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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友们都纷纷要为一班长报仇,要求去摸过去杀死几个敌人。我尽管想把自己写的十分神勇,但是真是的我是十分懦弱的,我不允许任何人发话,野蛮的命令所有人回到自己的猫耳洞不许出来—因为后方已经传来消息,假如我能够平安熬到战事结束,就破格提拔我为营长。虚荣心占据了我的正义感,甚至有几个老兵指着我的鼻子骂我为了当官发财不顾战友情谊。当夜,二班长偷偷潜伏过去,杀死了三个越兵,但是自己也没有回来。

我们的事情传到后方指挥部,为了防止复仇事件再次发生,指挥部经过商议后提前让我们撤回来,做一些占地救护辅助工作。后来战争结束,我们归建返回原部队。我并没有有如愿进行升职,而是被追责,要为两位班长的牺牲负主要责任,被勒令当年转业,安置地也是以命令的形式,安置到最差的西边省沙漠监狱。

为了弥补我的过失,在待安置期间,我去了两个班长的家,一个班长已经结婚了,我承诺要把他的2个子女抚养成人;另外一个班长是独子,我承诺要把为他的父母养老送终。对这些事,我的妻子不愿意,于是我离了婚,留下了2个孩子。我没有再婚。孩子都大了都独立门户了,我的义母(那个班长的母亲)也去世了。所以,现在我的任务也很小了,只有我的父母和我的义父了。再过两年我就退休了(西边省艰苦地区可以提前退休),就带着三个老人旅旅游,散散心。

我他妈的该死在战场上啊。不为战友报仇,我真是畜生不如。现在为止,没有一个战友愿意给我联系,我也没有脸面联系一个战友。

泪流满面的老龚端起眼前三两的老白干,一饮而尽。

真心话大冒险(2)—个盗猎者的回忆

轮到那个刑满释放人员了。他怔怔地看着眼前纸杯里倒满的白酒,又好像在发呆,像是在回忆什么。

能够刑满释放,说明他还不算罪大恶极,还属于能改造好的行列,按官话来说,又回到了人民的队伍,从被专政回到专政的行列。

沉默了良久,他开始说话了。但是说话的语气仍是小心翼翼的。在监狱里呆了十几年才出来,这种情况也很久才能适应过来。

我,和龚领导的遭遇不一样(犯人喊监管都是喊领导)。我的人生成为现在这样,完全是咎由自取。

我父亲参加西边省开发,移民到这儿,父亲的职业就不提了,给他老人家丢脸了。我算是西二代吧,完全是西边省长大的中原人。

我高中毕业在上世纪九十年代末,那时候还没有扩招,录取人数很少。我没考上大学,在我和父母的意料之中,因为那个时候西边省教育质量太差了,就是国家有很多倾斜,也是大批人都没能初中毕业。我能如愿高中毕业,源于我父母的支持。刚才说过,我父母都是援西人员,都有着体面的职业,所以我能够读到高中。

高中毕业后,父母给我找了很多工作,我都嫌累,工资低,不自由,最后不干了。因为家庭条件不错,所以我养成了很多不好的习惯,很有花花公子的习性。我还是很要面子的一个人,举个例子,那个时候大哥大电话刚出来不久,我就托人办了一个,几乎花了父母一年的工资。

长期的大手大脚,父母给的零用钱根本不够用,给的那点钱到了后来都不够交大哥大的月租金。

我也学着做一些生意。那时候边境地区的倒爷比较多,也就是走私一些东西,换一些差价。那时候很不正规,边检也不严,很多从事这方面的朋友都发了大财。而我不知道倒满还是怎么滴,倒腾的一些东西要么高买低卖,要么被查获没收,反正干了几年不但没赚到钱,还欠了一屁股债。

后来,经过朋友和同学介绍,我参加了盗猎,也就是到野外捉一些动物,搞一些毛皮,然后拿到边境地区去卖。刚开始我也很犹豫,没有直接参与,只是他们搞过来,我拿去和别人接头交易,最后分钱的时候,因为我的活最简单,所以我分的最少,但也心安理得。

后来,看他们每次出去盗猎都没事,我渐渐也加入其中。

在号子里的时候看电影,《可可西里》,内容拍的很精彩,为了教育我们,也看了很多遍。其实,里面有很多不真实的地方,就是在盗猎尤其是皮毛的时候,很少用枪,弩都很少用,最常用的是陷阱网,再一个是用药。因为一张完成的毛皮,是一张带抢眼或者弩洞毛皮的好几倍。尽管这些洞都能修复,但行家一眼都能看出来。

要是侧用于要活物,那就用陷阱网,那样只能猎得几头;如果只要皮毛,那就下药;在动物出入的地方下药,一次可以得到数十头头。我参与的一次下药,一次毒死了一百多只黄羊,那次每个人分得二万多。90年代末的两万多。那时候百元钞票还很少,我们拿到的都是十元面值的,一个人二十多叠。利用这笔钱,我还清了欠款,还在亲友面前充气了大爷。尽管我父母也对我的欠款起过疑心,但是我告诉他们我是折腾走私赚起来的。那时候走私遍地都是,靠此发家的那时候真是烂大街,所以我赚点小钱也不足为怪。

你问那那时候偷猎这方面没人管吗?有人管,可是管不过来。那时候,驻地部队、当地丨警丨察、边防派出所、还有许多民间巡逻队,都在管,但是我们去的都是他们的死角,都是荒漠深处,人迹罕至,所以,只要我们出手,很少空手而归。即使少量巡逻人员遇见我们,因为我们这伙人员比较多,又都带有武器,真正遇到后反而有几次夺去了他们的给养、马匹和衣服。

常走夜路,终会遇见鬼的。一次我们得到一次小的胜利,获得了数十张野驴皮子。可能正处于野驴交配产仔季节,这一时期的巡逻队比较多。我们再回去的途中,迎面碰见一批巡逻队,有十来个人,我们人数是他们的几倍。我们拿着猎丨枪丨(有些事从某些地方得到的退役枪支),他们拿着棍子。按照以往情况,这种形式下,双双默认行同路人,擦肩而过算了。

双方都是骑着马。我们的几批骆驼上载着毛皮,打扮成商客的模样。两个队都错过了很远了,可是,这群人中却有一个人返回头,追上我们,非得要检查一下骆驼上托着的什么东西。

对,那群人里,只有他一个人回头要检查,其他人都在继续赶路。

杆子(我们带队的)不让检查,他拨开杆子,径自走到一匹骆驼前面,抽出匕首划开行囊,一捆带有血迹的驴皮掉在了地上。

我们所有人都围了上来。瞪着他。

他到像没事人似的,挤出我们人群,骑上马就要走。

杆子抽出枪,一枪打在马肚子上,马受惊把他甩了下来,绝尘而去。他的那队人听到枪声,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前行。

杆子策马上前,说,老规矩,每人一刀,别忘致命的地方扎。说完一刀砍在那个人的手臂上,将他的棍子砍落。

后来,在判决中得知,他们用这个方法砍过好多人,而不愿意动刀的,回去后要么被砍,要么被活埋。

那人开始徒步跑了起来。可是这个时候每个人都抽出了腰刀。

轮到我的时候,他已经成了一个血人,可是还在倔强的往前跑。我已经记不得我砍在了他的哪里,但是我知道,自己肯定砍中了他—因为在杆子的监督下,谁不砍他,谁就要被砍。

再后来,我们被驻地的一个骑兵连围歼了,死了一半,剩余的,杆子和骨干被判了死刑,有几个死缓,我是无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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扒一扒我在西边省当特警的日子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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