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人说着荒唐话,举止也孟làng,这天底下敢这么赏玩岑夜阑这副皮囊的,恐怕也只有这个自小受尽宠爱的纨绔皇子了。
岑夜阑斥道:“荒唐!”
话没说完,那小子已经亲了上来,岑夜阑一口咬在元徵zhui唇上,咬得很,一下子就见了血。元徵低哼一声,稍稍退开,屈指擦了擦zhui唇,看着指头上的血珠子,说:“回回都咬我,岑将军,你这是猫吧,A?”
他不退反进,直接将指头抹在岑夜阑眼下的小痣,血色一点,那张寡淡的脸都生动了起来。岑夜阑愣了下,还没反应过来,元徵已经掐着他的脸颊堵住了他的zhui唇。
元徵含糊不清地警告他,“不准再咬我。”
岑夜阑气得又要咬,却被搅乱了*头,二人唇齿勾缠,涎yejiāo度亲昵得过分。这些天二人忙着守城迎战,无暇再做别的事,不过这么个吻,就如同滚烫的油里掉了滴水,刹那就飞溅着沸腾了。
岑夜阑睁大眼睛,抓着元徵的手:“住手**混账,”他急促地喘着气,咬牙道:“你看看这是哪儿?”
元徵上了瘾似地含住他的zhui唇吮了口,懒洋洋地说:“哪儿?”
他恍然地哦了声,低笑道:“这是北沧关,是咱们岑将军的战场。”
战场二字一落,元徵脑子里浮现岑夜阑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英勇之姿,挺拔如这沉默伫立的古墙,坚不可摧,ChuanXi都变得更加灼热。岑夜阑今日巡城,卸了轻甲,穿的是寻常的黑色_yi袍,_yi襟一丝不苟地扣着,禁yu又端方。元徵掀了袍摆,将手探入岑夜阑身下,隔着布料按揉他的x器,说:“怎么,岑将军害怕?”
岑夜阑后背顶在城垛口,元徵压得紧,他用力挣了挣,下一瞬,嗓子眼里溢出一声惊喘,那小子加重力道揉掐着他的Lower body,仿佛要将布料送入底下那个隐秘的xué里。岑夜阑又气又疼,元徵tian了tian他的耳朵,声音喑哑带着情yu,说:“乖,给我玩玩,你泄一回我们就回去”
“嗯?”
岑夜阑双tui发抖,恨声道:“**这里有人。”
元徵笑道:“那就看将军的能耐了。”
他看着岑夜阑,岑夜阑脸上满是屈rǔ,皱着眉,zhui巴也闭的紧紧的,看得人心疼又心痒,邪火却更甚。
元徵说:“将军,把tui张开。”
岑夜阑凶狠地瞪了元徵一眼,他真是风雪迷了眼,怎么会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这个纨绔也并非全无可取之处,分明依旧如此恶劣荒唐。岑夜阑Xiong口起伏了几息,那两条长tui才慢慢打开,元徵察觉他的松动退让,心口陡然涌上一gu热意,还有几分不可言说的满足。
元徵自小要什么有什么,他父皇宠他,事事也有他舅舅为他打点善后,他是真正的天之骄子。他从未缺过什么东西,可抱着岑夜阑,他的心却里却满足得不像话。
岑夜阑底下那口nvxué生得狭小,藏在yīnjīng下,二人如同相拥一般,元徵狎玩着紧闭的细缝,叩门似的揉搓着neng生生的唇r,不过须臾,就张开了口,生涩地夹着元徵的手指。元徵咽了咽,着迷地吻着岑夜阑的耳朵,哑声说:“流水了。”
岑夜阑颤了颤,那颗小小的yīnd也失了守,被少年夹在手指尖,太敏_gan了,揉上两下就立了起来,瑟瑟地出了水。元徵的手掌将整个yīn户都yinJ住了,手指夹着yīnd玩,像捧着一支鲜neng含苞的花,不讲道理地揉开了,摧开了,展现出旖旎成熟的feng情。
岑夜阑这人平时话不多,chuáng上更是寡言隐忍,元徵揉得重了,拉着那颗敏_gan*滑的nengr尖儿,又搓又捻,才bī出他一声低不可闻的shen_y,“够**够了。”
元徵说:“不够。”
他底下硬得发*,可正当战时,巡城甚严,真要在这儿*岑夜阑,他怕是要同他彻底翻脸。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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