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所以对于新旧政权交替问题要划一条线,这条线就划在新的中央政权稳固之际。这个问题的现实意义自然在于台湾。祖国大陆早已欣欣向荣蒸蒸日上,人民安居乐业拥护中共中央的领导,国力鼎盛,中国在国际社会享有崇高声望,这时国民党方面若还要争论谁是中国的正统,还要搞两个中国,就既无必要也无道理更无可能,只会延长分裂状态,给台湾人民造成不必要的痛苦和损失,也给敌对势力分裂中国的图谋以可乘之机。至于台独分裂势力,他们从来就没有占据过中国的正统,从它诞生的那一刻起就没有任何正当性,分裂国家的主张从始至终都是恶劣卑鄙的。

委员的联翩思绪引发于这样一个问题,也收拢于这样一个问题:日本人在利用中国国共双方的正统之争浑水摸鱼妄图让一些日本武装力量留在台湾,而李之焕将军代表中国国民党方面正在与我们谈判,尽最大努力争取保留“中华民国”的某种程度上的法统延续,在“名”的方面,他们在争论一个中国之下的种种名号问题,从中英文国名到国旗、国歌,在“实”的方面,他们在国家体制上争邦联制,退一步也要联邦制,还不肯完全接受完全统一的共和制;在驻军问题上坚持解放军长期不驻台,在短期过渡求得稳定之后即从台湾撤出,也不肯将国军全面改编为中国人民解放军;在中央政权方面,他们开始坚持邦联制的两个政权组成的松散的联合政府,继之退到一个比较弱的中央政府置于强大的全功能的中央议会的领导之下,把西方的三权分立和孙中山先生提出的五权分立照搬到当代中国,意图借“大议会、小政府”削弱中央政权对台湾的控制;此外,从联合国席位、驻外领事机构、到教育制度,从议会审查预算到货币流通和中央银行职能,从领土认定、蒙古问题处理到开罗会议雅尔塔会议对战后中国属土范围认定的今后认定实施方针,大大小小几十个问题,从过去的“一个中国各自表述”,到今天的一个中国、吵得厉害,

委员心知台湾方面现在其实没多少谈的资本。问题是我们不宜硬来。硬来不利于台湾迅速恢复由乱入治,也不利于今后的长治久安,归根结底,一个大中国下的任何分歧对立甚至对抗,都是内耗,都是中国的力量损失,你要是地区小党,尽可以争这个争那个,你要是中央政权的执政党,就必须要对整个大中国负责,必须从整个大中国和全体中国人民的最大利益考虑问题,必须面对这个问题,肩负这个责任,拥有这个气度和胸怀。

所以,不能硬来。要和国民党方面认真诚恳地谈,谈通谈妥为止。这是中国人处理自家事的方式,不是对外的方式。面对日本人利用这些问题试图保持中国某种程度的分裂尾巴以把它自己的势力伸进台湾的图谋,必须来硬的,用铁腕解决。因此,委员为了保险起见,主张撤换曾南岳将军的对日谈判代表,改为由自己出任代表,或者缓和一点,宣布取消东京皇宫内的谈判,中日会谈集中到人民大会堂这里统一进行。当然,委员也明白这里牵涉到多方面的复杂问题,不仅有对台问题,也有对美问题,不仅有和平谈判,还有东京三国四方台湾北部两国三方迄今未熄的隆隆炮火,其它诸多问题还不一而足,委员思考再三,感到各个环节纷至沓来,镇定一下心神,礼貌地请大田先生先休息一下,吩咐端上日常交往时大田最喜欢喝的台湾高山乌龙茶,转身离开琉球厅走进旁边的通讯室,紧皱眉头在室内急急走来走去,最后抄起电话接通西山指挥中心,直接向刚赶到那里的总书记报告了情况和自己的建议。

电话里传来总书记沉稳的声音:“用人不疑。你和那个人全盘商量一下,提出方案,对台、对日、对美是一盘棋,报总理由他统一指挥。”

1155

……

“我不同意换人。曾南岳绝无问题。如果出问题,就撤我的职!”李中岳对着话筒一字一字斩钉截铁地说。

“你刚才不是已经辞职了吗?还拿什么顶戴花翎担保别人?”委员在卫星专信道直传加密电话里说。

“帽子没了,脑袋还在,我用项上人头担保!”李中岳压抑着说了这句话。

委员先有些压抑不住了,“李中岳同——志——!你不要用哥们义气代替原则性!曾南岳再怎么进步,也只是国民党的将军,不是我们自己人,从来没经过关键时刻的考验,万一出了大事情,你一颗项上人头担保得了吗?!”

李中岳动怒了,声音变得又冷又硬:“曾集团1万人,为了国家孤军血战东京湾,孤立无援环境险恶,十五个小时拼下来还剩5000人不到,无一人变节投降, 算不算经历了关键时刻的考验?!我一颗项上人头份量不够,五千颗人头,份量够了吗?!”

……

1156

数十支黑洞洞的枪口,从不同角度相互指着对方的首脑人物,日本临时政府内勤警卫队的枪口指着曾南岳和美军代表,美军绿贝帽子特种部队的枪口指着日本天皇、临时政府代首相一森佑元、官房长官、外务省大臣,指着曾南岳,也指着孑然一身的叛军首领石原莞,天皇卫队的枪口指着中方的曾南岳将军和美军代表,因此曾南岳卫队的枪口也不得不指着日美政要诸人,却不包括日本天皇,也没搭理石原莞。

日本天皇脸色惨白,转过脸去问官房长官:“怎么回事?”

官房长官嗫嚅着,偷眼看一森佑元,

一森佑元胸有成竹,虽然第一次被枪口指着,脸色也是发白,却渐渐浮出了微笑,

美军代表是位海军陆战队中将,也算见过大阵仗了,对指到身上的七八支枪口倒不怵头,只是变起俄顷,中将对面前的各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摸不清楚,他现在的政治水平与他手下绿贝类帽特种部队的大兵一样,都是训练有素的军人的临机反应——谁拿枪指着我,就把枪指着谁,唯一区别是,大兵们懂得保护首脑,所以枪口指着的不是对方士兵,而是对方的首脑人物,

石原莞孑身一人,却是夷然不惧,微微冷笑,注视着曾南岳的反应,也观察临时政府诸人的变化,

曾南岳面无表情,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射日分队的队长如果在场,一定看到了“骤然临之而不惊,无故加之而不怒”。东京防御战的大武戏里面套着一场和谈小文戏,这小文戏里面又套着一场微型武戏。枪口指着吓唬谁,老子看得惯了,也差不多看得厌了。事先布置时已有交待:和谈中如果动枪了,除己方安全外,各方军政要人中,还要照顾一下他们的天皇。因此曾卫队的枪口没指着天皇,至于石原莞,他就一个鸟人,用不着。

曾南岳冷冷地扫视了在场各方一遍,对黑洞洞的枪口熟视无睹,眼神集中观察几个重点人物的神色举止,脑子里面急剧思索着。谁是这场枪口戏的主谋?首先,美军不大可能是。道理是基本的:谁最弱,谁就最需要和谈。美军是各方里最弱的,弱到差不多快被消灭了,横田基地里还剩不到5000人,夜间两次危机,让陶支队陶政委对付过去了。

东京防御圈的西北部和北部被横田基地贯穿,美军残部6000人在里面防守,基地东端到东京湾畔的船桥镇之间有30公里的缺口,只有陶支队主力600 余人把守,防区内还混杂有一个刚反正到政府军方面不久的步兵联队,这个联队态度摇摆不定,勉强保持中立,随时可能反水在陶支队背后捅上一刀,北面来的东北方面队叛军第6、9师团5万余人和大凑地方队3.5万人要以多大兵力攻击横田基地?以多少兵力攻击北缺口?这些是未知数。初夜时分第9师团一上来就把主攻矛头指向了北缺口,动用了2个联队发动猛攻,陶政委先是让支队主力后撤,利用一开始日军不清楚我们现存炮火半径的弱点,引诱日军一直深入到银坐附近距战列舰约8000米处,那个摇摆不定的政府军联队也有几个小群步兵跟了进来。然后,陶政委老实不客气地要求台湾号先不管别处集中全部炮火打北缺口,近处日军够上了机械离心副炮的射程,1分钟内数十万发各种口径炮弹弹落如雨,把废墟间搜索前进的6000多鬼子全盖在下面一个没剩,203主炮则同时猛轰进至20-30千米地带的鬼子跟进部队、支援兵力和预备队集结地,3000发203毫米大炮弹一下子炸掉了日军一个旅团部、一个步兵联队、3个炮兵营和若干支援单位,然后炮火骤停,陶政委按着腹部伤口声音嘶哑地对罗旅长说:“半个小时内我不用炮,全归你用。” 实际上是足足50分钟陶支队没要炮。 50分钟后,日军二次攻击部队试探着进到30-25千米半径地带,看来是以此为攻击发起地,台湾号战列舰主炮再次集中猛轰,1分半钟地狱般的钢铁洗礼把 5000多鬼子炸得踪影全无。第9师团付出2个旅团被打残的代价,才弄明白一件事:中国战列舰的炮火半径至少是30千米,步兵只要进了这个鬼门关就有去无回。这个代价沉重的结论让后面大半夜的时间内北缺口只有渗透战发生,少数155毫米自行炮车试图冲进去炮击台湾号,小股日军试图摸进去为远程炮火提供制导指引,这些事情,陶支队的几百人就应付有余了。

曾南岳暗暗给外防御圈各部指挥员的表现打了个分,发现还是北缺口的陶支队指挥水平最高,相比之下,沈湘部是坚决执行命令寸步不移像钉子一样钉在汇川立交阵地,死打硬拼,阵地虽是寸土未丢,可是未能在我30千米炮击圈实力暴露前最大限度地杀伤敌人震慑敌人,前半夜就把兵力几乎拼光了,要不是紧急调用格子一个营增援接续上了后来的南京团,防御圈西段即将失守。解放军的战术一贯机动灵活,又善打政治仗,是不是说明解放军的指挥水平就是比国军高呢?嘿,陶政委是师长,沈湘不过一个小排长,排长的水平怎么跟师长比呢,曾南岳心里下了个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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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油咽喉保卫战第3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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