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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多谢你了。」接过梅枝,上头还带著细雪,三五朵梅花开得正盛,花瓣薄而娇豔、花蕊细如金丝而妖媚,组合起来却是清雅高洁。

离殇瞧来很喜欢,翻动著手腕转看著几朵梅花,六皇子看了也觉得开心。

「皇兄喝酒吗?」墨黑得连碎光也瞧不见的眸从梅花移上了六皇子的眸,他心里某地打个突,脸颊染上薄红。

「是,这冬日里会喝上几杯去寒,离殇也喜欢吗?」「贪杯也许是小弟改不了的脾气了。」离殇又退开一步,眼眉都弯弯的。「皇兄,进来吧!小弟已让人温好了酒。」「啊!真对不住,为兄这就不客气了。」拱拱手,六皇子将发上衣上的雪花拍掉,这才踏入凉亭里。

一股暖意让肌肤瞬间浮上些许刺疼。

「这是……」一样的凉亭,却摆上了两个火炉,虽不若房里暖和却也不再冷彻心肺,石桌上除了香炉外,还有一壶酒。

香气极淡,若不是暖和了鼻子能嗅出味道,恐怕是闻不那香味。极其淡雅却又华贵,如同离殇这个人。

「离殇让人先布置好了,皇兄不喜欢?」「不不,该怎麽说才是,为兄吃了一惊。」细长的眼绕著小小凉亭转了圈,眉心微蹙思索著要怎麽表示材好。「这麽说吧!为兄忘了,你是父皇的爱子,自然是不同为兄。你身子差凉亭又冷,为兄原本还让叶方公公找个怀炉给你使,倒是忘了你也有服侍的宫人,决不会让你受凉。」艳红的唇瓣流xie出像摔碎了琉璃那样悦耳的笑声,六皇子有点发愣,不懂离殇怎麽又笑了,他可是说错了什麽吗?

「皇兄,坐吧!」离殇没多说什麽,只是指了指铺上了皮毛的石凳。

「为兄这就不客气了。」又拱拱手,六皇子才撩起衣袍,在椅子上坐落。

也坐下,离殇拿起酒瓶在两人杯中斟满酒,一手仍拿著梅枝在指间转著。「离殇想问,能就叫皇兄离非哥哥吗?」「啊,为兄没有意见,你叫著顺了就好。」颊上又红了些,六皇子不得不说很开心。

原来离殇知晓他的名字,父皇起的这名字多久没有人唤了?

「离非哥哥……」这是唤他还是仅是轻吟?后离非不敢问,只是专注地瞧著离殇纤长浓密的眼睫,半遮掩那双黑得惊人的眸,微微颤动。

连忙低头啜饮离殇斟上的酒,暖酒中带著浅淡的香气,在舌尖上不若平日里请托叶方公公拿来的酒那样,带著一股热辣的苦涩,反而是清甜如蜜水,入口圆润而不尖锐。

很好的酒,离非略感讶异,他当然明白宫里有好酒,也明白叶方公公不可能拿好酒给他,却没料到会……云泥之差?忍不住又啜了口,暖酒滑入喉中,落入胃里,一阵暖烘烘的热意就顺著血流满全身,连指尖也不再感到冰凉。

「离菲哥哥还喜欢吗?这酒。」离殇从枝上摘下一朵梅在指尖爱怜地把玩,肤色映著花色,如诗如画。

离非轻颔首,颇有所感地叹口气。「离殇,你怎麽愿意同为兄的有所牵扯?叶方公公尽管嘴上不饶人,但也没说错。你是父皇疼爱的皇子,而为兄在这宫里,恐怕已无人记得,今年都十七啦!照说应该要受封出宫才对。」光是一杯酒,离非就能感受到他与离殇在宫里的地位之别有多深,不能不说带点怨气,假若母妃别做错事,至少今日他也能过得顺畅些吧!

不过事已至此,自怜自哀到是不需要了,在这宫里也是已过得不差了。

离殇仅是笑而不答,放下了手中的梅枝,将花托在温润如玉的掌心,一瓣一办将花瓣与花芯分开,那轻柔带著宠溺的动作,让人恨不得自己能成为那朵梅花。

嫣红的唇贴近了托著花的掌,像是嗅著梅花的清凛香气,又仿若对著花儿喁喁私语,离非不由自主将身子往前倾了些。

那双黑得什麽也没有的眸稍稍垂著,被纤长的眼睫遮去了大半,离非却觉得自己像是瞧见了离殇的笑意,在红唇边描绘著一江春意融融。

他无法确知究竟是自个儿瞧

错了,或真是如此。离殇吐出了粉嫩的舌尖,tian去了掌心中的一片花瓣。

脑子嗡嗡作响,离非才发觉自己顾著瞧离殇,竟忘了要喘气。

「离非哥哥?」猝不及防的,那双被半掩的黑眸对上了离非,酒的暖意加上莫名的狼狈,离非热得一阵晕眩。

「对不住,为兄失礼了。」慌忙别开眼,离非也不懂自己怎麽会这麽大辣辣地盯著离殇看,只是瞧了就很难移开眼。

离殇笑了笑,将金丝般的花芯放至桌面上,将剩下的花瓣挑起一瓣放入酒里。

酒色是如同夕照那样泛著红光的金黄,梅花粉白娇嫩的花瓣浮在酒上,相映出难以言述的风情。

不自觉低头瞧瞧自己的酒杯,相同的暖酒却显得无趣很多。可话说回来,离非倒是很爱这样的无趣,规规矩矩的就只是酒。

离殇的酒只适合离殇,无论是相配的色彩、持酒的姿态,甚至是那恍若要叹息般的将酒含入唇间。

雪仍下著,风却不让离非感到寒冷。这一天,兄弟两人并没有谈很多话,离非也好离殇也罢,都不是多嘴的人,往往只是想到了一件小事,就顺口提了提,离非总会满脸严肃地回应离殇,而离殇往往是笑而不语。

当一瓶酒喝完,离殇也起身告辞。原本离非想送他回居所,毕竟雪下得正大,他仍挂心这个体弱多病的弟弟。

离殇却婉拒了。依然是笑得那样淡雅又雍容,却让人不得不妥协。

倒是此後的每一天、同个时辰,两人总会在凉亭相会,喝酒也好喝茶也好,离非总会带著书及一枝花前去赴约,就算相对无言仍更胜言语。

冬天很快过去,当雪开始融,凉亭的垂慢也换成了薄纱,厚重的冬衣也褪下了,离非也终於开始查觉有些不对劲。

离殇依然是那样,如同三月里的桃花,雅致清灵中妩媚雍容,比起茶更嗜酒,也总爱吃花。

尝试了一回,离非说不出花有什麽好的,当然香气浓郁无庸置疑,可味道也不过就是略微苦涩,绝称不上美味。

可离殇却笑得很开心,眼弯弯眉弯弯,让他红著脸手足无措。

可当衣衫越穿越单薄,离殇笑而不语的时间也变多了,就是钝如离非也在瞧过几回藕白手臂上及纤细项颈上的伤痕後,明白离殇不语的原因。

对於那些细长却显眼的痕迹,离殇倒是从没有遮掩的意思,这是让他问吗?或者是要他视而不见?

对於这事的斟酌,离非甚为苦恼。

他当然是挂心著自己的皇弟,身为父皇最疼爱的孩子,为何身上会带著伤?总不会是自个儿撞的,那些伤痕怎麽瞧都像是鞭笞或者爪痕,有一回离殇未束的发随春风飞散,伸手去束拢时衣袖滑至了手弯。

暖阳下,离殇的手臂如同玉石雕凿,肌理匀称、肌肤滑细,微微透著温润的光晕,也让其上泛著青的指痕异常显眼。

离非做不到不动声色,细长的眸惊讶地瞪大,刚喝下的一口茶就梗在喉头,呛得他泪流满面,脑袋瓜子里嗡嗡作响。

那确确实实是指痕,肿胀泛青,异常的凶狠跋扈,绝不可能是离殇閒来无事捏著自个儿的手臂找乐趣。

查觉他的惊惶,离殇依然淡雅地浅笑,将发拢成一束结上了与衣袍相同的蓝绸带,才垂手用衣袖挡去那扎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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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头+番外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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