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春中校一家和维拉母亲,回到祖国的第一顿饭感到特别亲切,加上边境站和雪狐官兵不停上来敬香槟酒,把回家的感觉推向了高丨潮丨。吃完饭一行去到军用机场,局里的专机已在那里等候,维拉送母亲上了机后,和喀秋莎返回s国。阿慧让小苡先回灰刃、留下莫亥就跟潘松上校去了雪狐基地。
一到雪狐基地作战中心,坐下来阿慧和潘松神情就严肃起来,他们要谈的事是,该区域野战军的特战旅被泄密渗透了。解铃还须系铃人,因为推动特战旅改制和特能培训是灰刃和阿慧亲自做的。只是被渗透、泄密的情报还处于前期绝密状态,发现得早、现在着手调查还来得及;整个雪狐基地已进入一级战备状态。
潘松上校叫机要员进来,输入电子秘钥接通阿慧的工作电脑,潘松再输入密钥将绝密情报输入阿慧的电脑。阿慧命令潘松带莫亥去雪狐基地相关部门,挑选组建一支临时行动小队,然后静下心来看文件资料。
情报是该野战军特战旅改制时,一位安排进去的雪狐特勤发回来的:
1、特战旅驻地暴露,有陌生人混入、进出。
2、秘密带进去的通讯监视设备显示,仍然有私人手机使用情况。
3、有人使用特能夜间从军营越墙出去。
4、手机通讯跟踪,发现有和境外电话联系情况。
上列情况按r局规定,列入被渗透和泄密已经确定无疑。这是一支全机械化电子装甲突击特战旅,在还没有弄清来龙去脉时,阿慧首先下达了紧急应急措施方案,报总部批准。
1、将该特战旅紧急调离边境地区,另处安置。
2、撤离前关掉所有作战功能指令密钥。
3、秘密调北部战区一个坦克装甲特战旅赶来在附近监视,和两个武直大队协同配合行动。
报告方案发出去后,食堂后勤工作人员已经把晚饭送到作战中心休息厅,潘松上校和莫亥也回来一起吃饭。潘松的妻子少校机要负责人也过来一起吃饭,好多年没见到阿慧、特别热情激动,一个劲地叫闺女,还埋怨阿慧不来看她。
他们夫妻俩本来就是岩过的战友,后来知道当年来学习住他们家的阿慧,是岩过的亲闺女后,更是亲热得没办法,经常给阿慧带特产过去。这下好了阿慧突然就冒出来,高兴得不要不要的。
饭后,雪狐基地其他负责人到作战中心开会,这时他们才知晓这个重大案情。阿慧主持会议:“大家也不要太着急,饭要一口一口吃,不能自乱阵脚。总部已经批准了我们提出的方案,但其中将该特战旅调离边境地区的行动,准备工作起码要一个星期时间才能完成。内地一个坦克装甲特战旅,和两个武直大队正在集结,今晚出发、明天下午就能到达。
但现在最重要的任务,是要尽快将武器设备使用秘钥换掉,以防万一、这个工作需要我们马上就去完成。
这期间我们还要尽量抓紧时间,把出现问题线索梳理出头绪来。主要目的是弄清楚问题的性质和程度。是偶然小问题凑在一起了,还是有境外间谍机构渗入?但对s局来说没有偶然,所以重点精力要放在后者上。
现在开始第一个行动,师傅和在场各位坐镇这里随时给我支援,莫亥带领选出来的搏击手、和女上尉秘钥操作机要员跟我们走。我们的任务是一直拖到明天下午,外援赶到。”
“阿慧呀,还是我亲自陪你去吧?不然你阿姨不会放过我的。”潘松上校很不放心,阿慧小声对他道:“没事的,对付这种事我也像雪狐一样狡猾了,何况我还有军队特派检查员身份……”
看着阿慧带人上了3辆军用越野离去,潘松明白下一代指挥官已经成熟,自己确实开始老啦;赶紧转身回去办阿慧交代的事。
装甲快速特战旅的秘密驻地,距r局雪狐特勤基地80多公里,阿慧命令全速前进、不到一小时就赶到了。保卫科长接到雪狐通知,晚9:30在大门等候。
雪狐机要员和保卫科长熟悉,宣布r局例行突击检查武器装备、弹药、油料库秘钥系统。一行直接去了作战中心,阿慧随着大家暂时没表明身份。
一下来了10多个人例行检查,过去也没有过。上尉机要员不是没看出保卫科长的疑虑,道:“还需要解释一下吗?”对方马上表示:“我懂规定的,不需要啦……”
“那么是还有人不动规定的吗?”r局特勤都是见官高一级的,何况又是雪狐潘松指挥官带出来的青年军官,当然知道阿慧指挥官需要的效果。
保卫科长自然是一脸尴尬。但师傅既然让他出面,阿慧知道应该是可以信任的人,给女上尉使了个眼色直接进了机房;保卫科长也懂事,叫机房控制台操作员出去回避。这时作战中心和机房门口,已换成r局特勤值守了。
但有人不淡定了,旅部有领导打电话叫保卫科长过去一下,要问怎么一回事。科长当着雪狐的人大声回答道,“是r局的事,按规程现在我不能离开现场,下来向您汇报……”
“r局的工作不用向别人汇报,科长怎么又不动规定啦?……”上尉机要员双手快速地在操作台上输入数字,一边对保卫科长道。
“这也就是说说而已,就是汇报也不能说实情。保卫工作做了一辈子,不想拿退休金啦?”
看样子他还不糊涂,上尉问:“是谁打的电话?这要记录登记的。小李把登记簿拿给科长写明情况,请签上字……”说着她趁科长无奈在本子上写字时,迅速完成操作、暗中拔下带来的优盘,说“好啦!”
几个人走出机房,上尉告诉值班人员,“你们可以继续工作了,记住要重新开机。”
一行人在作战中心休息室坐下喝水,不咸不淡、有关无关地和保卫科长说些事。机房走出人来,把科长叫到一边说事。他回来对上尉道,“首长,咱不带这么搞的,现在工作系统都无法启动了,全部锁死了。你们r局的人个个都是业务专家,不可能说是那里失误了吧?这怎么像是来砸场子的呀?”最后一句话是心里的感觉,没说出来。
“哦、有这事?我帮你们看看……”上尉很轻松说道,随后跟进了机房。
半个小时过去上尉和保卫科长出来,后者满脸黑线。
“报告首长,我检查过了是开不了机,可能是哪里出了问题,只有请总部研究所的人明天过来恢复一下,没有太大问题。”上尉向阿慧报告。
怎么还有首长,很蹊跷呀?在机房里上尉就告诉保卫科长,要解锁只有总部才有这个权限和秘钥,而我们只有检查的秘钥。他向阿慧道:
“首长同志,现在的情况和之前不一样了,我有责任向旅部首长报告实际情况。您知道,出了问题我是担当不起的,这也是正常程序、请原谅。”
阿慧很大度地道:“没关系汇报吧,你已经尽到职责了……”由于她的着装是r局的战勤服、也看不出军衔,保卫科长心想,这么年轻的女军官能是多大首长?应该和上尉差不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