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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中国租借通讯卫星信道给日本,帮日本恢复了部分民用通讯,东京等大城市的手机和电视可以用了;

3 地效机在40分钟后就会回航到达接走第二批索赔团平民。

沈湘的注意力首先被第二条消息吸引。脑子里立刻急速运转分析我们提供部分卫星信道对本排作战的现实军事意义,政治上的意思来不及去想,军事上的意义一下子也不能完全想清楚,脑子里有点乱,不禁脱口问道:“干什么帮鬼子这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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狙击手小曹早已越过新谷饭店,此刻藏身于东北方向四号高速公路交叉口立交桥旁一座8层楼房的屋顶,回首新谷饭店已成废墟,低声嘟囔了一句:“贵人不涉险地,诚金玉良言也。”

小曹是中共党员,原万岁军某部伞兵团少尉排长,对枪械很有研究心得,1年前复员转业到中岳岛加入建设大军,在中岳级步枪车间当技工干了半年,又被分配到台湾号海军陆战旅教习中岳级步枪使用,2个月前要求入伍参军(这回参的是国军),在上千名入伍人员中因自报履历职衔太低,被连长指派在沈湘排里当狙击手,军衔只是一级士官了。小曹对这事稍有点别扭,后来发现部队作训集中针对对日作战,再悄悄问问营座(也是中共党员,原中岳岛工程师-台湾方面又给了“技正”职衔),得知一旦开打,日军很可能南下台湾,那么台湾号很可能“北上”。 这就行了,当个列兵都值了。

立交桥上塞满了轿车,不过没什么人。日本平民塞车之后听到隆隆炮响,都一窝蜂跑走了。直到刚才从东北方向上来一条装甲部队,一眼看不到头,前行开路的坦克到了立交桥口犹豫停了下来,不久一群鬼子军官赶到桥头来察看研究。

距离340米。开不开张?上了两节枪管全电磁冷发射初速调到1050米每秒,微光-红外复合夜视瞄准镜里,那群鬼子里官最大的有个大佐,肩章上两杠横着(真别扭)与俺枪口垂直与其右太阳穴连成一线,只要电触点微动扳机轻触,这颗子弹穿过大佐的右太阳穴之后从左腮飞出还会钻进那个少佐的胸膛,这颗 7.6狙击弹值啊~

压抑下强烈的开枪愿望。什么叫解放军少尉?少尉就是军官了,基本素质还是非同凡响滴,给国军讲了那么多次数字化新型狙击手作战首先不是自己射击杀敌,而是召唤远程火力实施精确打击——需要狙击手在目标附近予以目标信息指示,这是用指引激光狙击而不是老式狙击手的枪弹狙击。枪弹狙击一发下去那俩鬼子官倒了,虽说是电磁冷发射无声无息无枪口焰,但还是会引起鬼子警觉采取措施,而炮弹炸毁立交桥就把这支装甲部队堵在高速路20米高的引桥上,上不去下不来倒退不了前进不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哈哈。老曹可要开张大吉了。

说归说,真要看着不打还实在是手痒难挠,什么叫手痒?老曹是真切体会到了。那是狙击手的本能啊!不管军事技术怎么进步,狙击理论怎么发展,开这一枪的冲动已经化入一名狙击手的骨髓,本能啊!

强忍了“非人能够忍受”的1分钟,侦制通视屏上一群淡淡的光点在深沉的暮色中发出幽幽绿光,接着听到东南方向如万马齐啸,老曹最后一刻未能保持晚节,手指轻触,那发7.6强磁芯弹头被枪管线圈强有力地加速,即轻微地“哧”的一声,如一支利剑射了出去,瞄准镜里,只见那鬼子大佐的右太阳穴突然爆散,同时左边那名少佐象被大锤击中一般身子一摇,再摇,倒比大佐先倒下了——

少佐还未倒地,大群的208炮弹落了下来,立交桥被钢铁和烈焰的狂啸吞没,水泥碎块四散飞迸还在空中打转,炮弹流顺着老曹狙击枪射出的指引激光依次转移,激光末制导炮弹爆点以每5米一发的间隔顺着高速公路引桥向东北方向迅速移动,30秒不到,就把200多辆各型装甲车辆运兵车辆完全吞没。只有少数鬼子兵随着一节节坍塌的引桥栽落地面,绝大多数都随着解体的车辆飞向了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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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侦制通单元视屏多个页面的显示,沈湘稍觉心安。高素梅小分队占据了日本皇宫,同时受到无线电压制,开始一段时间通讯完全阻塞,随后显然是他们修复了地效机上的激光通讯设备,已与台湾号取得了联系,照目前态势看,日军不敢动用重型武器轰击国会公园显系受到高素梅分队的挟制,再坚持20分钟,我方撤退中国平民索赔团的任务完成,本连就可以功成身退了。这段时间内日军要攻克国会公园实际上很难,他们接近国会公园的3支正规军都被我数字化单兵和无人机发现并提供地面目标指引,然后台湾号战列舰上8英寸主炮的制导炮弹对这些目标实施密集精确打击,密集打击是王道,208毫米制导炮弹打得跟重机枪扫射似的,相当于数万门重炮齐射的同时密度之下什么东西也无法存在了,特别是本排数字化狙击兵小曹指引的打击,1000多发炮弹把行进在高速公路引桥上的一个日军装甲联队给干光了。至于精确打击就是人道了,东京是人口密集的大都市,日寇在南海挑动中美冲突引发新加坡外海大海战,接着发动接侨行动侵入台湾,战略武器对美实施突然袭击(其中细节沈湘作为排级指挥员无法从侦制通单元战情页面得知),这些都事先没告诉日本的平民老百姓,看来一方面鬼子当局很残忍,为了隐蔽战略突袭意图而让国内各大城市一如平常,牺牲了全民安全,另一方面也说明鬼子当局信心满满,丝毫没有想到派出去的海空军主力会遭受如此沉重的打击,更没料到我们会这么快发动反击,诺大一艘战列舰伪装成运输船一直开到了东京湾,那小鬼子还有什么玩法?你的部队无法接近我的空降场,离得稍近我就几千发炮弹的干活,老子们可是奉行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的(沈湘窃以为大陆这套政战纪律对日本不太适用),一般不会学着南京大屠杀的方式到东京实习一遍,可是你小鬼子也要知道好歹识得进退,你要没完没了总向我们攻击,我们萝卜快了不洗泥,大炮快了瞄不准,要是一不小心有个几千发炮弹打偏了一点点,那,那也是你自找的。刚才小曹报告后检讨说最后一刻用狙击枪干掉俩鬼子官没顾上完整的终端激光制导,炮弹流是接受的1、2秒前的目标指引落下来的,尾巴上有一段炮弹可能“偏了几十米”波及高速路附近建筑物,沈湘就说:“下次注意吧。”

有没有下次就不知道了,再半个钟头老子们就打道回府不伺候小鬼子了,这回没太伺候舒服,小鬼子多多担待吧。要说小曹这些大陆兵都这毛病,优点是军事素质好,遵守纪律能处关系,好带,毛病么,就是事事处处讲政治,偏了几十米的事你报告什么,自己知道就得了,你自己及时撤回登机撤退要紧,也别说,听父母说,中共本来是打不过国军的,人家就是讲政治得的天下。

沈湘把军事态势想了一遍觉得日军奈何不了我们,心情有些放松,靠在大块水泥板块塌成的掩体里,问程律师说:“快分手了,把你们民间索赔团的事给我讲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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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律师说,日本对侵华历史问题的态度一直坚持‘不赔偿、不道歉、不认账’的‘三不’原则,要想扭转他们‘拒绝承担战争责任和赔偿’的方针并非易事。日本政府对付民间索赔就是靠三招:“国家无答责”、“除斥期间”和“个人请求权”。

“国家无答责”,是日本天皇制度下的一条法理,即国家不因国家行为承担民事责任。战后,日本《民法》彻底取消了这一法理,但仍有日本人坚持认为事发当时是在民法取消之前,因此事发时仍为国家无答责,如果中方非要追溯到几十年前的事,就只好按当时的法律衡量。“除斥期间”是指诉讼时效问题, 即只要过去了二十年,针对非法行为请求诉讼的权利就消灭了。“个人请求权”则是指1972年中日签署的《中日共同声明》中,中国已经放弃了战争赔偿请求权。

我们认为这三个理由都不成立。首先我们现在的诉讼是按照日本国内法,“国家无答责”本身已失去法律效力,事发时固然日本国内法没有取消这个国家无答责,但是事发地在中国,只能按中国法律处理,从国际战争角度看,要按照国际法处理,而中国当时的和现在的法律、成文国际法和不成文国际法都没有“国家无答责”这回事,你日本国家发动的侵略战争,你不负责谁负责?对于“个人请求权”问题,我们内部有人主张以全国人大未曾批准中日联合声明为由指出该声明尚未在中国法律上生效,不过立即就被内部否了,因为1978年的五届全国人大常委会第三次会议批准的《中日和平友好条约》即以法律文件的形式确认了放弃对日战争赔偿要求的决定,我国政府至今坚持《中日联合声明》促进中日友好的立场始终未变。但是,国内国际法律界主流意见认为,中国放弃的是国家赔偿权利,而不是个人赔偿要求权,从法理上讲,国家是不能代理国民放弃某些权利的。 所以这两条,日方自己也认为难以自圆其说。

困难的是时效问题。既然是民间索赔,民事时效是很难绕过去的。以往我们几次索赔官司往往输在这条表面理由上。战争过去快70年了,那时的证人绝大多数都已故去了,日方律师说从1945到1965的二十年内中国平民未曾提出索赔要求,也没有时效接续。

沈湘一直脸朝外观察环境,听到这里忍不住转过脸看着程律师问:“那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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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律师沉了沉说:“上周东京特别民事法庭开庭辩论。日方在所有法理都被我们驳倒的情形下,不出所料拿出时效问题这最后一招,……”

东京特别民事法庭,中国民间索赔团出庭的200余人,连同有正义感同情中国受害民众的日本友人,都在紧张地盯着中方律师席上站立的程律师,如果不能有力答辩这个棘手的问题,这次空前规模的索赔诉讼看来还将以中方败诉告终。这次中方怎样答复?

程律师悲愤的目光扫视全场,目光过处,许多日本人避开了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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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油咽喉保卫战第2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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