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两年不见,你还是那么懂事。”梁荆宜弯腰摸摸狗头,“来财”害羞地一转身就闪回屋里去了。

“它是去后面厨房通风报信了。”余爸开起了玩笑。

“过来一下,爸,这是梁荆宜在福建给您特意买的烟和打的酒,您自己提进去吧!”余舒雅呵斥完狗,又开始使唤起父亲来了。

女儿是父亲的小棉袄和前世的小情人,那话是没说错的。

“来玩就来玩嘛,还搞这么客气,花了你不少钱吧,以后不能这样了啊!”从余舒雅手中接过东西,余爸还嗔怪起梁荆宜来。

“这是我给叔叔的一点心意。”停稳了摩托车,梁荆宜没让“准岳父”把东西提进去,而是自己一把抢在了手里。

余爸见他这么主动,自然是乐享其成,第一次见面的印象分,还算不错的。

老一辈的人嘛,哪个不喜欢勤快一点的后生!

其实梁荆宜这次又犯了和前年探家一样的错误,他只记得给“准岳父”买烟和打酒了,却忘记了还有“准岳母”这么一号重要人物。

像余舒雅到他家里作客,在给父亲买两条白沙烟的同时,还不忘给母亲买一盒价值不菲的营养麦片。

当然了,农村人忠厚、善良且朴实,余舒雅的母亲断然是不会计较这种小事的。

在堂屋接过余爸泡好的茶,余舒雅便带着梁荆宜去厨房,这是要跟忙碌的老妈打招呼了。

余妈正在厨房里,用大铁锅给一大早买回来的新鲜牛腩“除水”,地上一个红胶盆里还有一只冒着热气的“拔毛鸡”,这两个“硬菜”应该是为中午的火锅所准备的。

而刚刚在门口对着梁荆宜狂吠了几声的来财,则是蹲在红胶盆边上,双眼死死地盯着那只“拔毛鸡”,一副望眼欲穿的傻样子。

打过招呼后,“走开一点”,余舒雅朝“来财”甩甩手,示意它离那只鸡远点,她还小声抱怨说,爸妈把“来财”宠得没个名堂,再这么下去,保不准以后它还想着和人一样,上桌子吃饭呢!

余妈这次看梁荆宜的眼神,与第一次见面相比,有着明显的不同。

第一次见面的眼神里面,那是充满了热情;而这一次见面,眼神里面就带着暖暖的爱意了。

不知道其它省份是怎么说的,反正湖北人是这么说的:丈母娘看女婿,是越看越欢喜。

说的就是丈母娘和女婿之间,有着一种与生俱来的纯天然亲切感。

“带小梁去外面玩,这里油烟味重,不要你们管。”余妈是挥舞着炒菜用的锅铲,强行把他俩给“轰”出去的。

她的意思就是不让帮忙。

“来财”见女主人高举着武器,也吓得不敢再蹲守那只“拔毛鸡”了。

它去了隔壁的鸡舍,可能是另有所图。

在家里,除了几个大活人之外,也就数它的地位最高了。

“你刚才喊我妈什么?”回堂屋的路上,余舒雅放慢脚步回头低声问。

“阿姨。”

“你上次来,不是喊过‘伯母’的。”

“嘿,那我喊‘妈’可不可以?”梁荆宜一脸认真。

“随你便吧。”余舒雅笑笑,露出了一口米粒般大小的整齐白牙,她并没有给出明确的答案。

倒是跟在她后面的梁荆宜犯难了,他在思考怎么才能把“爸爸妈妈”毫无违和感的喊出口?

余爸在堂屋里准备往桌子上铺垫子,那个垫子在农村就是拿来打麻将用的。

“爸爸,我来吧!”在犹豫了几秒后,梁荆宜果断开口,并且他上前帮忙扯起了垫子。

余爸有点愣神,不过他反应迅速:“等姐姐她们回来了,陪你打麻将。”

梁荆宜用眼角的余光瞥了瞥站在边上的余舒雅,我考,这小妮子正低头窃笑呢!

厨房不用小的帮忙,那老的肯定是逃不掉了,余爸提了副麻将倒在桌子上后,转身就去了后面厨房给老婆“打下手”,他也识趣地把时间和空间留给了两个有需要的年轻人。

等余爸走后,梁荆宜弱弱地问:“你对我刚才这一声“爸爸”,叫得还满意吗?”

余舒雅眉毛一挑:“你好像有点不愿意。”

“怎么会呢?我是发自肺腑的。”

“好啦,我开个玩笑。”余舒雅扭头看向后面厨房的位置,“等会把那边的一位,也给安排一下。”

她的意思很明显,那就是妈妈也得享受同等的待遇。

“是。”梁荆宜立正加敬礼,动作一气呵成。

余爸本来和镇上一个收牛的贩子约好了,今天一起去隔壁村看牛的,但两天前收到消息说,家里今天有贵客来,所以他把约好的时间往后推了一天。

因为这事,那个牛贩子还取笑余爸说,你家里到底来的是个什么贵客呀,搞得你连生意都不做了?

他嘿嘿笑着回复,如果把这个贵客的生意谈拢了,我就有了“接班人”。

那个牛贩子也是精明人,他从余爸的话里听出了弦外之音,于是强烈要求明天看牛时,把那高档的黄鹤楼香烟搞一包试试口感。

二十分钟后,余爸再次来到堂屋,他见余舒菊一家还没有回来,嘴里埋怨了几句后,朝余舒雅半认真半开玩笑地说:“早知道你姐姐动作这么慢,我就先去把隔壁村的牛瞧了再回来陪小梁。”

“哼,我怕您不是单纯地为了去看那头牛,而是想借这个机会出去喝酒和打牌吧?”余舒雅对父亲可是一点面子都不留。

“小梁啊,你看我的这个二姑娘,不仅不相信我,而且说话呀,没一点礼貌。”

“还还还......还好啦。”面对余爸提出的棘手问题,梁荆宜只能往好的方面猛打擦边球。

“不是我不相信您,而是被您骗得多了。”余舒雅把靠在墙壁边上的那壶荔枝酒掂起来,“爸,这荔枝酒难道不比您在外面喝的那些酒好喝吗?”

余爸没立即接话,他边念叨着中午试试就知道了,边抓起台子上的那个电话,这是打给余舒菊的。

余舒雅则是拉起梁荆宜直奔厨房,她想听某人当着她的面喊“妈妈”。

余舒菊一家是差不多十点半到的,今天猪肉档的生意还行,杀了两头猪卖得个精光,钱自然是没少赚。

再次与姐姐、姐夫见面,也不用他人介绍,三人便寒喧起来。

余舒雅忙着给姐姐和姐夫倒水,那个两年前还要人抱着看风景的小外甥,如今已经可以独立自主地在屋里屋外撒丫子奔跑了。

因为有过在酒桌上推杯换盏的经历,所以他和姐夫俩一下子就找到了共同话题。

“上次我没有把你陪好,这次岳父亲自上阵,我看他能不能把你拿下。”两年以来,姐夫对那次醉酒的事一直念念不忘。

“喝酒我是这个。”梁荆宜伸出了右手的小指。

他的酒量“弱鸡”,在连队那是出了名的。

两年前的那次“雄起”客观因素有俩:一是自己受了余舒雅的鼓励后,突然肾上腺激素暴增,整了个“超神发挥”;二是姐夫确实不在正常状态,两杯白老烧下肚,人就去床上吭吭叽叽打滚了。

至于姐夫口中说的“岳父亲自上阵,看能不能拿下你”,那是早就在他的意料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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