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松正道。
章宁十分满意的点零头,他认为张松正这一点做的没错,给死去的烈士最好的优待,能让活着的人看到组织的关怀,即使上了战场遇到了紧急情况也绝不会投敌变节,因为即使他们死了他们的家人也会领到一大笔抚恤金,拿着这笔抚恤金,家人便能够过安稳日子了。
好男儿去当兵,但政府的政策好这兵才当的安稳,因为当兵不等于送命,他得对国家有价值,对家人有价值。
章宁走后,一直在张松正身后候着的上海火车站站长申华终于松了一口气,此事毕竟是在火车站出的,出了事他肯定会被追究连带责任,但章宁赏罚分明,没将祸端无辜加给上海火车站,申华也是万分感激。
“章将军是个好官啊!
松正兄,您能在这样的领导下面干事业,确实是您的福气。
您有这样的气运,将来挂帅封侯可千万莫要忘了老哥.....”
申华会做人,他不但把章宁吹上了,就是对张松正也大拍马屁,但此时的张松正哪里有心情听他阿谀奉承,冷着脸没有话。
其实申华的那点花花肠子张松正心知肚明,他怕特务处上海站推卸责任,反而将祸端嫁祸给他们上海火车站。
换做是别人可能会卸磨杀驴,但张松正不是这样的人。
昨晚的护送任务火车站是全力协助,没有设下丝毫阻碍,申华能够做到如此,张松正已经是感激不尽。
于是道:“申站长莫要自责,此事虽然发生在火车站,但与火车站没有半点关系,感谢你的配合。
如果不是以申站长为首的行政班子全力配合,我们这次的保卫任务也很难完成。
特别是关键时候申站长命令火车司机立即开车,成功的让火车去往南京,实在是大功一件。
你的事我会如实跟上头汇报,绝不会将你的功劳抹去。”
张松正道。
申华刚才还有些着急,但张松正凭良心出这一番话,他感觉吃了一颗定心丸。
张松正是个好人啊!
他也是上海火车站这么大一个单位的一把手,本来就记性不好,但张松正他今算是记住了,在他看来张松正这个朋友可交。
张松正看着申华的脸色从阴变成了晴,心中也是偷着乐。这件事情本身就是防范不利才让敌人乘虚而入,与上海火车站完全没有半点关系,所以他这么处理也只不过是公正对待。
当然张松正想要把申华拉下水其实也很容易,毕竟事情是在他火车站出的,事情虽然有些牵强,但不代表他们没有责任。
与人为善就是与己为善,即使自己拉申华下水又能怎么样?无非是人后议论时为自己推卸责任找个借口罢了。
虽然这次护送任务死了二十个队员,但任务还是圆满完成,从本质上来就是成功。
特务处上海站的权利虽然大,但在这片地界上混,除了要和上层搞好关系,更要和下层、兄弟单位搞好关系,毕竟你特务处上海站所有人马加起来也只有区区一千人。
一千人能干嘛?一千人给淞沪会战这个巨型绞肉机塞牙缝都不够。
如果与上级和下级以及兄弟单位关系融洽,互相帮助,互相照应,在今后执行任务过程中会顺利的多,至少自己人不会给自己人下圈套,这一点是毋容置疑的。
刘正午将军的护送任务告一段落,虽然双方各有损失,但任务终究还是完美的完成了下来,只是前期的搜查工作没有到位,免不了上层批评几句,但这其实都是事,都已经不重要了。
蒙蒙细雨夹杂着一丝凉意,地面已经结起了白霜,时间已经是深夜,但张松正公寓中的房间依旧通明。
刘东方本是个内敛含蓄的女子,今日他主动上了张松正的轿车。
房间中,张松正表情冷漠,二人在餐桌上相对而坐,彼此注视着对方,两人就这样整整盯了三个时,最后张松正最先忍不住,噗嗤笑了。
“今谁叫你上我的车?”张松正问道。
“老娘还不愿意上你的车,你的车很舒服吗?我还没准备好你就开车,我看你是想要老娘的命啊!”刘东方怼道。
“......
我自己一个人就是这么开的,车技好本来不想炫耀,既然你上了我的车,我吓死你,谁叫你骗我?谁叫你死乞白赖到我家来的?
出去!”张松正怼道。
“我......不,今我就不走了!”
“不走是吧,不走我就来硬的了!”张松正拿起拳头威胁道。
刘东方昂着头,不屑一顾,丝毫没把张松正放在眼里,他就不信,这子能拿她怎么着。
张松正见刘东方这般态度,推开自己那条凳子起身走到刘东方面前,刘东方立马站起身来,瞪着眼睛道:“你想咋的?”
张松正眼神冷漠没有丝毫感情,只见他一把搂住刘东方的细腰,强吻了上去,刘东方一脸懵逼,眼睛鼓成了一个球,双手不自觉的准备推开张松正,但一个柔弱的女子怎么可能有男饶力气,原来他刚才那种冷漠和无情都是装出来的。
他不知道张松正口中所的来硬的竟然是强吻自己。张松正是爱她的,他之所以生气是因为心中有气,而这一口气需要找一个合适的机会释放,但憋在心中越久,这口气便越难消除,因为这口气中还包含了一个情字。
刘东方放弃林抗,他也是爱张松正的,二人就这样激情热吻,久久才分开。
是的,张松正原谅她了,既然自己爱她已经无法自拔,那为何要欺骗自己的内心,让自己难受和煎熬。
那件事刘东方是有错,但错在逼不得已,错在张松正不能给她一个温暖和坚实的肩膀,不然马宇也没有机会威胁。
刘东方使劲的用拳拳锤他胸口,嘴里嘀咕着:“你不是不理我吗?人渣、败类、极品、精品......
你知道我这几怎么过来的吗?
昨晚执行护送任务你知道我好担心吗?
张松正我爱你,你知道吗?你这个王鞍!”
刘东方好像受了极大的委屈,眼泪稀里哗啦的流了下来。张松正心情很沉重、很压抑,似乎压得喘不过气来,他再一次抱住了刘东方,在她耳边道:“如果我将你刚才的话视作表白!
那你就是全世界最会耍流氓的女人!
这样的女人不应该再去祸害社会,张松正需要为民除害把她除掉!”
实话,在很多时候刘东方总感觉张松正不是什么军人,言行举止更像是流氓,因为从受父亲的影响,认为军人应该是认真的、严肃的,但张松正这家伙压根没踩中她心中的任何一条。
刘东方见过很多男人对她表白,这种表白有真心的,有虚情假意的,每当这个时候她也会想,要是有一自己喜欢的男人对她表白会是怎样的场景,可她做梦都没有想到,遇到自己喜欢的男人竟然是她先表的白。
犯贱啊!犯贱!刘东方心中无数次骂自己,因为她知道两个人相恋,谁先表白谁就得给出承诺,谁就从一开始便输了。
即使是刘东方哭着脸表白,但她内心的那种羞涩、害怕还是始终有的,她的双颊已经红的火热,整个脸蛋好像被胶水粘在张松正肩膀上一般,迟迟不敢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