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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在银子生活的环境中,女孩子哪有穿如此**的“迷你裙”的机会?阿贵娘就不一样,尽管她的年龄比银子长,可是生活在中外交流的大上海——黄浦江——新场镇——这是游客聚集的地方,游客时髦的服装和新颖的生活方式会对阿贵娘产生深刻的影响。

阿贵娘问过银子后,接上她前面的话继续说道:“我家阿贵见麻袋里是个身着日本服装的人,就说是小鬼子要重新抛进江水中去;奴家把阿贵拦住了!”

阿贵娘顿了一下清清嗓音道:“阿贵爹是被小鬼子杀害的,阿贵恨小鬼子奴家知道;可奴家见麻袋里的小鬼子是个女的便就动了恻隐之心,奉劝阿贵不要因噎废食;说日本人里面也有好人,何况她是一个女人;还是将她拉回家吧!阿贵是个乖孩子,从来不跟奴家犟嘴,便将那个女的拉回家中;没想到竟是王将军你们的人,阿弥陀佛!无量天尊!”

王国伦站起身来向阿贵娘深深一躬,道:“感谢阿贵婶!感谢阿贵兄弟,不是你们母子出手相助,我们这位柳上校恐怕早就见了阎王!”

阿贵把手抚摸着脖子呵呵笑道:“还真多亏了我娘,要不阿贵的狗脾气还真犯浑;将柳上校抛进江水中会酿成大错!”

王国伦见阿贵母子站着说了不少话,慌忙摆摆手臂道:“坐下来吧!我们坐下来说话!”

王国伦说着不等阿贵娘搭话又道:“阿贵婶为我们做了这么丰盛的饭菜,主食又是白米饭还有绍兴老酒;更有我们东北人喜欢吃的小鸡炖蘑菇,不妨大家一起共进晚餐!”

阿贵娘听王国伦说到小鸡炖蘑菇,张开嘴嘻嘻笑着,道:“小鸡炖蘑菇这道菜是奴家跟大老李学的,大老李是东北人;在大上海饭店做厨师,闲暇时常来新场镇游玩;教奴家学会小鸡炖蘑菇这道菜,不禁国人爱吃,连那些老外也一个劲地ok——ok!”

王国伦扬声笑道:“阿贵婶真风趣!”说着,把目光向窗外看了一看;见天色黑沉;估计已到戌末亥初时辰,便就郑重其事道:“都已二更天,我们用的是宵夜了;阿贵婶您就入席吧!”

阿贵娘笑盈盈道:“恭敬不如从命,王将军是队伍上的大官,糟糠是小百姓;按理说不能同桌共餐的;可今夜晚奴家高兴,尤其是看见这位银子姑娘……”

阿贵娘说着,把手指指银子道:“不知什么缘故,奴家一看见银子姑娘就觉得有种亲近感!”

阿贵拉来一张圆凳子寄给他娘,阿贵娘坐在银子跟前喋喋不休道:“奴家就坐银子跟前,跟大家拉拉家常!”

银子见阿贵娘婆婆妈妈,心中不知是欢喜还是厌恶;一声不吭地看着阿贵娘想开自己的心思来了……

王国伦见阿贵娘坐在银子身边显得无比的兴奋和亲近,便就重温着自己前面已经流露出来的念头——银子和阿贵娘有血缘关系。

王国伦静静看着眼前的银子和阿贵娘,见两人的脸型、眼睛、眉头,十分相似;两人的母女关系在王国伦心中基本已经成立。

王国伦心中有点激动,默默说道:“银子不是从小就没有娘吗?是她那个打渔的爹把她带大的;阿贵娘今年37岁,从年龄上讲就是银子的妈妈;难道银子遭遇一场劫难真会跟自己的亲娘相逢,要是那样的话,那真是太完美啦!”

王国伦心中兴奋不已地想过,警告自己道:“不能把锅板揭得过早,一定得沉住气;让阿贵婶亲口讲出事情的经过,最后再做决定!”

王国伦寻思半天,便就呵呵笑道:“阿贵婶,您刚才说起拉家常这话很中听,可拉家常是晋陕方言,我们东北人叫唠嗑;莫非阿贵婶您是晋陕一代人!”

“是呀,奴家是山西芮城县人,我爹还是当地的大财主!”阿贵娘不打折扣地说,笑了一下对阿贵道:“阿贵,既然打开了绍兴老酒,那就给王将军斟满一杯呀”

阿贵“是是是”地拎着酒瓶子给王国伦几人先后斟满酒站立一旁。

王国伦见阿贵一直站着,瞥了他一眼道:“阿贵兄弟怎么不坐?”

阿贵呵呵笑道:“王将军,我娘坐着哩阿贵不能坐,站着就行!”

“嗨!这怎么成?”王国伦拽了阿贵一把:“我们今晚上破个例,你娘坐着你也得坐着;阿贵婶您说是不是!”

“是啊是啊!”阿贵娘讪笑一声道:“我家阿贵这是孝顺,平日里奴家坐着吃饭时他一直站立一旁陪着!阿贵,王将军说了,你就坐下来吧!”

阿贵坐下来了,王国伦脸上堆满笑容,接上前面的话道:“阿贵婶是山西芮城县人?山西芮城县距离上海新场镇可谓千里迢迢,阿贵婶一定有不少故事吧!”

阿贵娘听王国伦这样问,眼睛不禁湿润了;两滴晶莹的泪珠在眼眶里骨碌碌转动几下“啪啦啪啦”滴落在面前的餐桌上了。

银子见阿贵娘流眼泪,自己的眼窝不知怎么也就湿润了。

银子突然想起她爹的话:“银子你左眼睛的睫毛处有颗滴泪痣,如果能找见妈妈;她会凭滴泪痣跟你相认的。”

银子想着爸爸的话,又想起自己不知回味了多次的老故事。

银子在爸爸跟前问过多少次妈妈去哪里了的话,爸爸就是不吭声。

银子又问爸爸跟妈妈之间有啥故事,爸爸也是没有下文;银子便就觉得蹊跷。

那时候银子还小,并没把爸爸的话放在心上;慢慢长大后她不止一次地想过:爸爸和妈妈之间一定有故事。

爸爸和妈妈的故事从爸爸嘴里掏不出来,因为那时候银子已经发现爸爸的神志有问题;可能是受到某种刺激。

要不是爸爸受到刺激,也不会一年四季领着银子打渔;打渔就是向水,想从水里捞上来什么东西。

但爸爸到银子离开时也没从水中捞上来什么,爸爸甚至连他叫什么,家在哪儿都没给银子吐露过一个字——爸爸纯粹就是个精神病患者。

这是银子给爸爸做出的最终结论。

爸爸这个精神病患者跟其他的精神病患者不一样,他的神志好像还清醒,也不怎么清醒;每天的生活却能自己打理,这也使银子离开爸爸后放心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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谍战第3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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