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二班在宿舍练习到十一点,梁荆宜让他们脱了衣服上床,然后按照紧急集合的流程来了一遍完整的。

白天嘛,光天化日之下,每个人的表现都还算是马马虎虎,时间和背包的标准这两项硬性要求,看上去也挑不出多大的毛病。

见班长检查后也没指出什么明显的错误,班里人普遍自我感觉良好,甚至有人大言不惭地说:紧急集合也不过尔尔,根本就不是传说中的那么恐怖嘛!

梁荆宜听了也没有当场反驳,他清楚说这种话的人,还是太年轻了。

只有给他当头一棒了,年轻人才会知道痛,才会痛定思痛,才会知道锅是铁打的。

如果是流于形式的打背包训练也就算了,万一晚上来一动,你们怕是连“救命”都没有时间喊?

不过,除夕夜搞紧急集合,似乎显得连队领导不地道,大过年的会有煞风景,影响心情,像这种情况在梁荆宜的印象中好像根本就没有发生过。

晚上虽说是加餐,但中午还是一荤两素的“老三样”。

吃了中饭回来,就看到连队的通知贴出来了。

通知上面写着春节放假三天的安排:

正月初一上午,新兵连统一带到团里参加新春游园活动,下午各排组织自由活动;

正月初二上午,连队组织叠被子比赛,下午参加营里的拔河比赛,新兵连是拔河比赛的啦啦队,是观众;

正月初三,全天休息,下午五点,由各班组织收心教育。

通知上面还要求,放假期间干部和骨干必须保持在岗在位,没有特殊情况的,原则上不允许请假离开新兵连。

新兵就更不用说,请假是不可能的,整个新兵连三个月都没有可能。

几个老兵利用午休的时间,将一顶大帐蓬,搭在了营直和一连食堂中间的空地上,不出意外的话,这应该是搭起来给新兵们洗澡用的。

果不其然,下午起床后,连值班员通知:各排打扫完环境卫生后,组织新兵们洗澡,并统一换上冬常服,也就是说,准备迎接春节的到来了。

过了五分钟,哨音再次响起,这次是各班出两名公差到炊事班帮厨。

有星级厨师证的徐拥军是二班帮厨的不二人选,元旦加餐那晚,喝得跟个二麻似的炊事班长陆银龙,信誓旦旦地要和他比试才艺的,也不知道这俩当事人忘记了没有?

二班去炊事班“出公差”帮厨的人,是三点半回来的。

这个时间点恰到好处,刚好班里的环境卫生全部整理到位,回来后梁荆宜便带着他们拿了新的冬常服,直接去帐蓬里洗澡了。

在路上,他问徐拥军:“你和陆银龙比拼了才艺没有?”

不等徐拥军开口,和他一起去炊事班帮厨的李锐飞就帮他给吹上了:“炊事班长阿龙哪里会是我们二班徐大厨的对手,那晚上是喝多了说的胡话。”

这货吹得有点不知廉耻,不过,倒是很灭他人威风,涨自己的士气。

那陆银龙本是个背诵了三个月无线密码后,又半路出家的炊事人员,只是他对烧火弄饭,有那么一点点的小天赋而已。

如果是比快速揉几笼大馒头,又或者是烧几个家常菜,可能他还会有几分胜算,毕竟在炊事班提着铁锹炒菜,也有两三年的光景了,基本功还是妥妥的稳如狗。

但是比起动刀动叉动剪子,估计他会被提着刀叉来部队服役的徐拥军,爆得连渣都不剩。

既然没有才艺比拼,那就没有伤害,这种皆大欢喜的局面,无疑是双赢。

二班的人去洗澡时,用的是袁水灵的“海飞丝”,那玩意倒在头上后,双手猛搓揉几下,立即泡沫满天飞,经风一吹,那个寸头被一根根捋得更直了。

洗完澡回来,哨声又响起,部队里除了男人多、枪多和炮多外,剩下的就是哨声多。

这次又是“出公差”,而且是一个排抽调一个班。

副指汪月点名让梁荆宜带着二班去,他还满面春风地调侃道:“考验你们的时候到了。”

新兵们暂时对于“出公差”,那是一点抵触的心理都没有,在他们的潜意识里还认为,“出公差”体现了副指对他们的信任,就像副指说的“考验你们的时候到了”,他们就真的信以为真,把这次“出公差”当作是一种考验了。

说到底,这些新兵还是太年轻了。

又或者说,在新兵连的他们还不了解下了老兵连队后,那“出公差”的浑水,到底有多深。

也只有等下了老兵连队后,他们才会明白“出公差”这三个字,有时候会令到他们非常讨厌。特别是当别人都在休息时,你却“出公差”去干活,那种心里面的落差,会令到你心情大为沮丧。

这次连值班员吹哨“出公差”,是营里临时安排的,因为老兵人手不够,所以让新兵去清扫营区大门两侧的枯枝和落叶,以及将对开的那条沙石路进行简单地修修补补,并把大个的石头捡出来。

新兵的工具只有扫把,所以指望他们能修修补补什么,那就是一种奢望。

由于要捡路上的石头,梁荆宜让徐陈伟跑回去,拿了一个黄脸盆过来装。

说起部队的黄脸盆,在这里就不得不好好表述一番它的重要作用了。

这玩意明里说是拿来洗脸洗脚洗衣服的,其实除了这些之外,它还被拿来端土端沙端垃圾,盛菜盛饭盛紫菜蛋花汤。

它的材质特殊,耐磨耐摔耐高湿,别说是从三楼往下摔,屁事没有了。哪怕是从三十楼直接摔下来,也不见得能伤得了它半毫。

今天下午营区大门口很是热闹,因为营直和一连的部分老兵在这里用六床伪装网,编织了两条惟妙惟肖的长龙。

两千年是龙年,这个寓意自然是显而易见的。

两条加起来有近十米的长龙,面对面横亘在大门口的围墙上,怒目而视的龙眼是用足球做的;龙头仰天长啸,龙须迎风飞舞,龙身微微隆起,龙尾摆出了一个大弧度,刚好勾勒出神龙摆尾的造型。

有了两条长龙守护,焉能少得了龙珠。

龙珠立在拱形门的顶端位置,它是由两个黄脸盆相扣组装而成,颜色涂的是大红,象征着喜庆、圆满和胜利。

站在大门正中间位置指挥和把关的是教导员卢新嘉,他正双手叉腰唾沫星子乱飞,瞧他那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旁人就知道这“双龙戏珠”的艺术造型,是源自于他的创意设计。

领导的想像力丰富,做出来的“双龙戏珠”近观气贯长虹,远看天马行空。

龙年,祝愿一营能一扫去年的阴霾,飞龙在天。

清扫完枯枝落叶,二班开始沿着对开的这条沙石路捡路面上的石头,捡到了洗车场,梁荆宜不由地想起了同年兵吕旺辉。

曾经为了修建这个洗车场,吕旺辉牺牲了多个午休时间来进行基建,如今洗车场用得正当时,而修建它的人,却驾鹤去了西天。

命运无常,短短几个月时间,已是时过境迁,物是人非了。

“老梁啊,让新兵们锻炼一会,过来聊聊。”二排是七班“出公差”,班长胡宸旭带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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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兵连第2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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