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指导员走了?

梁荆宜问调哪里去了,他又说不知道。

想想这样走了也好,也许换一个新的环境,指导员还可以从头再来,省得继续呆在一连,看了就闹心。

他还说之前在一连蹲点的宣传股姚干事留下来了。

姚干事留下来,未必是接任连队指导员的?

梁荆宜觉得这个可能性比较大,他在那次王副政委列席的支部党员大会上,注意到姚干事的发言,听起来貌似水平挺高的。

吃了晚饭,见床架已基本调整到位,俩人去菜地遛了一圈。

“老梁同志回来了。”猪圈里的张春柳笑呵呵的,他的怀里还抱着一头纯黑色的小猪仔。

按说这个点,他不可能这么快下来喂猪的。

“回来了。”有人喊,自然要回应,梁荆宜穿过六班的菜地向猪圈走去。

张明黎则是回工具棚拿粪桶,这是准备捡肥了。

此时的张春柳正轻抚着猪头,嘴里还特么的喃喃自语着什么玩意,看到这副滑稽又有爱的画面,站在菜地头的梁荆宜哈哈大笑。

“老同志啊,你知道这是什么猪吗?杜洛克,极品好猪啊!”张春柳放下手里的小杜洛克,朝梁荆宜连连招手,“有好东西给你看。”

你这里还会有什么好看的东西?在猪圈除了八戒精贵点,排第二的恐怕只有猪粪了。

虽然心里是这么想的,但脚还是控制不住地朝前走了几步。

张春柳翻到隔壁的猪圈,几声八戒的惨叫后,他的怀里又抱了一头纯黑的小猪仔:“母的!”

我考,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叫做“当兵三年,母猪赛貂婵”,梁荆宜今天算是见到这句话的出处了。

之前都是听说的,今天终于看到现实了,他觉得这太魔幻了。

尤其是这瓜皮的张春柳,当兵才刚够一年,却特么看到母八戒,都两眼冒绿光了,让人想想还有几分后怕的感觉。

“你又在得瑟啥!”左手拎桶,右手提锹的张明黎拍马赶到,他眼神不屑地看着张春柳。

“还轮不到你插嘴,我跟老同志说正事呢!”张春柳望向陷入臆想之中的梁荆宜,“老同志上次我说建议换的猪苗,就是这种。”

“哦......”梁荆宜恍然大悟,“对对对,记得国庆节你说过的。”

事实也是那样,国庆节过后,集训队回营里拿器材和换季的衣服,也是他和张明黎在菜地。当时张春柳聊到了八戒,就说要给连队的领导提意见,把八戒的品种给换掉。没想到这才过去几个月时间,一连的品种还真给换了。

难怪这小子抱着小八戒爱不释手了,原来是这样,懂了。梁荆宜在理解人家的同时,还自责自己的思想滑坡严重。

既然这样的话,那就倾听人家的养猪心得吧!

张春柳开始喋喋不休了,从下来接班,讲到控制病情;从十月中旬的大猪出栏,讲到十一月中旬的历经重重困难,引进外国种“杜洛克”;又从杜洛克讲到两头小母猪苗......

养猪的兵天天陶醉于猪叫中,个个都很寂寞空虚冷,这是勿庸置疑的。

白天看猪头,晚上看猪尾巴,饲养员的眸子里那是塞满了八戒的倩影。

在他们的眼中,只有又肥又大的八戒,才是最美的存在。

尽管有时候发起脾气来,他们也会对着猪头狠狠地抡上几瓢子,但那也是一种大爱,一种恨铁不成钢的大爱。

“走了,班长。”张明黎拎着粪桶回来了。

这一声“班长”叫得梁荆宜浑身上下有些不自在。

他让叫“老同志”就行了,说这样听了顺耳,而且叫了一年也习惯了。

张明黎佯装生气,说这样不行,明明都是班长了,还叫什么老同志嘛!

好吧,梁荆宜也知道这样推辞没什么意义,他探头瞧了瞧那个粪桶,我滴个乖乖,好家伙正呼呼地冒着热气呢!

“走走走,趁热倒进去。”俩人协力提着粪桶朝六班的粪坑呼啸而去。

张春柳这次没喊再聊会了,他还没有吃晚饭呢!

这些杜洛克让他越看越喜欢,有了这些玩意,他觉得杜军安没有实现的梦想,或许他可以实现。

“阿梁,你特么的快点!天都快黑了。”俩人还在营直门口走,刘新昊的喇叭声就传来了。

跑过去了才知道,原来是连值班员吹哨通知,义务兵到司务长那里领新的军衔和津贴费。

士官的工资也是前几天才发的,他们是部队给办的卡,除了每个月发放一百块的现金外,其它的钱直接打到卡里面,第四年刚转的士官,有五百多块钱。

义务兵的津贴费推迟到今天才发,听说是上头一直在商议,这次可能会大涨,搞不好会翻倍。

三个人一边走一边讨论,像第三年兵的话,按照新的《兵役法》规定,应该挂什么军衔才算合适呢?不说挂中士,最起码也得挂个下士吧!

还有津贴费,士官班长领个五百多,我们不是士官的班长,少说也得有个小两百块玩玩吧!

“我考尼么的,有没有搞错!”食堂的二楼方向传出几声鬼叫。

这声音梁荆宜熟悉,是驾驶班唐大兵的,这货来连队一年多了,那种混不吝的脾气,也没见有多大的收敛。看来团直属队的烙印,给他烙得够深的。

食堂二楼的楼梯是外置的,三人还没上楼就看到了唐大兵,这鸟毛一副苦瓜脸,好像奔丧似的。

“怎么了嘛?”三个人凑过去问。

“么么皮的,还是上等兵!”甩甩手里的两条弯拐,唐大兵气呼呼地走了。

身边有九九年兵经过,他们有的人已经迫不及待地把两条弯拐挂到了肩膀上,第二年老兵了嘛,这种心态梁荆宜去年也经历过。

领了新军衔下楼,刘新昊不解地问:“阿梁啊,我们和九九年兵都是挂的两条弯拐,那以后怎么区分呢?”

嘿嘿笑了两声后,梁荆宜说:“三条杠,两道拐,都无所谓,要想区分也好办,看面相老一点的兵,肯定就是我们九八年兵了。”

“我考,兄弟高见啦!”对这个扯淡的解释,刘新昊似乎还接受了。

话说不接受又能怎样,你小胳膊小腿的,未必还能闹腾出什么风浪来!

工资是涨了,从第二年的四十六块,一下子涨到了一百一十一块,翻倍是翻倍了,但是距离小两百块的目标,还是有不小的差距。

张明黎是第二年的副班长,他的津贴费从三十六块升到八十一块,这小子对这个数很满意,他说简直超出了预期。

义务兵领完,连值班员又吹哨通知,新转的士官到司务长那里领新的军衔。

很快梁荆宜就在五班看到了陈杏志的士官军衔,这种新式军衔也分软硬两种,军衔上面的图案是两把架起的步枪,边上是一条细拐。

“这是一级士官的军衔,我看到张明昌发的不一样。”陈杏志说。

“傻鸟,张大骡子的那个是二级,他的那根拐是粗拐。”嘴里吐着烟圈的宗儒麟进了五班宿舍,当看到梁荆宜也在里面时,他斜了一眼,“回来了也不知道到我那报个到,越来越没个鸟数了,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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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兵连第2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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