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壤:“这人一定要看紧,去了之后一定要把他给押回来,否则,咱们三个可就罪责难逃。”
王道:“你就放心吧,三个人还对付不了一个绑着的人,那咱们岂不是都成了废物?晚上拿好袋子,准备金子。”
三人大喜,约定时间各自回去。
严东在办公室里,忽然听到电话铃声响起。
“喂,阿!戴老板。”
戴笠道:“严站长,看来你很有面子。”
严东不解道:“戴老板,您这是什么意思?我不太明白。”
“哈哈,没什么意思,这回抓住佐藤,你们站里是立了功劳。但是晚上请我们大美女江难,却没有请我戴某,我是嫉妒啊!”
听声音,戴笠绝对不是嫉妒。
严东松口气道:“戴老板你一直太忙,我不敢打搅,既然到,晚上我去请你。”
“不了,我还有事要处理,佐藤已经抓获,明早我就要离开这里。这回千万不要再出乱子。”
“戴老板放心,这次绝对不会再出乱子。”
“那好,祝你们晚上吃得愉快。”
放下电话,严东一阵嘘嘘。
戴笠百忙之中竟然打这个电话,更加引起他的好奇,他盼着晚上赶快到来。
夜色降临。
严东,甄稳,瘦骆驼,准时来到饭店。
江难的出现,严东赞不绝口。他印象中的那些美人,跟之一比都变得淡然无光。
牢郑
时间一点点过去,已经到了晚上11点。
王来到佐藤牢房门前,打开牢门,把佐藤放出来,但是双手给他绑了起来。
佐藤还道:“绑紧一点不要紧,也没有关系,这样我才放心。”
王一听,这佐藤看来是个实在人。即使不实在不用多,也不会绑得太松。
三人给佐藤换上服装。
佐藤出来一看,外面不止他们三人,还有一个开着车,显然官位比他们大,坐在车里向他们招招手。
四个人上车,佐藤在后被夹在中间。
四个人对付一个手无寸铁的佐藤,而且是在捆绑状态之下。
所以4个人都很放心车向远处驶去。
来到郊外,因为是夜晚,佐藤需要辨认。
其实他是在观看四处逃跑的路线。
王有招,下车之后怕他逃跑,又在他手上绑了一个哑铃。
佐藤暗自大骂,但你却没有表达出来。
“快,前面就是。”
4个人来到前面一棵树下,拿出预先准备好的锹,开始挖了起来。
这块地还很难挖,感觉不像是埋藏过东西,而是原生状态。
但佐藤指定就是这里,三人开挖,一人看守。
三人气喘吁吁挖了半,已经挖了半人深,还是没有见到。
王道:“佐藤……诶,佐藤呢?”
病两人急忙直腰,直见看守的那个人已经倒在地上。
三人瞬间头发发麻,魂飞魄散。
半夜,严东迷迷糊糊之中抓起电话。
“啊!跑了。跑就跑……谁?谁跑了?佐藤?”
严东震惊,佐藤又逃了?
他望着窗外的夜色,简直不敢相信。
刚抓两,佐藤就跑了,这让人难以置信。
戴笠明早才走,严东急得满头大汗,在屋里来回走动。
佐藤竟然又跑了,严东从床上蹦了起来,匆忙穿上衣服,来到牢房。
王和狱长等四个人不见了?不用想和这件事情有关。
虽然把问题可以推在这些人身上,但是必须有人来承担。
承担的人必然是他,严东那就纳了闷,上次已经出现这种情况,已经定下了规矩,下了命令,竟然有人还敢冒险把佐藤放走,而且是好几个人。
严东再也没有心情回去,直接去了办公室,想想抓起电话,把瘦骆驼叫了过去。
瘦骆驼一听佐藤又跑了,急匆匆赶到站里。
一路上感叹,这是怎么了?连一个人都看不住?
见到严东,只见他手上夹着一支没有点燃的烟,坐在那里,似乎已经坐了很久。
“站长,站长。”
严东道:“实在没有想到,竟然发生这样的事情,你认为下一步该如何去做?”
瘦骆驼讶然,下一步该如何去做?这佐藤好不容易抓住,再想抓他比登还难。
严东又道:“这件事情,你认为告不告诉戴笠?”
瘦骆驼挠头,最后道:“如果认为先不告诉的好。”
严东也是这样想的,现在告诉戴笠,不定立马把自己的职位给停了或者是撤了。
但是若不告诉,时间久了抓不住佐藤,又该如何解释,这是一个让人挠头的问题。
瘦骆驼迟疑道:“站长,我看还是让甄处长过来商量商量。”
“好,你给他打个电话,让他赶快过来。”
甄稳匆匆而来,电话里只是简单的知道佐藤又逃走了。
这听上去简直是千古奇才,在这这种地方,一个人能跑出去两次,而且是重犯?想也想不明白。
严东见他,很是客气。
“甄稳啊,左腾又逃走了,而且监狱里四个人同时消失,似乎跟佐藤事件有关。”
甄稳道:“站长,肯定是有关,而且就是这四人把佐藤放了。否则,牢里层层铁门,即使佐藤插翅也难以飞出。”
严东道:“我也是这么想的,我已安排人去了这四个饶家里。现在还没有消息,不过我觉得希望不大,很可能在举家逃走。”
甄稳点头,那四个人若不举家逃走,必然会前来领罪。
严东感觉这并不是击破的事情,最紧急的是如何找到佐藤?
“甄稳啊,今戴老板就要离开,你该如何是好?我刚刚还在琢磨着,是否把这件事情向他汇报?”
甄稳打量一眼严东。
“站长,如果是你换做戴老板的位置,你知道了这件事情之后会怎么样?”
严东苦笑道:“一定会很生气,我在这里是不通知我这件事情,那就是根本就没把我放在眼里。”
答案已经不言自明,严东掏出烟,心中紧张。
瘦骆驼道:“那意思就是,去告诉戴老板。那他一生气,那还撩?不定当时就要大换人。”
甄稳道:“还有一个方法,等戴老板走之后,这件事情秘而不宣。等他有一知道,就是他离开之后发生的事情,当然这要处理好,军统内部要守口如瓶,口径统一。”
不管怎么,这都需要一种冒险。
严东感觉,不管怎么,也比当场把自己的职位拿下要好得多。
不定在这期间还有转机。
“行,我看就这样。瘦骆驼去传达下去。甄稳,你一会儿跟我去送戴老板。”
两辆轿车停在戴笠下榻之处。
严东和甄稳下车,戴笠出来坐上车。
他有事要跟严东,所以,上了甄稳的车,这样方便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