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塔乃寺院圣地少人往来,鹰钩鼻和斗鸡眼缠着柳翠莲和银子要上那里;这不是秃子头上的虱明摆的事嘛!
从另一个层面讲,是厕所门前跌跤找死;柳翠莲、银子两个会武功的女子不想杀他们也难。
鹰钩鼻和斗鸡眼听柳翠莲说愿意跟他们上佛塔那里去,立刻屁颠屁颠地扬声大笑。
斗鸡眼看样子是鹰钩鼻的领导,把手向佛塔那边指指说:“兄弟前面带路!”
鹰钩鼻连颠带跑地走在前面向佛塔那边赶去,斗鸡眼毕恭毕敬随在柳翠莲跟前说:“还是这位姐姐有见识,到时候小人一定好好伺候姐姐!”
佛塔的正门朝南,柳翠莲和银子此前走的不是正门而是侧门。
侧门是从里面闩着的,柳翠莲和银子拨开门闩后走出去了。
现在鹰钩鼻和斗鸡眼领着柳翠莲和银子走道到正门跟前,门上却挂着一把狗头大锁。
鹰钩鼻得得瑟瑟从衣兜中掏出一把黄铜钥匙将锁子打开来,推开门几只燕雀扑棱棱从里面飞出。
悬挂东天的太阳斜刺里从门口照射进来,柳翠莲看清楚正门这边跟她和银子下来的侧门那里不尽相同;旋梯下面有两间小居室,从脚地上打扫的情况判断;这里好像住着人,弄不好就是这两个家伙的寝室。
柳翠莲心中正想,吧便听鹰勾眼叫骂起来:“该死的鸟雀,什么时候钻进屋里来的!”
柳翠莲从鹰钩鼻的话语中似乎听出来,这里正是他们两人居住的地方;燕雀之所以钻进来,还不是为了觅食?
柳翠莲心中想过,便就走进门四处看了几眼,果然发现里面有两间居室;而一间居室开着后门,打开后门才能走到三面三道侧门跟前去。
也就是说,两间居室跟三道侧门是隔开来的;进来时需要要走正门,尔后才能走到侧门那边去。
但要是从塔顶下来,就不需要走正门,而是直接走到侧门跟前拉开门闩就行。
从这个角度讲,清凉寺的人可能还没意识到佛塔联通着赫昭通道;也就是说他们并未利用这条通道。
柳翠莲心中正想,斗鸡眼已经站在另一间居室的门口向她招手;一边招手嘴里一边喊:“姐姐快过来,这里有床铺;我们来快活!”
柳翠莲跟音儿走过去,果然见居室里面支着一张床铺;床铺上被褥铺盖俱全,心中便就狠狠说道:“这地方果然是两个狗贼的淫窝,不知有多少姐妹被这两个家伙骗到这里玷污!”
柳翠莲心中想过,向银子使了一个眼色,意思是我们可以动手啦!
银子心知肚明,给柳翠莲回了一个眼神后,一把掐住鹰钩鼻的脖子将这厮摔倒地上;一脚踩在胸部上,顺手从衣服底下摸出牛耳尖刀亮在鹰钩鼻眼前喝喊一声:“不许动,不许喊,要喊要动马上送你上西天!”
银子撂倒鹰钩鼻的同时,柳翠莲也是一脚踢在斗鸡眼后心窝;斗鸡眼身子向前一扑趴在地上。
柳翠莲上前一步踩住斗鸡眼的身腰道:“老实讲,你们是不是吕明端的人?不老实先割下耳朵去喂狗!”柳翠莲同样拔出瑞士军刀按在斗鸡眼的胸窝里……
斗鸡眼没想到自己和鹰钩鼻谋划的好事变成凶场,两个看似温柔美貌的姐姐简直就是十里坡卖人肉包子的孙二娘腿脚了得;三锤两棒子就将他们兄弟二人打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更有奇耻大辱:斗鸡眼和鹰钩鼻被两个女人踩在脚下。
“一败涂地呀!一败涂地!”斗鸡眼痛心疾首第心中喝喊,他是男子汉;不能让女人这般凌辱,他在等待咸鱼翻身的机会。
斗鸡眼家乡的观念十分腐朽,需要女人时女人是圣物;不需要时女人就是不祥凶灾,那个女人敢把裤头挂在院子里晾晒;要被看成凶灾的先兆遭受痛打。
可在清凉寺的佛塔之中,斗鸡眼和鹰钩鼻却被两个女人踩在脚下;女人**喷出来的气息是凶灾的先兆。
两个女人像踩屎壳郎一样将两个男人在踏在脚底下蹂躏、侮辱,斗鸡眼是可忍,孰不可忍。
斗鸡眼风向脖子转珠子嘴开始变数了,时才在佛塔外面他扬言要闻柳翠莲和银子的香尿;现在竟然说她们从**喷出来的气息是气息是凶灾的先兆,话都让斗鸡眼说完了;还不是挨揍的头?
斗鸡眼愤怒不已地想着:这两个女人真是天煞星,不禁用脚踩住我们兄弟的胸;手中还拎着刀子随时都准备拿去我们哥俩的性命。
到了八辈子霉呀!心目中***顿时变成两个女悍匪,斗鸡眼心中仿佛打翻五味瓶,苦、甜、酸、辣、涩样样滋味都有。
面对这样的坛场,斗鸡眼能够选择是就是装疯卖傻,哭嚎装逼,蒙骗过关;东山再起。
毕竟是两个女人,即便是金扇公主也斗不过孙大圣?斗鸡眼把自己视为孙猴子孙大圣了。
斗鸡眼心中想过,便就伤筋动骨般放声大哭。
斗鸡眼满以为女人生来心软,自己一哭嚎尽能达到预期效果;柳翠莲踩踏他的那只脚一旦松开来,他就会在瞬息间将她打翻在地;这叫正本清源,拨开云雾见青天。
天为乾,地为坤;男为乾,女为坤;斗鸡眼是个男人,岂能被女人踩在脚下?
然而斗鸡眼计谋不会成功,哭声一起;就被柳翠莲变本加厉地附加两脚。
柳翠莲这两脚是踢在斗鸡眼的肋巴骨上,斗鸡眼吃呀咧嘴仿佛一颗烂桃。
柳翠莲踢中斗鸡眼的肋巴骨似乎并不解气,伸手揪住斗鸡眼的胸衣服拎起来一个猛摔;斗鸡眼整个身子便向墙壁上撞去。
斗鸡眼的身子撞击在墙壁上后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反弹回来重重砸在地上;斗鸡眼便像一滩烂泥糊在地上。
柳翠莲见斗鸡眼趴在地上不动弹,冷哼两声道:“不要看你奸似鬼,只配喝老娘的洗脚水!”
斗鸡眼被柳翠莲这么一整治,生六指的心思一下子被甩向太平洋。
而柳翠莲跟银子、尒达学会武功不久,此前在月牙坊擒拿王拐、马鳖时施展过一次;在这里是第二次施展,还能不把装洋蒜的斗鸡眼狠打猛凑!
斗鸡眼被柳翠莲一甩趴地上嘤嘤祈求:“姐姐手下留情,小子知道您的厉害了;姐姐饶了小子,你想知道什么小子全都告诉!”
柳翠莲见斗鸡眼软了蛋,还积极主动地往灯盘上跳;冷哼一声凝视着他道:“你叫什么名字?”
“郑西洪!”斗鸡眼说出自己的名字,又诚惶诚恐说出他和鹰钩鼻郑西伦是叔伯兄弟;一起逃难来到天宝在街头摆个地摊卖古董;被吕明端发展为忠义救国军,一天两块银元在清凉寺看管佛塔。
柳翠莲在这边审问郑西洪,银子那边已将鹰钩鼻郑西伦捆粽子一样捆绑在一根立柱之上,嘴里还塞了一块脏布。
银子捆好郑西伦后走到柳翠莲跟前,瞪了一眼伏趴地上的郑西洪冷笑一声:“姐姐,不用跟他啰嗦;咔嚓了算啦!”
银子说着,将那把牛耳尖刀在手中转了一圈,走到斗鸡眼郑西洪跟前站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