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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信中解释说,相片没有合适的。

到底怎样的相片才算是合适?梁荆宜已经想好了,自己写给她的第五封信里面,一定要旁敲侧击地问问这个问题。

她还问梁荆宜,你对这个明信片上面的美女感不感兴趣?喜不喜欢?

这特么还是第一次写信的那个余舒雅嘛?第一封信给人的感觉是百看不厌,而这封信看了一遍之后,都懒得再看第二遍了。

他把信递给蒋古日,以前这家伙只要闻到一点异性的味道,就想着把鼻子凑过来闻一闻的。

可今天人家却摇摇头,意思是不感兴趣了。

也对,这小子还不到一个月就回家了,到时候抱着订了娃娃亲的姑娘,自己想怎么睡就怎么睡。现在看个信,过过眼瘾,有什么意思,更何况信里面还有些古里古怪的字,他不认识。

那就收起来吧,梁荆宜把信折好,夹进了笔记本里。

中午吃完饭,经过四班宿舍的时候,任斌卫在里面喊他,进去一瞧二排的三个班长都在里面。

他笑着问:“班长们找我有什么事?”

任斌卫朝两个同年兵看了看:“我们三个人都要退伍,以后二排就是你的天下了。”

梁荆宜不明白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任斌卫是党员,是基准炮的班长,按说连队会留下他的。

再说了,二排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说是自己的天下啊,上面还有排长呢!

“我在实弹射击出去之前,直接找连长和指导员挑明了,说今年必须退伍,你没有听出来指导员昨晚开会说的那些话,都是说给我听的吗?你看我今年的表现那么差,我会选择留下来?”任斌卫做了一个夸张的健美动作,“我知道你们这些人都看烦了,其实我也烦,我怕连队留我下来。只有这么做,让你们恶心我,这样我才能顺利退伍。”

凡事欲则立,不预则废,任斌卫为了能退伍,也是煞费了一番苦心。

梁荆宜也没说什么,这三个班长应该说对他都有帮助。

任斌卫带他专业训练了三个月,期间一直比较看重他;

余白水在四班相处了一年,带他做器械、整菜地、半夜三更捡肥,俩人关系一直不错;

陈杏志在六班相处了一年,虽然俩人交流不多,但是那本“单独修正量对照表”,就足以让自己感恩了。

四个人集体沉默了,他们都在等待一个人能主动开腔,打破这种尴尬的氛围,直到有人进来后,几个人相互对视一笑,算是结束了这次谈话。

下午起床后,装车、挂六炮,宗儒麟过来帮忙了。

他说“安全框”那件事是临时起意的,不是故意的。

“班长你要是不提起这件事,我都给忘记了。”

“你特么脸又红了,上午就提醒过你的,你不适合说假话。”

梁荆宜下意识地摸摸脸,那被青春痘摧残得高低不平的脸蛋,顿时让他想起了三班副王荣锦在粪坑边上,打击余白水时说的那段话,“特么的脸上坑坑洼洼的,连蚊子都不敢停在上面,担心把脚给崴了”。

呵呵呵......他不受控制地大笑起来。

四点准时出发教导队,这一次迎接他们的将是毕业考核。

教导队贴出通知:毕业考核时间定在十八日和十九日。

今天是最后一天复习了,队里让各区队自行安排。

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

上午一区队集中在操场上训练教学法,这属于是最后的临阵磨刀了。

“嘘嘘嘘”刘新昊嘴里发出的声音,成功引起了一个人的注意:“阿梁,你看路上走的那个鸟毛是谁?”

梁荆宜扭头一瞧,那不是连队的卫生员牛斌嘛!俩人离得也就十几米,他喊了声“牛班长”。

虽然人家牛斌的职务不是班长,但是他们一直都是这么叫的。

牛斌听到有人喊,转身朝这边望了望,见是一连的几个老熟人,他马上来了个左后转弯,人就走过来了:“嗨,你们在这里训练啊!”

一连的人纷纷和他打招呼,一口一个“班长”叫得他脸上乐开了花。

“我考,这几天三天两头往团里跑。”牛斌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随即扬起手里拿着的一个档案袋,“就特么为了这两个鸟兵。”

在部队当兵三年了,他没长个子不说,还横向发展比较严重,一米六多一点的身高,体重估计不下于一百六,身高与体重严重失衡,所以导致他只要稍微一运动,就开始哗哗哗飙汗。

“这俩人怎么了?”众人不解地问。

“动手术了。”牛斌眯眼看了看天上的太阳,胖乎乎的右手又往脸上抹了一把汗。

“是谁呀?”众人又问。

“晒死了晒死了,找个阴凉的地方休息一下。”档案袋顶在头上的牛斌向一颗芒果树走去。

没问出个子丑寅卯来,众人哪里会善罢干休,更何况区队长钭星宇也不在这里。

牛斌说起了这几天,为什么三天两头往团里跑的原因。

原来是连队有两个人在团卫生队住院,至于住院的原因,说出来有点好笑,那俩人是来动手术割蛋皮的。

蛋皮这个问题,对于男人们来讲意义非凡,一是关系到以后的另一半能不能幸福生活下去,二是关系到以后生儿育女和传宗接代,所以万万马虎不得。

但是蛋皮这个事怎么说呢?

在当兵体检的时候,应该每个人都是褪得干干净净,被医生动手拨弄检查过的,按说现在去做这个手术的人,都是属于体检不合格,要不就是检查的医生眼盲加手误。

当牛斌说出做蛋皮手术时,梁荆宜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做手术的俩人居然是王勇学和许才南。

他想起来了。

之前年度实弹射击王勇学强烈要求留守,并因为留守这个事,不惜与蒋古日闹得不愉快。

当时这厮愁容满面地说,自己身体出了状况,莫非就是蛋囊坏了?

刘新昊听说许才南在卫生队割蛋皮,笑得那叫一个欢,仿佛是老天爷替他出了一口恶气。

他这种失态让牛斌还不满了,牛斌反问他:“你是不是幸灾乐祸?“

“哪里哪里,我只是觉得有点好笑而已。”刘新昊收起了笑容,马上关心起来。

这种事哪怕心里是这么想的,也肯定打死不会承认的。毕竟一旦承认,就是在拉仇恨。

在走的时候,牛斌交待梁荆宜和刘新昊,要他俩抽个空,去团卫生队看看自己的班长和班副,说那俩个老家伙寂寞得很。

去就去,他俩一合计,那就今天中午吧!

钟飞现批了假条,钭星宇让他俩也给两个住院的病号捎带上问候,希望病号能安心养蛋,早日回到连队。

卫生队距离教导队不到一里路,来回也是方便。

俩人去团服务心整了点水果,提着就去了。

这是梁荆宜第二次来卫生队,第一次应该是新兵连的那次复查,也就是那次复查,同班战友姜贵永向军医自爆尿床的毛病,然后就被退兵回去了,晃一晃都快过去两年时间了。

团一级的卫生队是没有女兵的,甚至连女军医也没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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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兵连第2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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