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照大神的忠实信徒岂能落在劣等民族的手中?鸠山镇男躺在地上思索一阵,突然一个鲤鱼打挺蹦了起来!
不得不承认,55岁的鸠山镇男很剽悍,脚手被绳子捆着还能从地上鲤鱼打挺似地蹦起来;要是不被捆绑,还真能跟猴子斗个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猴子见鸠山镇男从地上蹦起来,一记神驼足向他踹去;鸠山镇男重新趴在地上了,老鬼子方才知道眼前看似精瘦年轻人不是等闲之辈。
鸠山镇男重新平躺草地上,眸子里翻着眼白把猴子、彪子、银子看了一阵,似乎觉得自己的力量战胜不了他们,便就闭上眼睛作僵死状。
彪子见鸠山镇男装怂,赶上前去要报一枪之仇;猴子慌忙拦住他道:“不可不可彪子哥,我师父说要捉活的;再打下去他死了怎么办!”
彪子停了脚手,不无焦虑地担起心来:“猴子,我们是不是忽视了一个最重要的问题?”
猴子重复着彪子的话:“最重要的问题?什么最重要的问题!”
彪子道:“关将军让我俩来岛上活捉老鬼子,我们捉住了如何运到岸上去呀!”
银子格格格嬉笑起来:“彪子哥担心什么哟!银子来岛上时划着小船呀!”
“是吗?这真是麦芒掉进针眼里巧透了!”彪子扬声大笑:“今天是个好日子,呼风有风,唤雨雨来;没想到银子驾着小船上孤岛来!银子,你的船在什么地方还不划过来?”
银子的小木船在孤岛北边的一处芦苇丛中搁浅着,而猴子他们活捉鸠山镇男的地方是在孤岛的南边。
孤岛的面积还不小,从南边向北走去最少也有半华里路。
彪子本想和银子一起去把小船划过来,可是一想到银子和猴子的关系便就嘿嘿笑道:“猴子兄弟,还是你和银子去吧,我在这里看着老鬼子!”
猴子看了彪子一眼禁不住笑道:“彪子哥说错啦!没见老鬼子鲤鱼打挺从地上平身而起的举作吗?他是有武功的,我如果和银子过去划船,老鬼子对你不恭就不好收拾,你没有武功会被这家伙一脚踢飞的!”
彪子一怔,心中很是不服气;可一想自己就是没武功,只能低头耷脑。
银子笑道:“你们两人都留这里,银子一个人把小船划过来不就得啦!”
小船很快划过来了,三人联手把鸠山镇男弄到船上。
小船太小,载不下四个人;猴子对彪子道:“彪子哥,你上船撑篙吧;猴子和银子凫水过去!”
“让我撑篙划船?这怎么成!”彪子眼睛瞪得像牛岭:“银子是姑娘上船撑篙是正理,彪子是汉子岂能立在船上?我和你一起凫水!”
“彪子哥你怎么这样犟呀!”猴子不无揶揄地说:“你那蹩脚的凫水动作凫不到岸就得淹死,犟个甚!”
彪子梗梗脖子道:“嗨——我说猴子,你也太小看彪子了吧!”
猴子笑道:“彪子哥身上有伤,凫水过去不把你累死也得加重伤痛知道不!”
猴子说着郑重其事道:“识时务者为俊杰,彪子不要打肿脸充胖子;凡事都要量力而行!你还争的什么?”
彪子见猴子苦口婆心,只好上到小木船上拿起船篙划拨起水来;猴子和银子把在船尾上给他推着,小木船缓缓向湖岸边驶去。
等候岸边的关锦璘见彪子划着木船驶过来,船后面除了猴子还多了一个姑娘,惊诧不已地老远里喊道:“怎么回事呀?老鬼子捉到没有?”
站立船头上的彪子扬声说道:“老鬼子在船板上躺着哩!”
关锦璘又问:“哪这位姑娘……”
话没说完,便听彪子哈哈大笑:“关将军,猴子艳福不浅,在孤岛上给他弄了个媳妇儿!”
关锦璘见彪子张口便是一句玩笑,便就呵呵笑道:“那好呀!既然是猴子的师傅,就上来让他师傅看看嘛!”
猴子指着银子扬声大笑:“师傅,甭听彪子胡说八道,她叫银子,曾经救过猴子的命;今日上孤岛摘采蘑菇发现老鬼子,用她的小船把战利品送上岸;银子她是功臣啊……”
关锦璘见猴子张嘴说话就向着银子,便就扬声笑道:“小猴子你长大咧!已经有了心思!”
猴子看着银子嗤嗤啼笑,彪子已将小船撑到湖岸上了。
关锦璘让站在岸上的城防队员和老乡帮忙,将鸠山镇男从船上往下抬;自己却站在银子面前看着她:“你叫银子?”
银子诚惶诚恐不知说什么好,猴子慌忙道:“他是师傅,快给师傅磕头!”
银子听猴子的话,恭恭敬敬跪在地上给关锦璘磕起头来。
关锦璘拽起银子道:“银子你喜欢猴子?”
银子红着脸不说话,猴子一旁参上言:“师傅,银子也想参加我们的队伍!”
“是吗?”关锦璘看向银子道:“猴子说的话对不对?”
银子道:“对对对师傅!您是猴子哥哥的师傅,也就是银子的师傅!”
从那以后,银子才跟了关锦璘不离不弃。
关锦璘跟银子说完话,见大家把鸠山镇男抬上湖岸了;走到他跟前,却见这家伙平躺地上把眼睛紧紧闭着,一副死硬不屈的样子。
关锦璘绕着鸠山镇男看了好大一会不禁哈哈大笑几声道:“你是鸠山镇男,站起来吧,这样躺着多么没劲!”
鸠山镇男听关锦璘如此说话,把一只眼睛半睁一道逢,从眼缝中觑看着关锦璘,见他相貌堂堂一表人才,便知不是一般人。
鸠山镇男乜斜着眼睛本想站起来,可是那样做很没面子;鸠山镇男是天照大神的子孙,既然躺下了就要躺到底,再说躺在地上还要支那人扛抬,何乐而不为?
鸠山镇男心中想着,便就重新闭上眼睛。
关锦璘见鸠山镇男驴死了架子不倒,便对围了一圈的老乡和城防队员道:“大家知道这个老鬼子是谁吗?他就是杀人魔王鸠山镇男;卢沟桥事变后国军的阵地全是鸠山镇男指挥小鬼子的飞机轰炸的;保定城连续不断的轰炸,也是鸠山镇男的杰作!”
关锦璘挥挥手臂道:“鸠山镇男双手沾满中国人的鲜血,大家说要对他实行什么样的刑罚!”
“五马分尸!千刀万剐!剁成肉酱!碾成粉齏!”人们异口同声地喝喊起来。
几个血气方刚者更是义愤填膺地冲到鸠山镇男跟前声音雷动:“抽出他的筋用刀子剁!挖出眼睛珠儿用铁锤捣!放出黑血浇灌禾苗!”
鸠山镇男在成千上百群众的吼喊声中,才感到自己身陷支那人的愤怒火海之中。
五马分尸的刑罚鸠山镇男从华夏的古书中看到过,就是用五匹马拉着四肢和脑袋向五个不同方向扯动,一个人很快会变成五个不同形状的**。
鸠山镇男倒吸一口冷气暗暗说道:“五马分尸刑罚太恐怖!太残酷!还有那个抽筋用刀子剁!挖出眼睛珠儿用铁锤捣!放出黑血浇灌禾苗!更就不敢想象!一个人浑身的筋要是被抽出来用刀子剁,那是多么残忍?挖出眼睛珠儿了还要用铁锤捣;又是多么的寒碜?”
鸠山镇男只觉脊梁上一阵阵发冷,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