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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后,徐越面无表情地回到座位边。楚逸比他回来的晚一些,一脸chūn风得意,走路都带着风。

宋老师问:“怎么去了那么久?”

徐越正想说个谎掩饰过去,楚逸已经抢先道:“阿越身体不太舒服,我帮了他一个小忙。”

他朝徐越眨眨眼,问:“阿越,是不是?”

徐越没回答,只是对宋老师道:“今天时间不早了,我先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我自己开了车过来。”

徐越低声说一句:“抱歉。”

没说是为什么道歉,宋老师也没问,只是善意地笑笑,说:“有空再联系。”

这是相亲时没看对眼的常用托词。徐越跟他在餐厅门口道了别,宋老师一走,楚逸的一只手就搭上他的肩,问:“你猜他是不是看破我们的jian情了?”

徐越的眼神变得更冷。

楚逸连忙改口道:“错了,咱们现在是光明正大的一对儿,用不上这个词。”

“谁和你光明正大?我可没答应跟你复合。”

“现在不答应,以后迟早会答应。”

楚逸笑微微地看着他,始终是那副一往无前的态度。像许多年前,他同别人打赌追他,在回家路上堵住他的路,霸气地说:“徐越,我看上你了。”

徐越当时拿他当一个笑话。

后来发现,自己才是那个笑话。

徐越去地下停车场取车,楚逸跟得他很紧,车门一开就坐了上去,怕再给他赶下来。

徐越这次没再赶人,一路顺当的开回了家。一进家门,楚逸就倒在他家沙发上,翘着脚直喊疼。

徐越瞧他一眼,问:“怎么回事?”

“找你的时候走了太多路,脚都磨破皮了。”

他没穿袜子,徐越远远看过去,脚后跟上确实起了泡。他是娇生惯养的大少爷,有时候性事激烈一些,也会在他身上留下青紫的痕迹。

徐越记得家里备着药,找了一会儿,才从卧室的抽屉里找出来。他走出去把药扔给楚逸。

楚逸没有接,只是说:“我自己擦不到。”

徐越站在客厅中央瞪着他。

楚逸怡然自得地哼着歌,gān脆开了电视机看电视。徐越gān巴巴地站了会儿,最后还是走到沙发边坐下了,给他脚上涂了药。

涂到一半时,徐越的手机响了,是宋老师发来一条短信。晚上那顿是他结的账,宋老师教养极好,发了条短信感谢他,顺便约他周末看一个画展。

徐越看完短信后没有回复,接着给楚逸涂药。

楚逸却一把抢过他的手机。手机是设了开机密码的,他想也没想就输入一串数字,手机果然解锁了。楚逸挑高眉毛看着徐越,笑说:“你家要是进了賊就糟了,连银行卡密码也是我生日。”

徐越被他猜个正着,有种被戳穿了心事的láng狈。他放下楚逸的脚说:“药涂好了。”

楚逸“唔”了一声,手指翻飞,三两下帮他回复了宋老师的短信,道:“周末的画展我帮你婉拒了,应该没关系吧?反正你跟他也没有发展的可能了,因为……”

他的脚绕过徐越的胳膊,正踩在他的心窝上,缓缓踏了两下,说:“你的心在我这里。”

徐越属于他的那颗心颤抖着抽痛一下。他站起身道:“我去睡觉。”

他家里总共两间房,一间卧室一间书房,楚逸理所当然地跟进去。徐越却把他拦在门外,抱了chuáng被子给他,说:“你睡沙发。”

“什么?”楚逸惊讶道,“开什么玩笑?你让我睡沙发?”

“不愿意睡就去住酒店,刷卡或是刷脸都可以。”

“阿越,之前在洗手间……”

“怎么?你要用那个抵过夜费吗?”

楚逸窒了一下,竟也有答不上话的时候。

徐越把被子塞他怀里,转身锁上了房门。若是不锁门的话,保不准某人会半夜爬chuáng。楚逸没这么容易死心,一边敲门一边叫他名字。

“阿越……”

徐越只当没有听见,洗漱过后,拿了本书躺在chuáng上看着。他平常都有睡前看书的习惯,今天却觉得心浮气躁,看了半天还停在同一页上。

外面早就没了动静,也不知楚逸是不是已经睡了。

徐越索性把书一扔,也关灯睡觉了。

他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迷迷糊糊间做了一个梦。梦中的他穿一身学生时代的校服,一步步走上狭窄bī仄的楼梯,楼梯尽头处是一扇锈迹斑斑的铁门,门上的锁已经坏了,徐越伸手轻轻一推,门就“吱呀”一声开了。

两道jiāo叠在一起的人影被他惊散。

其中一个整了整凌乱的衣衫,低着头匆匆跑了出去。另一个却站着没动,靠在仓库的铁架子上,懒洋洋地扣上衬衫的扣子。

“楚逸同学,”徐越叫出他名字,道,“现在是上课时间。”

“是班长大人啊。”楚逸扬起笑脸同他打个招呼,“曾老头的课太无聊了,我出来透口气。”

说着,从衣兜里摸出一包烟来,手势熟练地点燃一支,深深吸上一口,再慢慢地吐出来,半张脸孔都笼在白雾之中。

徐越没有阻止他,只提醒道:“在学校抽烟,记大过一次。”

楚逸耸耸肩:“我这个学期已经记了两次大过,再多一次就要退学了吧?动不动就转学太麻烦了,班长大人能不能帮我保密?”

徐越没理他,转过身道:“曾老师已经大发雷霆了,你还是尽快回去上课吧。”

“等一下。”

楚逸快步追上来,夹着烟的手揪住他的衣领。

徐越看见一蓬烟灰落下来,接着就觉唇上一热,有种异样柔软的触觉。

楚逸过了片刻才退开去,伸手弹去落在徐越衬衫上的烟灰,笑眯眯道:“这个,就当是封口费吧。”

这以后很多年,徐越吻过许多不同的人,但是再没有哪一次的亲吻,叫他这样刻骨铭心。

第二天闹钟一响,徐越就醒了。

秋日里天亮得迟,窗外仍是灰蒙蒙一片,只远处的天际染上了一抹艳色。徐越没有开灯,借着这点微光穿衣洗漱,等他收拾妥当时,天色已经大亮了。

他开了房门出去,一眼就看见躺在沙发上的那个人。

楚逸手长脚长,在窄窄的沙发上只能缩成一团。他睡得正熟,头发乱七八糟地翘起来,薄薄晨光打在他挺直的鼻梁上,一张脸白得近乎透明。

làngdàng,风流,不学无术……所有富家公子的毛病都能在他身上找出来,但是任凭他有一百个缺点,仅靠这一张脸就能翻盘了。

那个词叫什么来着?

恃靓行凶。

徐越站在沙发边望着楚逸,直到耀目的阳光照到眼睛上,这才惊觉自己看得太久了。他深吸一口气,没有吵醒熟睡中的人,只取过桌上的手机,轻轻带上门出去了。

早上照例是要堵车的。

徐越到公司的时候已快九点了。他大学念的是经济学,毕业后跟两个好友合伙开了间外贸公司,公司虽然不大,但生意还算过得去。

他走进办公室时,好友之一的苏彦文已经在办公桌旁等着了。

苏彦文霸占了他的座位,手指一下下敲击着桌面,说:“你今天上班迟到了。”

徐越点点头说:“堵车。”

“昨天的相亲怎么样?”

“没成。”

苏彦文就拉长声音“哦”了一声。

徐越这才发现他神色不对,仔细看他一眼,问:“怎么?又跟明杰吵架了?”

傅明杰是他的另一个好友,性格开朗、能说会道,特别能来事儿,跟沉稳内敛的苏彦文南辕北辙,两个人只要凑一块总要吵起来,若非徐越在当中打太极,只怕公司早就被他俩给拆了。

“不是。”苏彦文动了动嘴唇,像是忍了又忍,终于没忍住,道,“听说你那个前男友回国了?”

徐越正整理桌上的文件,听了这句话,手上的动作一顿,道:“你消息真灵通。”

“不是我消息灵通,是八卦小报的记者神通广大。”

说着,将一本杂志扔在桌上。

徐越低头一看,是那种特别艳俗的娱乐杂志,专门挖掘一些八卦新闻,再取个耸人听闻的标题吸引眼球。这一期的大标题是什么“富二代约会小明星”,封面上一张偷拍的照片——飞机头等舱里,楚逸穿一件黑色丝质衬衫,映得肤色雪白,脸上架一副大大的墨镜,几乎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白皙jīng致的下巴,那气派比明星更像明星。而旁边那个一百八十线的小演员,正扭着腰往他身上贴,差点就坐到他腿上去了。

只看这一张照片,徐越就猜得到杂志内容会写得多香艳。

当然,这种花边新闻对楚逸来讲不过是家常便饭。身为楚家的二少爷,相貌英俊又出手阔绰,不知多少人想爬上他的chuáng。

徐越没有翻开那本杂志,随手就扔进了垃圾桶里。

苏彦文察言观色,问:“阿越,那个姓楚的是不是回来找你了?”

徐越安静片刻,然后听见自己用平静至极的语调答:“他回不回来,跟我有什么关系?已经是过去式了。”

徐越下班回家时,他那个过去式的前男友依然赖在家里没走。

短短一天时间,楚逸已经解决掉一堆垃圾食品,这时正赤着脚窝在沙发上,一边吃薯片一边看电视。他脚跟上的水泡早已消下去,只留下一点点艳红的颜色。

“回来了?”楚逸同徐越打个招呼,十分自然地问,“晚上吃什么?”

一副等着他做饭的态度。

徐越瞥他一眼,走过去关掉电视机,问:“你什么时候回去?”

“回哪?”

“你自己家。”

楚逸满不在乎道:“我跟老头子闹翻了,早就被赶出家门了。”

是因为那个自由摄影师?还是因为那个为艺术献身的画家?徐越懒得去猜,只是说:“那也可以去找你的新欢。”

楚逸挑高眉毛,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哪里来的新欢?”

“别说你不认识那个姓陈的小明星。”

楚逸不知是真失忆还是假失忆,眯起眼睛想了一会儿,才恍然道:“你是说那个叫陈锐的?怎么?又被狗仔拍到了?我跟他恰巧坐同一趟航班而已,人家非要凑过来套近乎,我又不能把他从飞机上丢下去。”

徐越心想,你总能把他从腿上赶下去吧?

不过他没做声,转身进厨房做晚饭了。楚逸立刻缠上来,跟在后面问:“阿越,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他声音里带着点得意劲,得寸进尺道:“我想好今天晚上吃什么了,嗯,来一个糖醋溜鱼,再来一个酸辣土豆丝。”

徐越当然没理他,最后拿一碗泡面把人打发了。

楚逸这个大少爷倒是不挑剔,津津有味地吃完了面,之后进浴室冲了个澡。他来时一样行李也没带,洗完澡就套上了徐越的一件白衬衫,光着两条腿在客厅里走来走去。

徐越实在看不下去,起身往自己房间里走,谁知楚逸吸取昨晚的教训,先他一步闯进了卧室,一头往他chuáng上扑。

徐越连忙走过去拉他。

楚逸的力气也不小,两个人拉锯了半天,最后双双倒在了chuáng上。

楚逸乐得直笑。

徐越拽住他胳膊,沉着脸问:“你究竟想gān什么?”

楚逸终于收起了那副玩世不恭的腔调,慢慢儿靠过来,嘴唇几乎贴上徐越的唇,微微喘息道:“想你gān我,行不行?”

徐越神色一震,忽然翻了个身,将楚逸压在了身下。

楚逸低声笑起来,双手环住徐越的脖颈,用那种沙哑的嗓音说:“阿越,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他故意少扣了几颗衬衫的扣子,露出大片白得耀眼的胸膛。徐越低下头,炽热的唇一点点覆上去,在这具熟悉的身体上烙下自己的痕迹。

这一番情事激烈又缠绵,结束的时候,两个人身上都汗涔涔的。

楚逸伏在徐越肩上,一双眼睛亮得出奇,问:“这样算不算是复合了?”

像他们以前每次闹分手那样,不管吵得多凶,只要上一次chuáng就能解决了。除开最后一次,他出轨的事被撞破,徐越头也不回的走了……

chuáng头的灯还没关,徐越此刻的神情和那时一样冷漠。他捉住楚逸在自己胸前撩拨的手,说:“你是不是太自作多情了?”

“什么?”

“不过是一夜情而已,何必这么认真?”

不过是玩玩而已,何必这么认真?

早晨徐越在洗手间洗漱的时候,脑海里突然冒出这句话。是他们最后一次吵架时,楚逸一边抽着烟,一边漫不经心地说出来的。

徐越记得那是个huáng昏,夕阳从窗格子外照进来,落在楚逸身上,缭绕的烟雾中,他夹着烟的手指格外好看。

真的,何必跟这个人讲真心?

他从来也没有心。

后来徐越一去不回头,楚逸也并不挽留,照旧四处留情,恋人换了一任又一任。事隔多年,他忽然回来找他,谁知是幡然醒悟,还是心血来cháo?

徐越不愿多想此事,穿戴齐整后就出门上班了。他今天特意提早出门,总算是踩着点到了公司。

没过多久,苏彦文来办公室找他,目光在他身上一扫,脸色忽地难看起来,重重把文件扔在桌上,说:“签字。”

徐越有些莫名其妙,一边签名一边问:“今天火气怎么这么大?”

“没事,昨晚没睡好。”

正说着话,傅明杰咬着早餐晃进来,跟两人打招呼道:“早啊。”

“不早了。”苏彦文抬腕看了看手表,不冷不热地说,“你已经迟到四十分钟了。”

“昨天应酬一个客户,睡得比较迟。”

苏彦文马上接一句:“谁知道是真应酬还是在泡妞?”

傅明杰被他噎得说不出话。

徐越朝傅明杰使个眼色,压低声音问:“怎么回事?你又得罪他了?”

傅明杰暧昧地笑笑:“问你自己吧。”

说着,伸手指了指他的脖颈处。

徐越抬手一摸,才想起昨夜最动情的时候,楚逸似乎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留下痕迹了?

他微觉尴尬地轻咳一声。

傅明杰已凑过来撞了撞他的肩膀,挤眉弄眼道:“是那个叫楚逸的吧?你们和好了?听说他是楚天成的儿子,楚家的继承人,只要阿越你牺牲一下色相,我们往后几年的订单都不用愁了……”

苏彦文听在耳里,立刻送他一记白眼:“你废话怎么这么多?该回去工作了。”

正好徐越签完了字,苏彦文就一手抱着文件,一手揪着傅明杰的衣领,把人拖出了办公室。办公室的门都已关上了,徐越还能隔着门听见两人的吵架声。

中午吃饭时,徐越找了张创可贴出来,把脖子上的印子给遮住了,苏彦文的脸色这才好看一些。不料到了下班的时候,楚逸竟特意跑来公司楼下堵他。

他开的那辆豪车已够吸引眼球了,偏偏他本人还不知收敛,戴着副墨镜大摆pose,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广告公司在拍大片。

徐越只好黑着一张脸下了楼。

“你来gān什么?”

楚逸chuī了声口哨,笑嘻嘻道:“追你啊。”

“你不记得我昨晚说过的话了?”

“记得,一夜情嘛。有了第一夜,就会有第二夜、第三夜,迟早会给我转正的。”楚逸开了车门,道,“上车吧,我订好晚上吃饭的餐厅了。”

徐越站着没动。

楚逸也不勉qiáng他,摘下墨镜道:“你们公司在几楼?我上去参观一下。”

徐越想起楼上的苏彦文,顿时又是一阵头疼,犹豫片刻后,还是上了楚逸的车。

楚逸开得虽然是跑车,在这个下班高峰期也只能慢吞吞往前挪,等他们到订好的餐厅时,天已经完全黑了。楚逸选的餐厅情调相当好,他本人更是谈笑风生,一顿饭吃下来,还真有那么点约会的意思。

吃完饭楚逸也不开车回家,而是去了附近的电影院。

徐越不知道有多少年没看过电影了,皱眉道:“这就是你平常追人的套路?”

“不是,”楚逸眨了眨眼睛,半真半假道,“我平时只要勾一勾手指就行了。”

说完就拉着徐越去买电影票。“最好是看那个林导新拍的电影,我喜欢最后两个主角遥遥相望的结局。”

“你看过这部电影了?”

“有预告片嘛。”

结果徐越翻遍了电影宣传册也没找到那位林导的大名,楚逸也凑过来翻了翻,道:“大概是我记错了,这电影还没上映。”

最后两人随便挑了部爱情电影来看。电影的剧情没什么新意,不过是些爱来爱去的狗血内容,徐越看得昏昏欲睡,楚逸更夸张,直接靠在他肩膀上睡着了。

电影散场时已快十点了,楚逸总算没再想出新花样来折腾人,直接开车回家了。经过昨晚之后,他愈发放肆起来,一回家就直奔卧室的大chuáng。

徐越拦了一下,没有拦住的。

正如楚逸说的,只要有了第一次,后面就难免会有第二次、第三次了。不过他还是重申了一下立场:“上chuáng可以,其他免谈。”

“行啊,”楚逸还挺得意,卷着被子在chuáng上滚了一圈,说,“所谓爱情,不都是靠做出来的吗?”

说完又眼巴巴地望着徐越。

徐越假装没有领会他的意思,洗完澡就关灯睡觉了。楚逸再没节操也不能霸王硬上弓,只好哼哼唧唧地洗漱了一番,回来躺在了徐越身边。

睡到半夜的时候,徐越听见身边那人大叫了一声:“阿越——”

声音里有种撕心裂肺的味道。

徐越一下惊醒过来,开了灯一看,见楚逸睡得迷迷糊糊的,额头上都是冷汗。他连忙把人给摇醒了。

楚逸茫然地睁开眼睛,隔了一会儿才认出徐越,嘴角往上弯了弯,露出一个不像哭也不像笑的表情。

“阿越……”他嗓音微哑,一边叫一边往徐越怀里钻。

徐越从未见过他这副模样,一时竟舍不得将人推开。他的右手抬了抬,最终落在楚逸背上,问:“怎么回事?”

楚逸安静许久,才开口道:“我做了一个梦。”

“梦见什么了?”

“我从非洲回来的时候,在飞机上遇到了那个小明星,就是那个叫陈锐的。他非要缠着我不放,我看他长得不错,就跟他好上了。”

徐越淡淡“哦”了一声,觉得这才像楚逸会gān的事。

“不过也就是一时新鲜,没两个月我就跟他分手了。后来到了12月25日,就是圣诞节那天,不知道哪个傻bī想出来办同学会,我正好闲着没事,就跑去凑热闹了。然后我就在同学会上遇见你了。”楚逸的声音闷闷的,说,“这么多年没见,你的样子一点没变,我过去跟你搭讪,你连理都没理我。”

徐越暗暗说了句:活该。

心里倒有点佩服那个梦中的自己。

楚逸接着说道:“我那天晚上喝了不少酒,同学会散场的时候,已经醉得东倒西歪了。我走到路边拦出租车的时候,迎面开过来一辆车……”

说到这里,楚逸骂了一句脏话,道:“那个陈锐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疯,竟然想开车撞死我,车灯开得雪亮雪亮的,一下朝我冲过来。”

徐越心头一紧,忙问:“后来呢?”

“后来?”楚逸抬起头,乌黑的眼睛直直望着徐越,脸上的表情难以形容,但只过了一瞬,他又轻轻松松地笑起来,说,“后来我就吓醒啦。”

徐越不知为何松了口气,拍了拍楚逸僵硬的背脊,道:“只是做梦而已,接着睡吧。”

楚逸说:“嗯。”

徐越就随手关了灯。

灯暗下去许久,楚逸才在这冰冷的黑暗中,低声自语道:“是啊,只是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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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男友+番外第2章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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