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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怕不怕死?”

“**有点怕,不是太怕。”

“呵呵,我也是这样**陪我一起死,好不好?”

“**你的音乐怎么办?”

“什么他_M音乐**我早就完了,早就完了**”

从此以后,我就跟这群人混在了一块儿,缺课是常有的事,他们中的每一个人都知道我的x向但没有人觉得我是异类,也许因为在别人眼里我们都是异类。

到了十二月份,我干脆不怎么上课,直接搬过去了,每天听他们练会儿吉他、打打牌,差不多的时候出去随便吃顿饭,回来了继续瞎玩,时间太晚就各找各的床倒头大睡。

我去学校的机会越来越少,主要是为了收小川和老爸的信,远离电脑的生活使信件再次有了地位。小川的信无非是“好想你”、“过得怎么样”,老爸的信里倒是有一件大事:阿姨怀孕了,据查已经有两个多月,也就是说我要有个D_D或妹妹了,就我的私心当然是D_D比妹妹好。

小毕经常跟我搞得很亲热,甚至在一起做过爱,不过我们没有太出格,顶多相互mo_cha几下了事。他说自己不是gay也不是双的,他崇尚的是x本身,他的理论怪怪的一大堆,核心部分就是“雌雄同体”,他觉得人类就是这么一种生物,所以双A、同A、异A都是废话;但跟我,他比起*更喜欢搂搂抱抱或者_Kiss_什么的,说那是“纯粹的美学享受”,搞了半天那小子原来是学美术的,半路出家迷上了打鼓,职高一毕业死活不愿再上学,背井离乡到处找同好,跑到这儿已经好几年了。我问他怎么生活,他撇了撇zhui:“反正活得下去,这一带玩地下音乐的哪个有钱,穷也要玩A**”

确实,这一带的_F_子都很差,可年轻人十个有九个都“奇形怪状”还背着吉他,也有混出了一点小名气在酒吧里表演的,但那些酬劳全部用在了乐器上,吃饭的问题总是最不被考虑的事情。

林东的情况不知算比他们好还是更差,他是本地土生土长,家里还有几个小钱,就因为他迷这个弄得天天跟家里吵,大学没念完、nv朋友也跟别人出国了,他反正是死不悔改,这段时间又离家出走,据说是今年以来的第四次了。他心里的事别人都没敢问,他那副爆裂的脾气加上尖锐的言辞谁愿意乱招惹?

我最开始认识的几个孩子比他们俩小,高中时跟林东同校,一直挺崇拜林东的个x,今年年初林东从家里跑出来“投靠”他们,个个都举双手赞成。

对于我,林东老是不爱搭理,但也看不出有多反_gan,就是看了我写的一些东西后才多说了几句话:“**没意思,不够劲,他们还说想用你的词**什么玩艺**你还是跟那个混蛋去瞎混吧!”

他说的那个“混蛋”,自然是小毕,他们俩三天两头出状况,不是骂就是打,小毕很少动手可说的话相当损,要么直接消失两、三天再回来,yao包里多了些票子。我问他你都干什么了,他不紧不慢的回一句“找相好去了”就搂住我往_On the bed_倒。

他身上的确留着一些*过后的痕迹,可在被窝里他还是会tiao_dou我,我烦了以后就威胁他:“你他_M再惹我,小心我把你干了!”

他低声笑着回答我的挑衅:“我不是不让你干,是你对我没兴趣,你想干的是林东吧?”

我面红耳*的堵他的zhui:“你小声点,他就在旁边呢!”

他轻拨开我的手,没看出有什么*谋,可转眼就对着旁边的那张床开口了:“喂!他有话跟你说!他想**”

我唯一的选择就是使劲把他拽进被子底下用zhui来征_fu他,在他急促的呼xi中往往能听到林东冷冷的音T:“小点声,真他_M吵死人了。”

我不跟小毕做到最后,因为我当他是朋友,我也没想过跟这屋里的任何一个人发展到那一步,至于林东**x幻想是无罪的吧?再说我跟他关系算是最差的了,_geng本没有什么机会乱来。

第一个有过实质关系的,是小毕的同乡,我是陪小毕去他那玩儿。那个家伙也是一头长发,贝斯玩得不错,那双灵活的手指把那四_geng弦拨弄得煞是狂乱,我不懂那个,就老老实实说了句:“我听不懂,但很喜欢。”

那小子放下贝斯,一脸酷样问我:“你知道克鲁亚克吗?”

我说知道一点,他就开始长篇大论,拉着我引为知己,他是个相当怪的人,说话时夹杂许多“ontheroad”中的片段,我估计他能把这篇小说整个背出来,说着说着他还喜欢走神,一个人自言自语即兴做诗,小毕出去买了啤酒,回来时看见我一副无言以对的样子差点笑出来,我瞪他一眼,他才加入战团,可不一会儿就跟那小子聊起了x,这一点上他们是臭味相投,说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有两样:音乐、x。什么爱情全是他_M的狗屁,只有激情才是真实的东西。

我实在百无聊赖,正准备走人,他们偏拉着我喝啤酒,想想也行,比听他们说话好混得多,等我们都喝了好几罐以后那小子突然直接了当的开口:“我想跟你玩一次,不干就直说。”

我愣了一下,看了看小毕,小毕笑嘻嘻的对那家伙回绝:“他看不上你,而且**他不在下面的,你行吗?”

那小子对着半空吐了个烟圈,语T自然得很:“我无所谓,他爱怎么干就怎么干**不过勉强他就没意思了,这种事得你情我愿。”

听着这种论T,我觉得很轻松,心里面开始有点犹豫,那小子身材也算不错了,再说也不是朋友**小毕看我没说话,笑着跟我咬耳朵:“他这儿有tao子,就玩玩吧,我先回去**”

最后的结果是我留下了,在那个连名字也不记得的贝斯手_On the bed_待了yi_ye。那小子灵活的部位不光是手,还有*头,那个地方也很紧窒。我jin_ru的时候他很xing_fen,好像是真的有快_gan,我一边奇怪、一边疯狂的chou_dong,他叫床的声音简直_C_J_极了,但直到我用力揪住他的头发时才_gan受到真正的xgc。过后他称赞我:“看不出来,你还是个真爷们!太爽了!”

既然我已经放弃了那个爱过的人,走出这一步是必然的,那一晚的我没有任何背叛的_gan觉,也许因为body上的快_gan过于强烈,心里面却是空的,可能**x就是这么一种东西,不能有任何_gan情或道德的顾虑,要用空的心去做方能到达极至。

开了这次的禁,此后我陆陆续续跟不少人做过,有来无往的行为也没引起他们的怨恨,我作爱时轻微的暴力举动并不算太过分,反而可以增强x_C_J_,加上我这张欺骗x很强的脸,要找个露水lover实在不难。

小毕没管我这些,还乐于为我介绍好的,只是经常嘱咐我:“千万要记得防护措施,可别染上那个**”可真的冲动起来,忘记带tao子是常有的事,横竖一条贱命,我是gay还怕染上艾滋?

回“家”睡的时间越来越少,朋友们大多对我的事有所耳闻,但也没换个脸对我,据我所知他们的生活也不是一尘不染,区别在于我只找男的而他们是找nv孩。

到了年前,我基本上算是退了学,给小川和老爸的信上说我换了住处,以后直接寄到现在的地址,他们没多怀疑我,只让我注意body,再有就是让我回家过年,我想了好几天还是决定不回了。

尽管北方的冬天很冷,但_gan觉上比家乡好熬得多,屋子里早有暖气,睡到日上三竿也不会冻醒。某个星期一,各人都去干各人的事,我正因为前两夜的疲累拼命补眠,外面传来了一个陌生的声音。

这儿来来去去的陌生人很多,我也没注意,继续蒙头大睡,可那人进来后一下就掀开了我的被子:“你还不起来!”

我老不情愿的坐起身,狠狠瞪了那个家伙一眼。

果然,那个男孩拍在我肩膀上的手尴尬的停在半空:“**对不起。”

我仔细一看,这个男孩不象是常见的那种人,斯斯文文、个子很大,穿一件银灰色的风_yi,头发也没带上奇怪的色彩,于是我问他:“你是来找谁的?”

男孩半天没说话,老盯着我的脸,我那时已经很放*了,直接掀起上_yi展示事实:“我不是nv的,要不要看下面?”

“**我知道**不用了**”男孩的脸变得通红,我不知为什么想起了小川。

所以,我微笑着回了他一句“对不起”,接着问他到底找谁。

原来**他是林东的D_D,家里派他作代表把林东押回去过年,我记得小毕说是买了鼓,拉他们一起去排练了,可我不知道具体的地方。说着话,我从床边的_yi兜里搜出起床前的必备品,他赶在我前面为我点火。

他点火时的眼神和小动作让我怀疑起来,故意碰了一下他的手,他又一次脸红了。

接下来我开门见山的问他:

“**你是?”

“是**是什么?”

“**呵呵,没什么,千万别踏上这条路哦!”

“**我、我明天再来。”

他装了下样子就赶紧跑掉,不用说,我的猜想得到了证实--他是。

想想他们的爸_M也挺惨的,大儿子玩地下音乐、小儿子又是个gay,倒霉事全让两个老人家碰上了,在中国**这种情况可能十万个家庭也找不出一个。

等林东回来,我告诉他家里派D_D来找他了,他趁别人不在的空档狠狠威胁我:“你不准打他的主意,要不然我废了你!”

我不知道他对他D_D了解多少,只是在心里嘀咕:“他不打我的主意就万幸了**”

林东这小子,对家里人原来不错A,生怕我把他D_D怎么着,但第二天他D_D再次找他的时候,他几乎是咆哮着赶走了那个斯文的小孩,我似笑非笑的眼神领来他又一顿咆哮:“你那是什么眼神!老子废了你!”

将近年关,那些“玩伴”走了一大半,我也变得老实了很多,整天陪几个室友到处闲逛,最常去的地方是音像市场。他们特爱买打口磁带和cd,小毕对这个挺熟,他以前卖过这个。据他说他没卖过的东西很少,我开着玩笑说“包括你自己?”他还是那副懒懒的口气:“是A,有什么大不了?”

林东也跟我们一块儿逛,他最喜欢的人是kurtcobain,nirvana的灵魂,只要有他们的磁带或cd他都会买下来。对他而言,cobain是个永远的名字,尽管在九四年叫这个名字的人就已经死去。

“死亡,是因为他的音乐早已到达巅峰,激情与爆炸都玩了个遍,再没什么好干的了。”他以平静的语T说起cobain的死,眼神却充满莫名的狂热:“**能走到他这一步,才是最爽的。”

我不知他说的到底是哪一步,音乐的巅峰还是吞枪自杀,所以我接着问了一句:“你该不会**想自杀吧?”

冷冷的表情和声音:“关你屁事!”

其他的几个男孩“噗”的齐声轻笑,小毕则低声挑衅:“怪胎!装什么A**还敢比cobain,什么玩艺儿**”

难得这次林东没发飙,只是一言不发的走开了,孤寂的背影如同一头负伤的野兽,我碰了碰小毕:“你说的有点过分,他生气了吧?”

小毕对着我翻了个白眼:“**舍不得?他就是这副德x!”

除了林东和我,所有人都得回家过年,包括小毕,他说好几年没回,估计这次不会再大吵了。于是腊月二十八那天室友聚餐,为他们送行也为我和林东提前团年。

我们在自己的小屋里搞了一大盆羊r火锅,喝的酒的自然是二锅头,虽然我一向喝不惯这种度数太高的,可那天也准备好了豁出去。

可能因为小毕第二天就要走,对林东的态度好多了,对我更是难分难舍,主要是让我好好照顾他那tao新鼓。他们排练的地方在地下室,太潮*,他好几天以前就把鼓搬到了自己_On the bed_,晚上都和我挤着睡,我在酒意中轻佻的tiao_dou他:“我和它,谁重要?”

他思考了好半天,第一次露出为难的表情:“**你可别怪我,还是它比较重要,不过**你是仅次于它的**”

我大笑着狠拍他脑门:“你就不能说说谎?小心我拆了它!”

“呵呵,你不会的,你可是我最相信的人,它就交给你照顾了!”

席上每个人都很高兴,只有林东安静得有点反常,小毕交待完他的鼓,就把他那个脏兮兮的书包拿出来,在里面掏出一个扁He递给林东:“这个我也不带走了,给你留着用。”

我们都诧异得很,齐齐统一视线看向那个盒子,林东接过去就往兜里塞,一个男孩追问他的话被堵着了:“这个不是你们玩的。”

看我一脸好奇,小毕在我耳边低语:“我这儿还有,你想试试的话待会儿一起抽。”

笑笑闹闹吃完了“最后晚餐”,其他的孩子都回了,屋里就剩下我们三个,小毕拿出了他身上的“宝贝”,原来就是几_geng烟,只不过比普通的细很多,我猜测着问他:“大麻?”

“嗯,抽一点没事的,比药丸还柔和。”

确实,好像跟一般的香烟区别不大,_geng本没什么特殊的味儿,就是有点眩晕_gan,挺舒_fu的,可过后我们三个人又接着喝酒,那之后的事儿就大了。我晕晕乎乎在厕所吐了三、四十分钟,直到第二天醒来头还在痛,眼前是一张冷峻又x_gan的脸:“没用!抽点草就成这样了!”

我断断续续问他:“**小毕呢**你没去**送他?”

“早滚了!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

“**哦**我口渴**”我慢慢的坐起身来,准备下床找水喝。

“在这儿!”他凶恶的递过一样东西--滚烫的白开水。

“**你烧的?”

“我不能烧?”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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