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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睡到天亮?!我疑惑不已。我还打算昨晚上老杨值班时,问他一些关于水中坟墓的事情呢。俗话说好奇心害死猫,可是我总是对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感兴趣。但是转而一想,既然都天亮了什么都没发生,那么我的多心是多余的了。在昨晚那个月光和现场氛围衬托下,感觉到老杨的故事有些古怪。今天太阳一出,霞光四射,阳气充足,就没了昨天的那个瘆人气息。

临走时,我扭头看了一眼湖中的那个黑点,现在又像极了一个枯木。不禁暗暗好笑自己多疑。顺眼瞟了一眼白姐,她也怔怔的看着那个黑点。而老杨和老龚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送走了云姐和两个孩子,我们却没能立即回单位。

原因是白姐发高烧,意识不清,胡言乱语。在医院连续输液两天,也不见缓解。

然后大队长就让老龚带着文书先回单位,我因为还有两天假,老杨的生意先让合伙人搭把手,我和老杨也就都没离开。

各项检查都显示体征正常,医生给的建议是受了凉气,有些感冒。但是白姐却一直意识不清。

要不要试一试“占岁卦”。看着大队长焦头烂额,老杨忽然说。

什么“占岁卦”?大队长一脸迷茫。

老杨踌躇了一下说,就是赶鬼神,把身上的邪气撵走,病就好了。

胡闹。大队长骂了一句,也不管老杨是不是好心。

老杨倒是好脾气,果然就闭口不说了。

要不试一试也好。这边该在医院看还在医院看,那边让人家看一看也好。我开口说,因为我想起了我那次设卡,我的那个战友,还有,刹咒。

我看大队长没有反对的意思,就说杨哥,你给安排一下吧。

老杨外出打了一通电话。然后回屋子里面,冲我点了点头。

大队长?!我叫了一句。

大队长看似很不耐烦,但耐不住我和老杨的好心,最后勉强搀扶着白姐上了车。

车子在一个小区门口停了下来,我看到大队长松了口气,我起初也以为是去庙宇神堂之类的呢,既然在小区里,应该搞不出什么花样吧。

进了一个单元楼,老杨敲开了二楼一户人家。开门的是一个和老杨年岁相仿、打扮的干干净净的男人,看着像当地政府上班的人员。

这是张哥,在单位上班,今天特意请了一会假,给白姐看看情况。杨哥介绍,然后又把我和大队长介绍给那人。

那人点点头说,把病人扶阳台上来吧。

当时正值下午三点左右,阳台上又没有装空调,太阳直射阳台,里面暖烘烘的,热的人发燥。

只见张哥从房间里拿出一个碗,一个红线,一个黑线,一个白线,一个黑中发黄的土块,一小勺白面。然后碗里注满水,将黑线和白线十字交叉放在碗上,红线一头栓在土块上,一头拴在筷子上,做成一个筷子挑着的吊坠。然后用一个指头在碗中蘸了一下水,在白姐额头上点了一下。然后把筷子挑着的黑黄土块吊坠放在碗上方两厘米处。

口中念念有词,我记得大概是这几句,

筷子筷子神,这儿有人失了魂,你给她找,你给她信。是鬼走鬼路,是神走神路,鬼路黑,神路白,是鬼是神都上坠,我给你喝点面子水。

神奇的一幕发生了,那个吊坠竟然沿着黑线晃动起来,最后从一头晃动到了另一头。

我有点不大相信,我严重怀疑是老张的手抖故意使得土坠移动的。我看看大队长,又看看老杨,他们都面无表情。

老张看着我的疑惑眼神,把吊坠递给我说,你来试一试。

我接过筷子,老张又说了一句,你要是鬼,就再回来一趟吧。那个土块竟然从另外一头又慢慢移动到另一边。这个时候筷子是攥在我的手里的,我保证我的手没动。

老张接过筷子,说了句你是不是杨老太爷,要是杨老太爷的话,麻烦你动一动。土块晃了晃。

然后老张从面勺里捏起一撮面粉,均匀地洒在碗里,然后用手指沾了沾面粉水,又猛然洒向太阳,喊了句,杨老太爷,给你喝点面子水,你走吧。

突然,噗地一声,筷子拴着的那个黄土吊坠掉进了碗里。

而此时老张满脸惨白全是汗水,回过头对老杨苦笑了一下说,他不愿意走。

我望了望大队长,大队长说了句,小时候在我们那里,也有这种情况,但都是小孩子用。老张用毛巾擦了把汗说,小鬼缠小孩,厉鬼缠大人。世上小鬼多,厉鬼少。

那怎么办?老杨说,我回去摆摆贡品行吗?

老张说,你们要是有空,就和我回一趟老家,我母亲应该能对付的了他。又看了一眼颇为担心的老杨,说了句,只是赶他走。

老杨开车,老张坐副驾驶,我和大队长扶着白姐坐在后排。车子向城外驶去,大概1个小时吧,抵达了一个小屯子,从外面晾晒的服装来看,这儿明显一个就是汉人的小屯子。

我娘是个“式巴子”(这是个近乎绝迹的称呼,跟内地的神婆相似),待会有冲撞的地方,请包涵。老张在车上说。

在一个土墙老房子前,车子停了下来。走进屋里,有股冷飕飕的感觉。现在外面天气正是夏季一天中最炎热的时候,而在这个土坯房里,却使人发冷。房子里,满是花花绿绿的画像、神坛、佛龛、香炉,弥漫着一股沉香气息。一个馒头白发的老太太捏着佛珠坐在一个铺垫上。

娘,我回来了。老张对着老太太喊。老太太睁开眼,没理老张,目光却转向昏迷的白姐。看了一眼,然后才说,你用了我的灶神石撵岁卦了。

是的,没赶走。老张回答。

这个糟老头子,连我的老脸也不卖了。老太太嘟囔一句。

钱。老太太转向我们说了一句。

什么…大队长、老杨和我都没听明白。却看到老张尴尬的笑了笑。

钱啊,没钱怎么办事。老太太重复了一句。

这次都听懂了,大队长赶紧伸进口袋,把一沓钱掏出来递给老太太。

不够,老太太看都没看。

我和老杨又赶紧把钱都掏出来,老太太接过来按了按厚度,然后放在身后的柜子里,又从柜子里拿出一叠黄表纸,用一个毛笔在每张黄表纸上画着什么,我看着像极了古代的元宝。老张熟练的拿来一个陶瓷盆和一个陶罐,陶瓷盆里盛了些水。然后老太太把盛着水的陶瓷盆放在神龛前,点燃那一沓画好的黄表纸,全部扔进陶罐里,待燃烧的差不多的时候,一下子翻过来倒扣在陶瓷盆里,只见盆中的水刺啦一声不见了。(我上初中时做过类似试验,盘子中立一根蜡烛,倒点水,用一个大杯子罩住蜡烛,蜡烛熄灭的时候,水全部跑进了杯子里,我认为原理应该相仿,但是我没敢说出来)。然后老太太又念念有词一阵子说,我暂时把这个老东西扣在杯子里了,你们回去吧,人会很快没事的。然后又扭头对老杨说,老东西生前也没做什么大恶,现在太阳正毒,待到晚上我会放他回去的。

我们驾车回到市区的时候,已经是六七点钟时间了。我要交代的一句是,白姐在回到市区的路上,竟然醒了过来,尽管身体仍旧十分虚弱,但是神志是清醒的;等到十一点多天擦黑的时候,白姐竟然感到饿了,吃了些东西。第二天,基本上康复了,我们也因此都回单位了。

当然了,我更愿意相信是在医院里输的两天点滴起了疗效,而不是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治好了白姐。

写这一段字的时候。我很困惑和为难,不知道应该不应该写出来。肯定有很多朋友说是不是转入神怪小说了,甚至会有人骂是在搞迷信。但是,在事后,我确实做了调查,比如,我问了老张那个土块的来历,他告诉我说土块是他母亲在敬了六十年灶神的老灶膛中取得的,我不知道在内地还能不能找到存有六十年的灶台,即使有,是否敬了六十年的灶神。对于赶岁卦、式巴子等,我也向当地汉人进行了询问,大部分人都说不太清楚,但我询问的当地每一个超过八十岁的老人,都说听说过或者参与过类似请神送鬼情况。

当然了,作为一名忠实的马克思主义者,这件事我在特警队不会说,因为我尽管心存疑虑,但是我和他们一样不会相信这些东西,只是一些巧合或者科学暂时无法解释的事情罢了,等到科学进一步发展了,很多迷信会真相大白。大家在这里作为一个故事看看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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扒一扒我在西边省当特警的日子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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