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没有问题,那边我已经打了招呼,不准任何人攻击你们灰刃的人。只是你们才来了30多个,而我知道在我们境内m国东欧特工组,加上他们的雇佣兵就有300多人,担心吃不下他们;实在不行我还是在暗中帮下你们……”
阿慧请对方放心,“对付m过特工,我们已经是家常便饭了。”这时内务部头目想起一个事,“孩子,我们是第一次见面,有个礼物要送给你……”阿慧略有点吃惊。
“我和你的伊莱莎妈妈是表亲,以后我就是你的长辈了,我们肯定还会见面的。”说完他拿出一只首饰盒,打开里面有个很精美的合金佩饰,然后附在阿慧耳边小声道:“回去拿给你们的冶金专家看,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阿慧马上就明白了,国际上有报道:w国脱离s联盟后,一些在建停工的舰船钢板,浸在海水中几十年,现在依然铮铮发亮、没被锈蚀。这个礼物太珍贵啦,阿慧回给“舅舅”一个拥抱、表示感谢。
“舅舅”又道:“还有个大礼物,阿廖沙的父亲年轻时和我就是好朋友,他父亲走了这么多年有事都找我说。阿廖沙和他几个年轻有为的同事早就说,想到你们国家去发展;可m国一直对我们国家施加了很大压力,不能放出去。这次借机会就把他们都带走吧,说得难听点就是,你们和m国军情机构在我们地盘上斗,谁斗输了总不能怪我们,两边都是友好国家。就像打扑克输了牌,总不能怪桌子一样……”
阿慧终于明白了,这个洋舅舅也是个地道的老江湖啦,真是不知道怎样感谢才好。这个事马上报告回总部,把刘江参谋长高兴得差点跳起来。都知道术有专攻的道理,哪怕是同行也互有短板。这家伙一下搞回一套班子,这是做梦也没想过的好事。
钟刚首长当即指示,优先保证这组人马安全,最好派专机直接接回来……
“有个小邻国,和我们两国都是友好国家,我看这样……”洋舅舅给阿慧出主意:“你们的专机到那里去接,我负责把阿廖沙和他的同事送出境,但动作要快。……”
现在马上到下班时间,两人把细节商量好后就分头行动去了。
安德烈刚下班走出市政楼,老远就见早上递条子的美女、喀秋莎在向他招手;心想着胆子怎么一下变大了?他小心环顾四周,监视的人正在向他靠近。
这时两个人高马大的丨警丨察走过来,拦住了那个人的去路,“先生,我们现在检查你的身份证明、请配合一下。”这倒是对方没想象到的,“不是,我这里有正事……”
其中一个丨警丨察不跟他废话,一把就把他摔翻在地铐上;另一个从他身上搜出身份证件,用掌上扫描器一扫,“你这个身份证件是假的,跟我们回警局……”这当然是内务部头目安排的,这个身份证件当然是假的,难不成还能把m国情报局证件拿出来?至于是去了警局、还是别的什么地方,那就说不清楚了。那特工眼睁睁地看着安德烈,上了喀秋莎的车……
车上阿慧笑着问安德烈:“山楂果,认识你哥哥阿廖沙吗?”安德烈脸红了一下,“从小就认识,感情很好。自从父亲去你们国家后,这里就剩我们两兄弟,经常见面的。”
阿慧又问:“阿廖沙是军工专家,现在被m国特工盯上了、很危险。你愿意协助我们搭救他出来吗?”安德烈毫不迟疑地回答:“为阿廖沙哥哥,我什么事都可以做,否则我有什么脸去见父亲?……”
“好兄弟!阿廖沙这里监视的人可不止一个,估计有m国7、8个特工和雇佣兵。不过有我们在,就不会让你有危险。等下你就像平时一样进去,我们用别的方法进去会面,该怎么做再告诉你。”这时天已经擦黑,安德烈提上喀秋莎递上的水果,向阿廖沙的公寓走去。
郁金香酒吧女老板,是劳特克伦斯基的得力手下,虽然被喀秋莎和小关打得很难看,瘸着一条腿,但身体没有大碍。离开之前,上司特别将监视控制阿廖沙的事交代给了她,她不敢大意,叫人推着轮椅坚持指挥下来。
今天被监视对象本来也和平时一样,准时上下班回家了没有异样;但老大已经快20小时失去联系,心里面特别不踏实,直观感觉要出事。所以除平时监视的4个特工,又临时调来两名狙击手在附近隐蔽设伏,自己坐在附近一栋别墅凉台上指挥,心思应该万无一失了。
而劳特克伦斯基自从重新起飞后,就料定那边有事、有大事了。反复计算着时间,但怎么也要将近晚上12点左右才会到。毕竟是专业特工,航程中他对各种情况都预想到了,包括该怎么应对。特别是只要阿廖沙在他手中,就不怕翻不了盘,这点很有信心。
这事他想好了,只要用阿廖沙控制他父亲,这个w国军工制造的核心人物,不把人全部拉回m过去,就到死都不要见到这个儿子。接这单任务时上司就明确道,“那些愚蠢的猪,居然把这么强的军工制造技术和人员,捧手让给我们的死对头,那不是找死呀?这次你要能把这事反转过来,立下的就不是一般的功劳,就会成为w国的大英雄。
劳特克伦斯基倒不想当什么大英雄,他有自己的心病:从小就在w国长大,但由于父亲是叛逃者,他不管多么努力、也很难得到认同感、和融入上流社会;这是他翻身的难得机会,同时他也很相信助手的忠诚和能力,幸好之前把这么重要的事交付给了她。
安德烈当过兵的,不紧不慢去到大门,路上用余光确实也观察到一些动静。阿廖沙开门放他进去后,他大吃一惊:阿慧和莫亥已经在里面了。
二人当然不能叫外面监视的人和设备,观察到她们进来了,所以使用了无形挪移特能。来不及解释,安德烈看到莫亥把阿廖沙摁在座椅上,拿出理发工具照着他的发型修改。
阿慧在一边对安德烈解释道:“这个公寓四周已经被全部监视啦,我们从后面进来时也发现附近楼顶有两组狙击手埋伏。现在接阿廖沙去境外机场的军车已在外面等候,所以只有你留下来牵制他们,阿廖沙装扮成你走出去……”
阿廖沙一听马上表示反对,“将军,这不行的。我走了把我弟弟留下来承担这么大风险,肯定不行的,要走一起走……”
阿慧听他这样说忍不住笑啦,“要是能一起走,还要安德烈留下来掩护什么?他是当过兵的,留下来怎么都比你这书呆子强。这是你父亲的好朋友安排的,要是晚一点、连你那几个同事的生命都会有危险……”
安德烈叫哥哥不要争了,赶紧对换了服装。哥俩本来就长得相似,被莫亥拾掇了一番后就成了。阿慧叫阿廖沙出去后一直往前走,自然会有人接应,你们两兄弟就在我国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