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送仪式倒是搞得简明热闹,后勤少校不知从哪里搞来个小乐队,不停地吹拉着两国乐曲。军需供应站外面路上站着挥舞小旗的民众,少校不停地拿眼瞟着人群中的人。附近高楼中莫亥给身旁小苡、喀秋莎指着人群中的三个人,“这就是和基地军官在酒庄见面的岛国人,这个少校倒是很会安排,一件不落呀……”
阿慧在电话中指令两人:“岛国人身上应该有一部卫星电话,等会后勤少校一定会亲自送山春中校一家和维拉母亲上车,等车队出门后他就会向岛国人发出信号。你们确认岛国人打完电话后,马上靠上去全部拿下。我这边已经观察到雇佣兵队已经进入最后攻击位置……”
20分钟后,4辆s国越野军车缓缓驶出军需供应站大门,山春和维拉母亲的车窗还打开,挥手向夹道欢送的人群挥手致意。这招就是后勤少校不发信号、岛国人也看清楚了,但他还是很执着地一边装着挥手致意,另一只手捏着耳垂表示一切正常。
为首的岛国人看到了少校的信号,但他多了个心眼没有马上打电话,使得少校一直捏着耳垂不放……
车队驶过夹道欢送人群后,中间2辆车的车窗关上、车队顿时提速驶上主道,一溜烟奔镇外去了。为首的岛国人才放心下来:是军人开车的风格,只是这个速度很快就会冲过伏击点。他一边看着远处车队的影子,一边拿出卫星电话小声用英语说了几句,然后轻轻“哟西……”了一声,把微信电话往大衣兜里放。
说时迟那时快,卫星电话瞬间就脱手不翼而飞了,同时还脖子上还被莫亥重击一手刀、顿时双腿一软滑了下去,人群里另两个同伙也被陆战队员按翻在地。
军需少校被眼前的状况惊呆了,还没想好怎么表演、喀秋莎冰冷的手枪已经顶在他额头上:“少校、你的戏演完啦,给我绑了……”几个陆战队员上去直接把少校干翻在雪地上反铐起来,他还在地上大喊误会……
喀秋莎一挥手,几个军需仓库的自动门打开,7、8辆红色消防车驶出停在大院中待命。她拿起对讲机喊道,各位驾驶员保持高速前进,离伏击点两公里处见有人挥旗、立即紧急停车。
雇佣兵队长看到车队时,远处的小点在迅速变大,第一反应是:疯啦、开这么快!这是要直接冲过去的节奏呀?就剩以秒为单位的时间了。于是马上大叫2辆堵击车“赶紧上路、来不及啦!所有人准备开火……”
阿慧再次向舰长重复:“看到路上有人挥旗,立即发射!”
雇佣兵的2辆武装越野冲上公路,还来不及摆正方向,队长一看急啦,可能还来不及摆好车位就会被对方车队头车撞翻,大叫“马上开枪、马上开枪……”
正在这时,公路上突然跳出一个着雪地装的人,手拿两面鲜艳的红色手旗翻卷起来,这个车队像整体安装了制动一样,车轮刹得直冒黑烟、刺耳的摩擦声让人听着难受到了极点。车队稳稳停在1500米处。
雇佣兵队的袭击手们傻眼了,哦、停下啦,说好的光电火石碰撞呢?这个距离射击不是,不射击也不是。
这时雇佣兵们身后空中,响起了撕破空气的恐怖啸叫声:96枚高爆火箭弹、拖着带白色火焰的气尾,铺天盖地向他们飞来。原来不是用枪和我们对战、用当量干呀?没有人叫快跑,也没存在任何投降的可能性,因为一切已经太晚了……
方圆一公里小树林被火箭弹一次性完全覆盖,没有后续攻击。那一瞬间就是地狱烈火、连空气都上千度,爆炸冲击波把小镇的门窗都震得哗哗作响。火光把所有东西化成黑烟,黑烟中又翻卷出烈焰火光;整整半个天都红了。
这仗打得,像看放烟花一样就结束了;看着喀秋莎指挥消防车进场,连对方模样都没看清楚就都没啦,小安德烈舰长觉得没完全过瘾就结束了。
维拉拍着他肩膀道:“得啦、兄弟知足吧,一根毫毛没损失就把对方完全气化了。这就是现代战争的特点,还嫌一身熊力气没使出去?”
“西伯利亚这块很大,如果对方老是用特种雇佣兵来袭扰,像现在沙漠战场上一样、那就很麻烦。战斗民族的优点就是敢下狠手,逮住一次就不放过,给对方留下巨大阴影,看谁还敢接这里的单?
伤其十指、不如断其一指,成本是高了一些,这不是还逮住3个岛国人吗?让他们拿钱来领人,为他们的行为埋单。”小安德烈听慧将军这样一说豁然开朗,原来不只是仗可以这样打,而且账还可以这样算呀?和灰刃相比,咱这头脑还是简单了很多……
车队继续前进,喀秋莎和维拉专程送阿慧到边境口岸。路上阿慧对维拉道:“你母亲回去后会住在r局军属和特勤基地,很安全、还有专人照顾。你在这边好好干,退休后再回来。”
要和阿慧分别了,喀秋莎忍不住哭泣起来,“慧姐,我最后必须回到红玫瑰家族中来,和你们在一起……”听此,维拉也马上表示:“我也是……。”
“都没问题,这次回去我就把你们的要求提请总部备案存档,重要的是我们都要把眼前的事做好。”阿慧的话,不说两人都很明白。
边境口岸s国边防军接到内务部命令,全部出来列队欢送。车队直接出境去到我方边境站,中午在这个地方共进午餐。两边站长是老朋友,也一起过来相聚。一个共同的主题,就是上午的那场战斗。
而边境站内部会议室,阿慧和喀秋莎、维拉,刚坐下等着r局东北雪狐基地上校指挥官潘松。他和阿慧是老熟人了,推门进来后先礼貌地向喀秋莎上校、维拉中校敬礼握手,然后很严肃地向阿慧敬礼:“报告阿慧首长,上校潘松向您报到。刚才接钟刚首长电话耽误了,请原谅……”
潘松40多岁,和刘江参谋长是一批的,r局四大金刚之一、出了名的老狐狸。阿慧去灰刃时前还跟他学徒了一年,知道他又在拿自己开玩笑,“什么首长呀?你们雪狐什么时候成了灰刃的下级啦?咱这辈子还不是你的徒弟……”
“灰刃现在是东南亚分局,级别比我们高两档;你这个少将都赶上刘江参谋长了,还是总局领导班子成员。相比之下,我是应该因你而高兴、还是自卑呢?这不,钟刚首长刚指示我服从你的领导……”
阿慧赶紧给他打住,赶紧把这里的事办了,一会别人还要回去呢。潘松不好意思了,他是好久没见阿慧了,见到高兴得忘事了。
“这是喀秋莎上校,s国西伯利亚内务部分局指挥官,往后你就和她直接联系了。这是舰队情报所指挥官维拉中校,母亲是我们r局特勤。中校马上要去内务部报到,上任少将情报指挥官,以后这边的事还归他管。还有,这两位军官都是我们自己人,师傅你懂我的意思。”
听阿慧这样一说,潘松觉得小看她了,这么重要位置的他国军官,怎么都搞成了自己人啦?我就和别人隔壁、也没见弄个自己人,小丫头果然不凡,有比他父亲还厉害的节奏。
他马上站起身来,重新给两人握手称同志。“既然都是自己人,我抓紧把事说完,马上就要开席了。阿慧笑着点头,其实知道马上有新任务,她要留下来暂时走不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