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两支攻击小组的击中点都在别墅上,对身后发生的事一点没感觉到;直到指挥官招呼重火力发射火箭弹,没有反应时才有了不详感觉。
这时别墅内喀秋莎命令停火,完成任务。4道黑影已经冲入对方阵营,发起最后攻击。由于是瞬间近身击杀,什么武器、动作的抵抗都徒劳无益。只要一看到对方,那怕还只是一个残影,这边的身体已经支离破碎;像掉进了鳄鱼群。
黑夜中惨叫声不断,表兄弟俩惊呆了。他们都是身经百战的指挥军官了,而此时却看不到发生了什么事,更不知道如何应对。他们也呼叫过狙击手、重机火力支援,但喊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这哪里还是作战,完全就是鬼神般的屠杀。
s国的任何部队是没有这个能力的,难道是传说中的灰刃、就那4个之前被自己认为很可笑的女军官。说好的不是阿尔法灭掉灰刃吗?表兄弟俩突然产生了想了解灰刃底细的愿望,但已经不可能了。在这个完全不对称、一边倒的歼灭战中,连个跪地投降的机会都没给。
想象中,哪怕就是事情败漏,被阿尔法多支战斗小组围住,也不该是在黑暗中被杀的精光。场外工作车上观战的、内务部内情专家们的感觉基本上差不多。自从和灰刃合作之后,总觉得对方的能力深不可测,但真正看到后、只能用恐惧二字来概括。
表兄弟二人还有最后一招,那就是呼叫附近隐藏的直升机,赶紧救援、撤离这个人间地狱。也就在直升机赶到的最后时间里,除了他们两兄弟,好像已经无人可救了。能站着的就只有手握双刃的灰刃四位女军官,此时就立在他们对面;和背后别墅楼顶上、反水的阿尔法官兵。
已经见得到飞来的直升机了,但两枚导弹升空,瞬间将直升机变成碎片撒落下来。
战斗胜负已无悬念,喀秋莎根据阿慧之前交代,在屋顶上发射了照明弹。四周埋伏的阿尔法队员冲了进来。
彻底失败的两兄弟,望着离自己10米远不动作的灰刃女击杀手,看清了她们的模样。作为m国军情局的行动指挥官,他是可以投降求得一命的,但表弟不行,这个阿尔法的背叛者、高级指挥军官,怎么都逃不掉惩罚的。
他举起枪对准自己的头,但就在举枪的同时,莫亥黑影一晃从他身边飞过去,拿枪的手臂掉地。表哥惊恐地大声嚎叫,剩下三人再从他俩之间略过,兄弟俩就万劫不复了。
这一切是当着所有赶来官兵的面发生的。很多人做了一辈子军人,第一次看到如此惊骇场面。
森林后面远处,一个人在卫兵簇拥下、上车走了……
战斗一结束、全部参战人员就被直升机大队,浩浩荡荡转场到波罗的海芬兰湾的——夏宫。这里夏季十分短暂,却异常漂亮。顶级皇家宫殿、雕塑,玫瑰花园走廊,美如人间仙境。
军队把这里包下了,显然是有很重要的活动、仪式。上面事前问过内务部专家组,对灰刃这一战的把握有多大?专家回答应该不是把握有多大,而是惊喜有多大的问题。于是前者就放心准备、布置这里了。
所有布置按军内最高规格。倒不是阿慧一行军阶有多高,而是s国军队太需要和灰刃交流了解,很急迫、具有很现实需求;这才是此次邀请灰刃过来最大的目的。
最高长官很清楚他们军队急需解决的问题,但他也知道,由于固有的傲慢,是很难接受灰刃已经远远超过他们的事实。面对西方集团国家的军事挤压,他身上的压力非常大,要使民族、国家顽强抗击不倒,学习提高自身能力已刻不容缓。
还能向谁学习呢?西方联合对付他们的大国不行;但这个东方大国,既是邻邦、又是盟友,自己人却又被偏见蒙住眼睛。他经过长时间运筹、终于等来这个机会,用事实警醒这些手下。他真还不太在乎少数背叛者,什么时代都会有、哪里都有;他要通过这个机会让大家亲眼看看,灰刃的实力、手段。起码目前为止,专家组心服口服了,阿尔法特种突击队精英更是心服口服了。灰刃做到了她们答应的事,现在该他做该做的事情了。
战斗开始时最高长官最终没忍住,悄悄来到现场观战,确实十分惊喜、震撼。
静静离开后,他直接去了军队电影局。这里有他亲自参与、正在制作的内部纪录大片《灰刃》。从刚结束的战斗现场,素材陆续送到剪辑编辑手中。
前期工作已经完成,小苡和莫亥痛揍黑社会打手,怒砸娱乐大世界,夜间森林逐杀野鹿的场景,已经让剪辑编辑兴奋得不要不要的了。毛片必须在天亮前完成,送到夏宫播出大厅,给在那里的军队上层和所有特种精英官兵播出。
第二天上午,阿慧4人被当做贵宾引领参观夏宫时,旁边的电影大厅里正热播关于灰刃的片子。最高长官,这个国家民族公认的英雄拿起话筒,亲自做即兴同声旁白:
“在世界上领土最辽阔的我们国家,紧邻着一条曾经沉睡的龙。这条龙100多年里历经沧桑磨难、终于醒来;他抖动闪亮的逆鳞,活动身姿、随时准备腾空而起。
很荣幸,龙不是我们的敌人,而是我们的朋友。遗憾的是他们的崛起被在座很多人忽视,在我们还陶醉在北极熊威名之中时,他们的龙爪已磨得雪亮,早就在世界精英秘密战线上,把西方列强揍得七零八落;在能力上我们也早就掉下一大截。为了说服眼见为实的诸位,彻底放下愚蠢的傲慢,我请来了龙之国的军队精英代表,灰刃!
很遗憾,诸位看到正在下飞机的4名军官,并不高大威猛、而且都是女性军人。难道她们不知道我军的传统习俗,必须要过大力水手熊掌碾压这一关吗?唉,可怜的女军官们,她们是那样稚弱和美丽呀……”
大厅里响起一片开心的笑声。但接下来影片中发生的状况,马上令观众难以置信地“哦、哦……”叫起来。此时莫亥已通过握手,让一排大力士纷纷在面前跪下。
“哦,确实不可思议。可能导演安排下的演出吧?我也不相信是真的,晚饭时间亲自请教了一下,发现这确实是真的、不是演戏!”台下官兵纷纷摇头感叹。
“4名灰刃军官正在参观我们的红场,她们的军人对这里有特殊情感,因为当年她们军队也叫红军。领头的是灰刃少将指挥军官,在我们军队里有这么年轻的少将吗?嗯,没有。这就对了,因为我们军队里面,我们精英里面,没人在这个年龄、达到她的能力水平!不仅仅如此,这位年轻漂亮的女将军,还是世界刑警组织,和e国授予的少将;全世界军队精英界公认的,最年轻的作战指挥官。不用再问,我们更不可能有。
这说明了什么?龙之国在培养精英指挥官方面,已经大大领先了全世界。换句话说,她们已经有了年轻的库图佐夫将军……”全场响起热烈掌声。
“也许,个别精英出现具有很大偶然性。接下来我们看看另一位中校指挥官,是怎样一个人揍翻8个黑社会打手的。请注意旁边机场握手的中校,她是前者的师傅,并没有出手的必要。”电影里,8个打手在观看者的惊呼中,一个个被打得昏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