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翠莲竟然用流利的日语喊话:“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好事只有多磨才为好事!”
柳翠莲这么一锵锵,门外的小鬼子又一次安静下来;柳翠莲嘴角一翘冷笑两声心中说道:“狗杂种们,这可是你们自己抢着上蔟,就不能埋怨老娘不讲情义了!”
柳翠莲心中想过,有意识地又一次讲大门关起来;没等一分钟重新打开来对田中妞干招招手道:“田中君第一个上吧,那个小花姑娘准备就绪呐!”
田中妞干嘴里“嗨哟!嗨哟!”着,提跨几步跃进门去,却见屋室黑黢黢一片;可这家伙也不在乎,张开大嘴狞笑着说:“小花姑娘在哪里?哥哥恩典你来了!”
田中妞干竟然用上恩典一词,还是半生不熟的中文喊出去。
柳翠莲“噗嗤”一笑,从后面推了田中妞干一把道:“人家小花姑娘还害羞哩,太君你向里头走!”
尒达端坐在茶几似的半截床上,把右手的中指和食指凝聚一起,是为“二指禅”。
二指禅是猴子琢磨出来的功夫,双指凝聚一起用力能戳穿人的咽喉。
猴子将二指禅毫不保留低传授给银子和尒达,但银子体力明显不胜尒达;尒达很快修炼成功,打算在田中妞干到来后用二指禅结果他的性命。
田中妞干嘴里呼喊着“小花姑娘”神情亢奋地踅摸过来了,坐在黑暗中的尒达已经看清田中妞干的面孔;田中妞干并未适应黑暗,只见茶几床上有道黑影便就摸索过去。
田中妞干走近尒达十几步远了尒达没有动手,七八步远了尒达还是没有动手。
田中妞干似乎看见尒达身上的红绫子裙装,嘿嘿讪笑着拽住裙子的一个角身手向尒达身上摸去。
说时迟那时快,当田中妞干那张狰狞的面孔展现在尒达眼前时,尒达使出十二分的功力用二指禅向这厮喉咙戳去。
黑暗的屋室响起“噗通——咝——咝——咝——”的声音。
“噗通”之声无疑是二指禅戳向田中妞干喉咙的回音,而“咝——咝——咝——”的声音却是污血从喉管向外喷射的声音。
这也太酣畅淋漓呐!这样的酣畅淋漓尒达从来没有经历过。
尒达跟柳翠莲贩运盐巴路上顺道杀过小鬼子,可并没有如此震撼人心的效果。
这一次男扮女装巧施美人计,竟然有如此的效果。
尒达心中正乐,没提防田中妞干挣扎着把身子拧了一下;从喉管里面喷出来的血便就射在尒达的身上和脸上。
黑暗中的康素素隐隐呼呼看见尒达脸上有血迹,还以为儿子没有杀死小鬼子倒被小鬼子暗算了,因此便就手起刀落“吱啦”一声将田中妞干的裤裆划开来,这家伙仿佛驴球一样的老二便就显露出来。
康素素咬牙切齿将手中的牛耳尖刀一旋,田中妞干血淋淋的老二就拎在康素素的手中了。
尒达见他娘旋掉田中妞干的老二,不禁叫了一声:“娘,您是好样的!”
康素素见儿子还活着并无大碍,便就紧紧抱住她说:“尒达你没事?”
尒达呵呵笑道:“尒达当然没事,尒达早给娘说过有武功,一点事也不会有的!有事的只能是小鬼子啊!”
康素素听尒达如此讲,双手合十对天祈祷。
尒达忙道:“娘,现在没有时间祈祷,我们快把小鬼子的尸体从后门拖出去……”
尒达用二指禅干掉田中妞干时的动作是那样的利落,利落得仿佛赵子龙长坂坡一枪刺死的曹将“钻天龙”王雄。
王雄是曹操手下最好的步将之一使一对双刀,赵云一枪从其喉咙刺入。
田中妞干是日军的少佐中队长,被尒达的二指禅直戳得血流迸涌,我们小尒达敢跟常山赵子龙媲美。
尒达杀死田中妞干后,她娘康素素更是骁勇,手中的牛耳尖刀一旋转,田中妞干的老二便被剃割下来。
尒达干得利落,他娘做得干练;母子俩无声配合;上演了一处杀猪的活报剧。
尒达二指禅坚实的基本功除过猴子的谆谆教授外,靠的是他的勤学苦练;今夜晚终于派上用场。
康素素跟儿子那就大相庭径了,康素素能将手中的牛耳尖刀运用得如此熟练,全是平时切菜时练就的臂力和手段。
不要看不起长年累月做厨子的人,切菜剁肉尽管不算武功,可是也算力道;长时间的切菜剁肉,自然会练出强大的臂力和手法;一旦爆发,也是无可阻挡的。
康素素就是在这种不可阻挡的力道支撑下使用牛耳尖刀只一旋,田中妞干的老二便被旋了下来。
母子俩酣畅淋漓的气势和力道,堪比武松血溅鸳鸯楼血刃张都监;更比林冲风雪山神庙飙刺陆虞候。
康素素大气凛然地旋掉田中妞干的老二,拎在手中对着门缝溢进来的光线趣看;那家伙便就缩成一只蔫头老鼠。
康素素将老二在墙壁上甩了一下,心中恶狠狠说道:“叫你雄赳赳气昂昂,被老娘割下来也是低头耷耳一点生气也没有!”
康素素正在自言自语地戏耍,柳翠莲走过来了。
走到康素素跟前的柳翠莲见她割下田中妞干的老二拿在手中观看,不禁讪笑一声拍拍康素素的屁股道:“康大姐一下子变成孙二娘呐,不但割下小鬼子的老二,还敢拎在手中观看;真乃士别片刻当刮目相看!”
康素素听柳翠莲如此讲,不禁羞赧起来,把眼睛看着她道:“奴家见尒达满身满脸溅了血迹,还以为他被小鬼子杀害;才那样恶从心头起,怒向胆边生;不顾一切地将牛耳尖刀扎在那厮裤裆里一挑一旋,那话儿便被旋下来了!”
“干得好!干得好!”柳翠莲连声称赞:“康姐姐好样的,对付小鬼子就要这样以血还血以牙还牙!万事开头难,康大姐开了一个好头;接下来的事就会一帆风顺!”
柳翠莲正跟康素素说话,尒达和银子、薛家三姐妹将田中妞干的尸体从后门拖出去走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