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宗儒麟对他露出了久违的笑脸:“轻伤不下火线,值得表扬,但是你这三天的体能训练,免了。”

我去,早知道结局这么美好,我也拿头撞树算球。梁荆宜恨不得现在就扇自己一巴掌。

宗儒麟正给刘强富涂着药,突然宿舍的门被推开,一个挂着中士军衔的班长匆匆进来:“老宗、老苏马上到篮球场,九七年度兵不服管。”

“不服管?这帮鸟兵简直是无法无天了,走。”宗儒麟把药扔给看条令的梁荆宜,“给他上药。”

三个班长出了宿舍,的一声,门被狠狠地关上了。

“这是?”梁荆宜一边抹着药,一边自言自语。

刚才进来的那个中士班长,他说的普通话也夹杂着浓浓的gd口音。

“不会是打架吧?”三班的唐星星提出自己的看法。

“对,篮球场。”梁荆宜茅塞顿开,他想起那个中士班长一进门就说到了篮球场。

101宿舍的人集体涌向靠近篮球场的两扇窗户,可看不到人,只听到有声音。

“开窗。”蒋古日拔出插销。

“不能开,让班长知道了不得了。”梁荆宜停止上药,第一时间制止了蒋古日的鲁莽行为。

这一周的副班长轮到他了,既然是副班长,就得担起责任,对全班负责。

蒋古日将拔出的插销重新送了回去,虽然他有些不甘心,但是梁荆宜搬出了班长这个“王者”来压阵,他又不得不服。

二班没人敢开窗,可三班的人却敢开,因为三班长苏辉建对他们的管理,一直很“佛系”。

靠近三班床铺的那扇窗户被打开,有几个人争先恐后地把头伸了出去......

“我知道有个地方可以看。”刘新昊好像有了“新发现”。

“哪里、哪里?”三五个人一窝蜂似的,立即围住了他。

“洗漱间。”刘新昊的话音一落,众人俱作鸟兽散。

宿舍的门被多只大手猛得拉开,目标洗漱间,三班的人打头阵,二班的人殿后。

考虑到人多目标大,加上二班的人对宗儒麟心生畏惧,所以,他们在洗漱间没呆上两分钟,就集体打道回府了。

到是三班的人看得意犹未尽,直到快要八点半了,他们才恋恋不舍地从洗漱间回来。

两分钟时间太短,二班的人根本就没看到所谓的“打架”;可三班的人看的时间长,他们看到的不是打架,而是一边倒的被打,或者说是毫无还手之力的被打。

在101宿舍里,三班的人集体吹起了苏辉建。

最具代表性的是唐星星,他说:我们班长老厉害了,一个人把四个九七年度兵招呼得服服贴贴的。还有个老兵做俯卧撑,想蒙混过关的,当场被班长赏了一记铁肘,那记铁肘打得老兵都现场飙泪了......

“我们班长呢?他没上吗?”。梁荆宜不相信苏辉建有这么狠,在他的印象中,像宗儒麟这种莽汉,其实更符合打手的角色。

三班的人给了他否定的答复,令他觉得有些遗憾。

难道班长只是在新兵的面前装x装狠,叫得欢而已,在老兵面前是纸糊的老虎一个?

各排集合晚点名的时候,两个班长仍然没有回来,二、三、四班是翁敢一个人负责的。

排长姜子军问翁敢:“二班长和三班长哪里去了?”

翁敢回了句:“老连队整顿。”

姜子军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苦笑说:“哎,每年到这个时候,老兵们的螺丝都得紧紧才行。”

“紧螺丝”又是个什么东东?梁荆宜面对博大精深的“军事用语”,是一头的雾水。

九点熄灯后,二班的人比往常更自觉地做起了体能,他们知道班长今晚肯定不高兴,所以千万不能招惹他。

两个班长过了十点才回来。

宗儒麟进了宿舍,轻咳一声:“二班的人都睡觉吧!”。

班长发善心了。这个念头只是在梁荆宜的脑中一闪即过,随之而来的便是怀疑,他怀疑班长是在故意考验他们。

我才不会上你的当。梁荆宜不为所动,他选择继续完成五百个下蹲。

“班长。”刘强富不知道把什么东西,塞给了宗儒麟。

“你这是?”宗儒麟被搞得莫名奇妙。

“对不起,我以后肯定端正态度,努力训练。”刘强富说完,上床开始一通猛操作,随即床板发出有节奏的吱呀声。

梁荆宜借助外面反射进来的灯光,看清了班长手里拿的东西,那是两张信纸。

如果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刘强富写的悔过书,要么就是道歉信。

这说明两个道理:一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二是再硬的骨头,也怕温柔的化骨绵掌。

梁荆宜继续下蹲走起......

“老苏,你说都快要过年了,连队怎么也不安排玩点刺激的?”班长宗儒麟坐在靠背椅上,潇洒地喷出一长串烟圈。

“小样,你想干什么?”苏辉建装傻,明知故问。

“不想干什么,就是问问而已,哈哈哈......”宗儒麟笑得有些狂浪。

说者有意,听者有心。

午休时间两个班长的对话,明显是意有所指。

玩点刺激的?梁荆宜细思极恐,因为他想到了四个字紧急集合。

联想到可能搞紧急集合,他条件反射般掀开自己床上的褥子......

“你小子有病吧!”下铺的刘强富见梁荆宜的一只脚,踩在他平整的白床单上,立马拉下脸来。

上次战术训练被班长整惨了,其中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梁荆宜这个导火索。

“有什么好说的,我来给你整,行了吧!”梁荆宜看到大小背包带,在褥子下面压得好好的,顿时松了一口气,他把刚才不小心给下铺弄皱的床单抹平,然后低声说,“富哥,你不要忘记受伤时,是谁帮你敷的药。”

刘强富扭过头去,理都没理他。

既然自讨没趣,那也就没必要再继续纠缠下去。

梁荆宜拿了几张抄好的条令条例,转身坐到了陈进文的旁边,俩人仿佛心有灵犀一样的,互相对了个眼神,跟着同时摇摇头,一声叹息。

一个多月过去了,叠被子已然不是中午加班的重点,现在的重点切换到了条令条例。

二班除了蒋古日,其他四个都好说,每天班长规定的背诵内容,他们四个基本上都能勉强过关。

但是对蒋古日来说,条令条例的难度系数可不是一般的高。背诵短小精干的,他还能滥竽充数,但是碰到班长要求写出来时,那便是难是加难了。

宗儒麟对全班的理论成绩,不抱有多大的希望,他知道蒋古日考试铁定不及格,拖后腿是不可避免的。

让他略感欣慰的是:蒋古日身上有一股蛮力,单双杠一练习现在随随便便都是二十个上下,这叫做“东方不亮,西方贼亮”。

趴粪坑练臂力的梁荆宜和杨忠世,经过“特殊训练”后,他俩的单双杠一练习也能达到十个以上了。

由于新兵连器械考核,一练习、二练习都要考,而单双杠二练习,均需要强大的腹肌力量来支撑,所以,宗儒麟对夜间的仰卧起坐训练,采取临时“加码”,飙升到了七百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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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兵连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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