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镇山不失时机地将蜂鸟送来的情报递上去道:“委员长,我们这次专程从天宝赶来还有十分重要事情——日本准备和美国开战!”
又是一记重磅丨炸丨弹,蒋介石从涂镇山手中接过电报纸去看;脸上的肌肉顿时抽搐起来,慌忙对王世和招招手道:“世和,马上传唤机要员,给罗斯福总统发电报!”
国民政府的电文越过大洋彼岸很快传到罗斯福总统手中,罗斯福总统看过电报只是笑了笑说“蒋公多虑!”
但电文上的推断的日军发动战争的具体时间,还使让罗斯福总统有所警觉。
接下来日本特使反常的行动,已经赤裸裸显示出日本要向美国开战的迹象。
这天下午,日本特使来栖和日本驻美大使野村;在美国国务卿赫尔的陪同下还谒见过罗斯福总统。
罗斯福要求日本马上从中国撤军,日本特使拒绝了罗斯福;美日双方实际上已经谈崩。
日本特使来栖向赫尔递交照会,要求美国解除对日本的经济制裁;停止对中国抗战的援助,并表明这是日本的最后立场。
就在这时,美国海军也截获并破译了东条英机外相给野村大使的电报。
这份电报把野村大使递交给赫尔的照会称为日本的“最后通牒”。并说这是防止发生“某件事情”的“最后努力”,其期限为一个星期。
美国海军部认为这份电报表明,美日关系中将会出现“某件事情”——-也就是战争。
但罗斯福总统并不认为日本敢跟美国一战,那是疯子的思维。
但日本特使在赫尔的陪同下再次谒见罗斯福。
罗斯福通过这位特使向日本发出警告:“如果日本奉行希特勒主义最终会导致失败。”
日本特使走后,罗斯福总统似乎隐隐约约意识到战争已经逼到家门口;对左右的人说:预计在几天之内,日本就会挑起战争行动。
罗斯福没有说错,这时日本特遣舰队正全速驶向珍珠港。
但美国最高当局没有采取任何紧急措施,甚至也没有向前沿部队打声招呼;以至海军前哨仍处于麻痹状态之中,没有采取任何应变措施。
星期天。静谧的早晨。珍珠港北面25英里处,有一个正在运转着的雷达站。
刚刚值完夜班的二等兵约瑟夫.罗卡特和乔治.艾里奥特正在等待交接班,他在雷达萤光屏上发现了前所未有的大片移动着的亮点,表明有大批飞机正向军港飞来,距离137英里。
约瑟夫.罗卡特和乔治.艾里奥特对这批神秘的亮点进行了跟踪,并向在情报中心值班的军官作了汇报。
值班军官判断,这批飞机是从一艘航空母舰上起飞的;或者是从加利福尼亚飞来的b-17型轰炸机,他说用不着担心,这是自家人。
值班军官说错了,它们是从日本航空母舰上起飞的轰炸机;起飞地点为珍珠港北边270英里处。
354架日本作战飞机偷袭了珍珠港,重创太平洋舰队。
珍珠港电台用明语喊话:“空袭珍珠港。警报,这不是演习。再重复一遍,警报,这不是演习。”
空袭结束后,美国的8艘战列舰有4艘被炸沉;4艘长期失去作战能力。
另有18艘大型舰艇被炸沉、炸伤,100多架飞机仅剩一堆冒烟的残骸。
美军官兵被炸死2403人,炸伤1176人。日方仅损失29架飞机。
珍珠港的损失并不象所想象的那么惨重,日本海军偷袭时美国通常停泊在珍珠港的3艘大型航空母舰不在港内;它们和11艘巡洋舰、11艘驱逐舰组成一个编队,外出执行任务去了。
因此,遭到打击的只是停泊在港内的战列舰和其它舰艇,即便如此,泊在港内的5艘巡洋舰和29艘驱逐舰亦幸免于难。
港口设施损失不大,造船厂和栉比林立的油罐基本上完好无损;这就是说,太平洋舰队还没被打瘫;它还保存着充裕的报复手段。
投向珍珠港的丨炸丨弹,把弥漫于美国的孤立主义炸得无影无踪,把一个工业巨人炸醒了。
日本帝国主义者做了件罗斯福想做而一直未曾做到的事情,怀有深刻分歧的美国人团结了起来,准备投入到美国历史上最伟大的战争中去……
涂镇山他们送上的两样重磅丨炸丨弹使蒋介石心情十分宽慰,不苟言笑的大国领袖情不自禁地笑了三声:“哈——哈——哈哈——”
委员长的三声大笑是对涂镇山几人曾家岩之行的肯定,也是为自己领导下国力越来越强盛的骄傲。
涂镇山见时机成熟,小心翼翼从身上掏出关锦璘的谏言信;诚惶诚恐地向前几步弯腰弓背双手递上道:“委员长,关将军还有书信;职下这里敬上!”
蒋介石欣欣然接过来书信看罢,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神情凝重地看了涂镇山一眼问了声:“关锦璘现在干么?”
涂镇山忙不迭道:“关将军和李继刚被释放,从西安草滩监狱出来;李继刚遭日酋犬神俊彦狙杀,关将军怒发冲冠;和王将军在西安、天宝两地篦头发式地搜查!”
蒋介石冷哼一声,道:“日顽如此嚣张?是可忍孰不可忍!”
刘鹗趁机添上一句:“日酋土肥原贤二和小山镇魂搞了一个比基尼计划,要在我们大后方搞焦土政策!”
“娘希匹!”蒋介石骂了一声,把手中的拐杖在地上狠狠捣了几下站起身子道:“反了他狗日的倭寇!”
蒋介石还想再骂下去,可以想起文人说他是一介武夫;只好坐下来把眼睛看着前方。
蒋介石长长吁了一口气,释缓一下情绪;将关锦璘的那份谏言信重新拿在手中目观着心中说道:“这个关锦璘让老夫说他什么好呢!一而再再而三纠缠国共合作这件敏感的事情,难道不知道蒋某人一生最痛恨的就是***!”
眼睛向四下里看看,见一屋子人都静静地等候自己开言;心中的火气更大,可蒋介石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不能给人再留下武夫的印象。
多少年来,蒋介石力求步入文人豪士行列而努力改变着自己火爆爆的性格;可这是多么难的一件事情!
蒋介石羡慕宋朝仁宗皇帝赵祯的好脾气,包拯跟他当朝辩论;神情亢奋时唾沫星也溅到仁宗脸上,仁宗只是笑笑擦掉。
这样宽宏大量的气度,历史上恐怕只有仁宗一人;唐皇李世民也做不到。
李世民是千古一帝,可是人还是叫他李二!
二者,不正也;他从其兄建成手中夺来皇位;因此被人吐槽。
蒋某人的江山可是一刀一枪打出来的,那些文人学士臭道士一直说蒋一介武夫;蒋介石只能“娘希匹!娘希匹!”地回击。
蒋介石想起这些事就恼火,倘若面前站立的是戴笠;他恐怕早动了手脚。
可今天这儿站在人不是戴笠,蒋介石得悠着点。
必定是大国领袖,不讲究一些风度;没有一点涵养性怎行?
蒋介石出身行伍,一直想挤进文人之行列;文人学士总是不把他当文人看。
刘文典不是一开口就说蒋某一介武夫吗?娘希匹,这是对蒋某人莫大的侮辱!
蒋某人**之主席,一国之领袖,一军之委员长;难道就不是文人学士?而是粗蛮的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