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闯过小鬼子把手的关口来到医院运送病人的推车通道,柳翠莲拿出藏在裤裆里的一块棱角分明的砖头拎在手中准备下手。
银子见柳翠莲从裤裆里拿出砖头来便就捂着嘴啼笑:“柳姐姐,你也真行,把砖头藏那地方!”
西门狐三背着尒达走在手推车上楼的坡道上,一步一顿显得很费力。
柳翠莲将时才放进裤裆的砖头拿出来拎在手中。
银子见柳翠莲将一块砖头拿出来装进去在裤裆那里循环,不禁嘿嘿笑道:“柳姐姐真有你的,砖头怎么能装在那地方!”
“那地方咋的?”柳翠莲白了一眼银子:“女人那地方藏龙卧虎,千军万马也阻挡不住藏个砖头算甚?”
骨子呵呵笑道:“柳姑娘又摆龙门阵哪?没见西门狐三已经就在前面吗,还不快追!”
骨子说着,跟柳翠莲、猴子、银子加快脚步追了上去。
医院的手术室在五楼,通向五楼的手推车通道拐七弯八才能到达尽头;走到第5道弯口时那里有个抛洒垃圾的洞口。
装成伤兵昏迷不醒地趴在西门狐三脊背上的尒达,看见垃圾洞立即兴奋起来。
尒达把身子越来越沉地压在西门狐三背上,两只手却悄悄向西门狐三的喉管处伸了过去。
西门狐三做过浪人,能感觉到背在背上的尒达有袭击行为;嘴里骂了一声“八嘎”,猛一甩膀子,将尒达甩到地上。
尒达没想到西门狐三抢在自己前头动了手,在地上挣扎着打算反扑;西门狐三已经扑上来双手卡住尒达的脖子。
猴子见西门狐三突然将尒达摔在地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施展金雁功腾跃上去用神驼足将这厮踹翻在地。
柳翠莲见西门狐三被猴子一脚踹翻在地,不失时机地奔上去在那家伙的脑门上拍了一砖;西门狐三红的、白的脑浆抛洒一地。
骨子慌忙对猴子4人道:“快,把现场处理一下,将西门狐三的尸体扔掉!”
骨子5人将西门狐三的尸体的从垃圾洞中扔了下去,找来两只拖把将地上的污血擦了擦;这才向手术室走去!
猴子说到这里不禁讪笑起来,看看尒达道:“尒达兄弟,当时你还不是师傅的弟子也不会武功;要是猴子不及时赶上去,西门狐三早就送你上西天啦!”
尒达跟猴子犟嘴:“哪倒不见得,尒达当时尽管还不是师傅的弟子,但也不至于被西门狐三活活掐死;尒达正待反击,猴子哥哥将西门狐三踹翻在地;柳姐姐一砖头要了那厮的狗命!”
关锦璘见猴子和尒达争论起来,扬扬手臂道:“猴子你刚才讲的这些事情师傅还是第一次听到,接着往下说吧!”
关锦璘话一说完不禁顿了一下,对全神贯注开车的阚大力道:“大力兄弟,距离领事馆还有多远?”
阚大力铿锵有力道:“还有一段距离,猴子兄弟的故事继续讲吧,阚大力听得已经上瘾!”
小汽车继续向前行驶,灯火辉煌的夜上海人流如注,阚大力不得不放慢车速缓缓而行。
猴子的故事重新开始——
日本驻华领事馆医院五楼手术室分出1、2、3、4四个手术间。
这时候天还不是很亮,手术室的走廊里亮着昏暗的灯光。
骨子站在走廊的尽头看了几眼,只见手术室里一片寂静;便就生出一个念头对猴子道:“猴子,你腿上不是有枪伤吗?如果我们能在这里搞到几支盘尼西林,那么对你的枪伤治愈将是大有裨益!”
猴子听骨子如此讲,便就按捺不住道:“许伯伯,我们杀死了西门狐三要马上去救我娘才对;在这里磨磨蹭蹭错过机会那就顾此失彼!”
骨子呵呵笑道:“你娘当然要救,但我们离开假山花园时没有带武器全是赤手空拳,要是遇上带枪的对手进行格斗;没有一样家伙咋成?”
猴子一怔,看着骨子道:“许伯伯的意思是……”
骨子打断猴子的话:“现在手术室一片寂静,就说明没有进行手术;我们趁机进去搞几把手术刀,再搞几件白大褂;如果有盘尼西林顺手弄上几盒,那是一石三鸟的好事情!”
猴子兴奋不已:“许伯伯这个主意好,您和柳姐姐在这里待着;猴子和尒达、银子进到里面去搞手术刀、白大褂和盘尼西林!”
骨子嬉笑着问猴子:“你见过盘尼西林吗?”
猴子张张嘴巴没有吱声,骨子道:“你不是郎中当然没见过盘尼西林!”
骨子说着,郑重其事地对猴子、银子、柳翠莲3人道:“你们3个就站这里放哨,老夫和尒达进到里面去搞盘尼西林!”
猴子摆摆手道:“那怎么行?许伯伯和尒达没有功夫,要是遭遇小鬼子抵抗;还不败露我们的计划!”
猴子挥挥手臂斩金截铁道:“这样吧许伯伯,你跟尒达去搞盘尼西林;猴子和银子搞白大褂、手术刀;柳姐姐在外面放哨行不行!”
柳翠莲一脸不乐意地看了猴子一眼:“猴子,奴家早知道你会讲这话!不是吗?你和银子是小夫妻,骨子早把尒达当儿;奴家是撇在山上一粒石子,飘在地上一片叶子;掉在海里一滴水珠子有当无当!好吧,奴家去给你们站岗放哨;你们都各行其是吧!”
柳翠莲一边说,一边把嘴撅得能拴一头灰叫驴;嘟嘟囔囔向楼梯口那边走去。
猴子见柳翠莲一脸子不高兴,摊摊手不知说什么才好;骨子呵呵笑道:“柳姑娘那是鸭子无肉就剩一张嘴,不过也是刀子嘴豆腐心;我们不用理她,赶快进到手术室办事!”
骨子说着拽起尒达向门牌上写着第1手术间的屋子运动过去。
猴子见得,也就拽住银子的手来到第1手术间对面一间房子前面,轻轻去推屋门。
屋门没有上锁,猴子和银子顺利进到里面;才知道这是医生、护士的值班室。
也是见怪,两人向里面没走几步,便听见猫儿寻春般的叫声和床铺“咯吱咯吱”的响动声……
猴子听见室内发出母猫闹春般的叫声,慌忙把手按在嘴唇上向银子做出一个不要响动的手势。
银子站立地上不动弹了,猴子轻手轻脚向前走去;才发现这是一个套房;套房里面的小卧室有人正在男亲女爱。
猴子饶有兴趣地挪步向前,只见屋门虚掩;从没有闭严的门缝里,猴子看清床上一对男女正在紧张地工作。
女人是跪在床铺上的,而男人从后面将女人紧紧揽在怀里;男人混浊的喘息声和女人疯狂的猫叫声使猴子热血贲涌。
猴子站在门跟前一动不动地盯看着,银子便就觉得奇怪;她将猴子扯过去自己把眼睛贴在门缝去看,没看几眼便就羞得用手捂住了眼睛。
猴子见银子把手捂住眼睛,便就顺势将她往怀里一揽道:“银子,我们两人那天夜里在马陵沟不是也是这个样子吗?我现在还能想起你把屁股一撅一撅的姿势……”
猴子话没说完,腿上便被银子踢了一脚;银子嗔怒道:“猴子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现在还有心思说这样的屎气话?是不是看见别人做你心里起了窍!”
猴子傻乎乎看着银子笑着,银子瞪了他一眼:“笑个屁?还不进去将这个小鬼子弄住夺他们的白大褂!”
猴子呵呵笑道:“银子你讲得对,猴子现在就进去;你跟在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