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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懂了。”

“你准备把我的老爸老妈喊什么呢?”梁荆宜想试探下口风,要知道他第一次去余舒雅家里,把余妈可是“阿姨”和“伯母”都喊了的。

“叔叔阿姨呗!”余舒雅脱口而出。

“我还以为你会直接喊‘爸’和‘妈’呢!”

“哼,我的脸皮可没你的那么厚。”余舒雅用搂腰的手狠狠掐了几把梁荆宜的肚子,直到后者连连低声求饶,她才松手。

下了水库的堤坝,转个弯就到家了。

梁荆宜已经看到站在路边张望的父母了,他扭头提醒:“注意,前方一百米发现目标。”

余舒雅瞬间就明白了,这时,一贯表现沉稳的她突然有些慌神了:“快点啊,我到底叫什么好呢?”

“随便,我不是给你参考意见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直接叫‘爸爸妈妈’。”梁荆宜表现得基本比较无耻。

哪有第一次和男朋友的父母见面,女朋友就直接开口喊对方父母“爸爸妈妈”的,况且俩人离生米煮成熟饭,还差得远呢。

余舒雅已经做好的再掐一次的准备,但还没来得及下狠手,梁荆宜一催油门,摩托车瞬间就飙到目标点,此时的她赶紧将脸上的微笑绽放,并适时稳住心神,热情地打起招呼来:“叔叔阿姨好!”

“稀客啊!”梁荆宜的母亲高兴到嘴都快合不拢了,她伸手扶了一把正欲下车的余舒雅。

“不用下车了,我们直接骑下去。”只听一声轰鸣响起,摩托车像离弦之箭,眨眼间就冲到了屋前的道场上。

这会余舒雅见叔叔阿姨都没有跟上来,于是逮住机会,使劲连掐了几把,她还批评梁荆宜没有礼貌,只顾自己。

面对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打击,梁荆宜没半句怨言不说,反而在脸上露出了一种很享受的表情。

女孩子嘛,能有多大力气,掐几把算个锤子!更何况掐的这个人是她。

吃中饭的时候,第一次来家里作客的余舒雅表现得既大方又得体,她居然主动给梁荆宜的父母夹菜和添饭,这么一通操作下来,整得梁荆宜的母亲非得认她做女儿不可。

这算哪门子事嘛?难道当儿媳妇不好吗?非得把“女儿”这个标签,硬往人家一个姑娘身上扯。梁荆宜表示搞不懂。

等收拾好桌上的碗筷,余舒雅说:下午能不能去她家。

说白了就是转场去吃晚饭。

梁荆宜建议明天去她家,今天就在这里玩,还说等会有几个长辈过来陪她打麻将。

余舒雅也不好意思说什么,便点头同意了。

果然没过多久,前面湾子里的几个阿姨就结伴过来了,她们是应邀过来陪余舒雅搓麻将的。

在推让了几个回合后,余舒雅上了麻将桌。

夕阳西斜,在愉悦的氛围下,麻将散场了。

之前明明跟梁荆宜说自己技不如人的余舒雅,居然在牌桌上大杀四方,她一个人独赢三家。

打一块底子的麻将,她赢了有将近一百块。

梁荆宜夸她的牌技好,还吹捧她是深藏不露的高手。

她却低调地说,自己只是运气好罢了,那几个阿姨不想欺负下辈,所以在麻将桌子上都是让着她来着,也就是故意放水。

还有这回事的。梁荆宜可没想那么多,他还以为打牌赢钱,一靠运气,二靠实力呢。

在社会这个大染缸里摸爬滚打了两年,对于人情世故这一块,余舒雅自然看得要比梁荆宜这个马大哈要透彻得多。

既然说好了明天去余舒雅家里作客,那晚上过夜的问题,还得妥善安排一下,总不能让没领“结婚证”的孤男寡女们共处一室吧!

在那个思想观念还算守旧的年代里,哪怕心中会有些许“邪念”,但也仅限于在脑海中一闪即过。

余舒雅被安排睡在梁荆宜的房间,而梁荆宜则是被赶到一个空置的房间里临时搭了个铺,将就一晚。

五点半,全家吃了晚饭,收拾干净后,父母很识趣地说出去转转,便溜之大吉了。

作为长辈,他们想的是把时间和空间,留给有需要的年轻人。

俩人呆在屋里也无聊,加上天还大亮着呢,于是梁荆宜便带着余舒雅在屋前屋后和鱼塘边逛了逛。

烟花三月嘛,正值果树开花的季节,鱼塘边上那桃花开得是姹紫嫣红,红白相间的杏花是争奇斗艳......

梁荆宜手指一排桃树大放厥词说:到了下半年,我家的八月桃、九月桃和冬桃,将让你吃个痛快。

余舒雅一言不发,只是笑笑。

她又不是外地人,对本地有什么品种的桃子树,自个心知肚明,至于梁荆宜随口一说的什么八月桃、九月桃和冬桃之类的,她焉能不知道那是鸟人信口开河?

天一擦黑,俩人回到屋里看电视。

余舒雅小声抱怨说:“要是叔叔和阿姨不走,我们四个人还可以小搓一会麻将嘛,这下人全走了,留下我俩能干什么?”

“能干的事多了去。”梁荆宜麻利地从抽屉里摸出一副扑克牌,潇洒地一挥手,“到你睡觉的那个房间打牌。”

“俩人能打什么牌吗?该不会是幼儿园小朋友玩的那种‘拖板车’吧?”余舒雅一脸的嫌弃表情。

“斗、地、主。”梁荆宜不由分说地拉起坐在椅子上的余舒雅,“我俩搞两块的底,乘法。”

梁荆宜的房间里,很快便支起了桌子和椅子。

“斗地主”这种扑克牌玩法是近两年才冒出来的,以前一副扑克牌要么是打“争上游”,要么就是打“跑得快”。

余舒雅死活不同意打两块的底,哪怕下午在麻将桌上她大杀四方。

她担心技术不行,身上带的钱不够输。

你想啊,既然约定两块的底和乘法,那么炸一次就是四块,再炸一次就是八块了,要是手气差点,多挨个几炸,一把牌不得输个一二十块的。

梁荆宜开玩笑问:“你上个月发的工资都花到哪里去了?”

余舒雅秒回:“给你爸买烟了。”

这话说得给当事人听起来,貌似有些情绪在里面。

“你不是说抽烟伤肺吗?”

“谁叫你先给我爸买的,这叫‘互相伤害’,你懂吗?”

“好好好,打一块的底。”见说不过余舒雅,低头妥协的梁荆宜便开始洗牌了。

其实啊,他是想借这个机会故意输钱的,可偏偏事与愿违,想多输点却又输不掉。

俩人心平气和地坐下来,可“地主”都还没有来得及叫,装在父母房间的电话机就响了。

梁荆宜不想去接,因为回来的这些天里,但凡到了二、四、六晚上的七点至八点之间,便会有一些乡邻打电话进来咨询和抛售关于“买码”的那档子破事。

那个时候,“广场舞”连传说都还算不上,农村还处于一个相对封闭的环境中。

晚上乡亲们除了窝在家里看电视和找几个人打打牌之外,就没有其它的可以开展的娱乐活动了。

“六合彩”那败家玩意,也就是在那几年风靡和占领湖北一些农村市场的,并且它还大有“星火燎原”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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