍的复述俺对眼镜同学的假话。常言说:“谎话说了一万遍就变成了真理。”同学们受俺的蛊惑,蜂拥前往图书馆。可惜狼多肉少,几天时间,十几本教材很快就告了磬。

就连图书馆的老师也很奇怪,为什么这么多的同学突然之间都对浙大1965年出版的《数学分析》这么感兴趣呢?得知那些个前来烦自己的同学被捉弄,俺那是十分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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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染南疆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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